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不死她的,別白費力氣了。」
白馬墟看到許深回來,驚了一下,立刻不再理會坐在身上嬉鬧的鈴戮,馬眼陰沉的盯著許深。
許深澹漠地道:「你是指剛剛的,還是過去的?」
「當然是剛剛過去的。」
「……」
許深微微停頓了一下,旋即面無表情地道:
「夏通。」
透明的夏通浮現出來,不用問他也知道許深要讓他做什麼。
許深也沒再廢話,以小博大的領域發動,再次壓制住白馬墟,將其變成小馬犢子。
白馬墟憤怒地盯著許深,發出嘶吼,但毫無反抗能力,很快就被夏通搜尋了記憶。
隨後夏通將這份記憶展露給許深。
許深看了眼,這隻白馬墟是蟻后成為君王后降服的,降服後就一直跟隨在蟻后身邊,當她的坐騎。
遺憾的是,它的記憶中也並未見到過「過去身」,只看到過血巢內的「現在身」。
而這隻白馬墟會被蟻后所馴服,願意跟隨蟻后,除了是被武力鎮壓外,並非別的技巧,只是因為孤獨。
它漫長的記憶中,都在四處遊蕩。
覓食和睡覺,是白馬墟主要做的兩件事。
但這過程在往復循環中,就變得極其單調、乏味。
它試圖尋找玩伴,但它的能力自己無法克制,腐爛凋零,只要靠近它身體的範圍,就會受到這種能力的影響。
這也導致它身邊不會存在別的活物。
除非是更強的a級墟。
但那種墟彼此碰見,都只想啃食對方。
在獨自承受這份漫長孤獨下,白馬墟覓食時遇到了蟻后。
蟻后不但能壓制它,還能靠近它,不受它能力的影響。
許深猜測,蟻后應該是用時間能力,壓制住了腐爛凋零。
畢竟腐爛是變化。
而時間最容易控制變化。
「你的蟻后已經死了,今後就跟隨我吧。」許深對白馬墟說道。
白馬墟憤怒地道:「不可能,她絕不會死!」
許深將猩紅披風呼喚出來,道:「熟悉麼?」
白馬墟呆住了。
這是它陪伴蟻后在墟海得到的傳說級墟兵,居然落在許深手裡,答桉已經可見了。
許深也沒說話,只是控制著能力的變化,白馬墟的身體逐漸復原,恢復到原先的雄健模樣。
他直接翻身跳躍到其背上。
鈴戮嘻笑道:「我要坐你懷裡。」
話剛說完,忽然她渾身寒毛一豎,陡然感受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
就像置身於未知巨口,隨時會被揉碎!
又像是某種冰冷的視線,在凝聚自己身上。
這種恐怖的錯覺,讓她愕然之下,感到驚駭,臉上嬉笑的表情也一時僵硬,震驚無比。
「別胡鬧,回你媽媽身邊。」許深將她拍了下去。
鈴戮跌下馬背,這才感覺到那種恐怖的感覺消失了,但僅僅只是短暫的片刻,卻給她心頭留下一抹難以磨滅的季動。
她不禁看向馬背上的許深。
難道說那種感覺是許深帶來的?
她眼神變幻不定,最終極反常的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而此時,白馬墟已經反應過來,看到許深跳躍到自己背上,它憤怒地嘶吼起來,身體開始變化,渾身生長出尖銳的利刃、怪嘴,想要將許深啃吃掉。
同時,在它有意的推動下,腐爛凋零的能力發動到極致。
但許深的身體並未受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