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間聽到外面突兀的喊聲,張文遠和閻婆惜都是一驚,張文遠心裡想的是,「外面是焦挺的聲音啊,他終於回來了?」而閻婆惜則惱怒異常,心說,「哼,焦大這賊廝,老娘馬上就要快活透頂了,他卻來搗亂,真是晦氣!」
張文遠推了推她的腰,「快下來,焦挺回來了,我出去看看!」
閻婆惜十分不滿地哼了一聲,「哎呀,有大伯和二伯在呢,也不差這一時啊!」
張文遠有些猶豫,他現在正在興頭上,體內的電量已經快到臨界點了,讓他這時候出去抓賊,他是一萬個不願意。閻婆惜見他猶豫不決,便催促道,「快啊,別開小差!」
「算了,不管了!」張文遠把心一橫,就激烈地運動起來。但是還沒運動多久,張文寧和張文靜就打開了房門,大呼小叫地出現在了院子裡,「抓賊啊,快來人啊,抓賊啊!老三,快點出來,抓賊!」
張文遠正要起床,卻被閻婆惜阻止了,「大伯和二伯已經追出去了,咱們別管他們,只管快活!」
張文遠想了想,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繼續折騰,但還沒折騰多久,張文靜又跑了回來,見院子裡沒人就跑到門口大聲叫道,「三兒,三兒啊,家裡都進賊了,你在裡面做啥呢,咋還不出來啊?」
真是日了狗了啊!
張文遠無奈,只得暫停了和閻婆惜的戰爭,穿上衣服來到天井外面,問道,「賊呢?」
張文靜看了他一眼,又重重地哼了一聲,「你以為賊在這裡等你啊,早跑沒影了。」
張文遠不以為然地道,「既然賊都跑了,追不追又有什麼區別?」
張文靜正要說話,張文寧也跑了回來,二話不說又把他罵了一頓,「三兒,你幹啥哩,家裡都進賊了咋也不出來啊,要是我們的紡車被人偷了,咱們還怎麼賺錢?」
張文遠心說誰那麼無聊來偷紡車啊,有那功夫直接偷錢不行嗎?打消了不切實際的想法,見二人空著手回來,就問道,「賊呢?」
張文寧指了指東邊的方向,說道,「焦大郎去追了,他們跑得太快了,俺追不上!」
張文遠哦了一聲,「既然焦大郎去追賊了,咱們在這裡左右無事,還是回去睡覺吧!」
張文寧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哼道,「你心真大!」
張文靜賊兮兮地道,「是不是打擾你干好事了啊?」
張文遠橫了他一眼,心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兄弟三人又在外面坐了一會兒,始終沒等到焦挺,最後都回去睡覺了。閻婆惜說得很對啊,反正賊已經跑了,在這裡干坐著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回去睡覺呢!
回到房間重新躺在床上,閻婆惜又湊了上來,兩人挨挨擦擦,很快又擦出了火花。張文遠就重新提槍上馬,大力征伐,然而就在他體內的能量積蓄得差不多的時候焦挺卻回來了,「三郎,快開門啊,賊子已經被我抓住了!」
張文遠這個鬱悶啊,只得再次告別溫柔鄉,穿上衣服來到院中,沒好氣地問道,「賊子呢?」
張文寧和張文靜也問道,「焦大郎呢?」
焦挺在外面喊道,「哎我還在外面呢!」
張文靜打開了院門,就見風塵僕僕的焦挺左手提著一架紡車,右手拖著一個長得十分精瘦、三十多歲的男人來到院中,呸呸地吐了口唾沫,罵道,「就是這廝,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狗膽,敢到咱們這裡來偷東西!」
張文遠掃了那賊一眼,奇怪地問道,「你把他打死了啊?」
焦挺揩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回道,「沒有,我把他打暈了!」
張文遠哦了一聲,卻聽焦挺又道,「這賊子膽子也忒大了,竟然想去偷咱們的紡車,要不是讓我意外地碰到了,咱們的機密就泄露出去了啊!」
聽說這賊子是來偷張家的紡車的,三兄弟都吃了一驚,特別是張文寧,這可是他的心血啊,要是泄露了,那不是剜他的肉嗎?張文遠先前還在想沒有人會來偷紡車呢,結果轉眼就被打臉,也太疼了吧!
張文靜狠狠地踢了那毛賊一腳,罵道,「好個賊子,真是厲害啊,竟然敢到俺們這裡來偷東西,今兒讓你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