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與山士奇到了衛州城外,見衛州城城防緊固,戒備森嚴,不由得懊悔沒有帶一支人馬來。
山士奇道:「如今只能智取,混入城中刺殺田彪。我意今晚一人混入城中,將軍可在外接應,如果得手,便打開城門放將軍入城。如果不能得手,將軍可在城外接應於我。」
卞祥是馬上將,沒有輕功,只有山士奇可以潛入城中,完成暗殺任務。
他思忖片刻,同意了山士奇的計劃。
當夜午時,山士奇身著夜行衣,背上渾鐵棍,攜帶飛爪,潛到城下,將飛爪向城上一扔,鐵爪便鉤住了城垛。
山士奇如一隻壁虎般攀到了城頭,看看城頭之上靜悄悄的。
夜色漸濃,城頭的風帶著些許涼意,夜色中的城頭,寂靜無聲,只有偶爾傳來的巡邏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山士奇心中卻燃著一團烈火。他緊握鐵棍,目光如炬,細細觀察城中動靜。
只見城中馬道之上無數的火把在夜色中搖曳,將晉軍士兵的盔甲映照得閃閃發光。
一個個伏在地上的晉軍猶如一群嗜血的猛獸,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山士奇心中一凜:不好,中埋伏了!
還沒等山士奇移動,一陣密集的箭雨如暴雨般傾瀉而下。
山士奇舞動大棍,拔打鵰翎。但仍有幾支箭射中了他,幸虧他內襯鎧甲,並未受傷。
城頭上頓時火把通明,晉軍的伏兵如同鬼魅般從四面八方湧來,將他團團圍住。
山士奇深吸一口氣,將鐵棍緊握在手中。
他知道,此時退縮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危險的境地。唯有奮勇殺敵,才能殺出一條血路。
「殺!」山士奇大喝一聲,如同猛虎下山,揮動著鐵棍沖入了敵群。
鐵棍在空中舞動,發出陣陣轟鳴,每一次揮動都仿佛要將空氣撕裂。
鐵棍所過之處,晉軍士兵紛紛倒地,哀嚎聲不絕於耳。
山士奇身形矯健,如入無人之境,片刻之間,從城頭殺到了城下馬道之上。
然而,晉軍並未因此退縮,反而越聚越多,仿佛無窮無盡,整個衛州城內殺聲震天。
山士奇心中明白,刺殺田彪是不可能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再殺到城頭從城牆跳出去也不好辦了,必須儘快打開城門,以便卞祥接應,從而突圍出去。
他一邊揮動著鐵棍,一邊朝著城門的方向殺去。
晉軍士兵手持刀槍劍戟,從四面八方攻來。
「哼,想困住我山士奇,沒那麼容易!」
山士奇冷哼一聲,揮動鐵棍將一名晉軍士兵砸飛。
他心中明白,此時必須儘快打開城門,否則一旦被晉軍包圍,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大喝一聲,縱入敵群,鐵棍如龍,所過之處,腦漿迸濺、屍體橫飛。
晉軍士兵們被他的氣勢所震懾,紛紛後退。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晉軍將士騎馬突然沖了出來,手持長槍,直奔山士奇後背扎來。
山士奇身形一閃,躲過了長槍的偷襲,反身一棍,將那名晉軍將領連人帶馬砸翻在地。
就在山士奇即將到達城門時,一道黑影突然閃出,擋住了他的去路。山士奇定睛一看,來人正是田彪。
田彪並未騎馬,而是手持雙刀,眼神中透著狠厲。
他揮動雙刀,與山士奇戰在了一起。
田彪的雙刀如同兩道閃電,在夜色中劃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線。
山士奇則以鐵棍相迎,每一擊都沉重如山,震得田彪雙臂發麻。
兩人你來我往,斗得難解難分。
就在這時,城內守將范權、盛本、徐威也加入了戰團。
他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