高俅從小就是一個不信「邪」的人,從現在起,他開始信了。
沒有人可以在人面前突然出現又在人眼前突然消失的,除非那個人不是人,想到這,高俅又嘰歪了一句,「這個林靈素要是人,我就『特麼的』不是人!」
高廉還跪在地下「嘭嘭!」的一邊叩頭一邊念叨著:「弟子高廉恭送恩師!恩師,你慢走啊。」
慢走?走多慢才叫慢走?再說了象你師父這種人慢得了嗎?呵呵!
高俅象做夢一樣,此時他再看高廉的眼神時,已經完全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輕視之意,高廉的形象在高俅的心目中,突然間變的高大、強壯起來。
有一個林靈素這樣的師父,讓人怎麼敢輕視!
高俅從內心深處對這個哥哥產生了一絲敬畏之意,「堂哥哪是來投奔我的呀,簡直是仙人指路來了。」
待高廉起身後,高俅恭恭敬敬的問道:「哥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恩師說此地不可久留,叫我們速速離開此地,我們還是走吧。」高廉說話的口氣象個長官。
「哥哥說的有理。」
就在這時,積石軍都虞候「丑郡馬」宣贊急匆匆走進帳來,面色失常說了一句:「不好了,高知軍。」
「何事驚慌?」
「懸崖絕壁上的那個黑洞口突然消失不見了。」宣贊一臉的驚奇。
高俅只是表面愣了一下,來積石山之後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個洞口不見了已經不足以讓他大驚小怪了,他異常鎮定地問了一句:「郡馬,你說這個洞口為什麼突然不見了?」
「這個……屬下不知,長官說呢?」
高俅煞有其事的說道:「以我之見,一定是『fb』被玩家刷爆了,系統只好把『fb』提前關掉了。」
宣贊一陣汗,心的話:「跟著這個高二就是長學問,連『fb』都會被刷爆,這不是瓜子裡嗑出個臭蟲來了嗎?都什麼事呀!」他停一下問道:「知軍,現在我們怎麼辦?」
「收兵回城。」高俅發布命令。
副本都關閉了,還待在這幹嘛呀!
「屬下遵令!」宣贊立即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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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積石軍後的高俅第一時間寫了一份密奏,派人送往東京汴梁城的大內皇城,裡邊最重要的一句話是這樣寫的:
「『通靈寶玉』落入『神霄宮主』林靈素之手,他已經返回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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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悠悠汴河,百舸爭流。春光艷麗,柳暗花明。
花花世界,奼紫嫣紅。朗朗乾坤,裝金飾銀。
高樓唱響,一片繁華。太平歲月,歌舞昇平。
大宋國都東京汴梁城,街市喧鬧、人聲鼎沸,瓦欄勾舍、酒樓茶肆是鱗次櫛比。街市中行人如織,人流如鯽,摩肩接踵,一如既往般的還是那麼的繁華、喧囂和熱鬧。
東京城內官紳、士民、道僧、行伍、仕女等各色人物,或是行跡匆匆,或是無所事事,各懷心事,表情各異。
有那得意洋洋之人,喜形於色;有那小心弈弈之人,縮頭縮手;有那心事重重之人,處心積慮;有那憂心忡忡之人,愁眉苦臉。
真是人生百味,百色人生。
此時,在大宋鴻臚寺衙門一間正廳之內,端端正正坐著四位穿戴衣飾截然不同的官員。
右廂一排人是西夏官員,坐在上首一位,正是西夏國正使、太尉李至忠,下首坐著是西夏國副使、樞密直學士高端禮。
此番,他們奉了西夏崇宗皇帝李乾順的旨意,出使宋國,遞交國書,向宋求和。
李至忠肩負和談重任,知道這不是一個好差事,宋國君臣上下,統統是一群好戰分子,和談和談,談何容易。只見他愁眉不展,正是那憂心忡忡之人。
西夏副使高端禮,知道此番出使,求人不易,求和更難,表情凝重,正是那心事重重之人。
左廂一排人是宋國禮部官員,上首一位坐著的正是大宋禮部尚書宿元景,下首坐著的則是禮部侍郎張叔夜。
宿元景奉大宋徽宗天子的聖旨和西夏使者會談,宋夏倆國目前局勢,宋國稍占上風,西夏被動前來求和,主動權在大宋一方,免不了流露
19.二十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