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的東京街頭熱得嚇人,因為溫室效應和城市熱島效應,街邊的溫度指示牌顯示著一個恐怖的數字:52c!
「該死的。」惹爾熱得受不了,再看看雪咪兒和西西曼,也是汗如雨下。他心裡嘆了口氣,這幾年每年夏天的新聞,國內國外的高溫天氣又是哪年少了的呢?
繁華的大街上行人很少,零零星星的那麼幾個,男男女女都打著陽傘,喝著冷飲,用紙巾擦著汗。
「taxi!」三人都迫不及待地在路邊伸手打車。可是因為全球性的石油危局,世界各國能拿來給車燒的汽油嚴重不足s,導致除美國外的所有國家都很少有汽油車上路。現在的日本東京街頭,跑著的為數不多的車中絕大多數都是電動車,計程車少得可憐。
所有的人打車都是用搶的,因為西西曼可怕的外形,倒是沒有日本人跟他們搶車,幾分鐘後,終於打到了一輛車。
「呵,打算體驗一下資本主義腐朽的生活方式的。」坐進開著空調的車內後,惹爾全身一陣輕鬆,不禁用中文念道。
「你們去哪裡?」聽他說中文,那個司機一臉鄙夷的樣子轉過頭來。
惹爾一愣,馬上厲聲的英語向那司機滾滾而出:「去一個吃喝玩樂樣樣俱全的地方,我們要好好的玩一次。你得向我們提供良好的服務,馬上給我開車!」
雪咪兒和西西曼都被他吼得一愣,司機馬上一縮頭:「是!」
媽的!我們中國已經比你們小日本富了,你們還當我們是鄉巴佬?!惹爾憤憤的想道。
到了一個全封閉的龐大購物娛樂中心,裡面開著空調,讓惹爾感到討厭的是,商家趁外面高溫的機會還要一人收一千日元的門票,搶人啊!
裡面人那個擠啊,多數為打扮得奇異新潮的青少年,看見身材高大,一副老虎外形的西西曼,馬上將他圍了起來,好奇地問個不停,一些少女還在他身上動手亂摸。
可憐的西西曼,聽不懂半個日文,還被一群花痴女在身上亂摸,一時手足無措,惹爾和雪咪兒都被擠到不知哪去了,更是感到不知如何是好。
在被嚴重騷擾了十來分鐘,西西曼都快要哭了起來時,異變突起。
頭頂上那個橫跨近兩百米的數千塊六角形玻璃和鋼架組合的巨形蛋殼被一個從天而降含著巨大力道的東西重重擊中,一塊數平方米的玻璃轟然粉碎,大大小小足以致命的碎玻璃和那東西就這麼掉了下來。
但人太多了,無數的聲音太嘈雜了,那玻璃破碎掉下,然後驟然響起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是那麼地不引人注意,甚至這些慘叫尖叫聲附近的人只是瞟了一眼,就漠不關心地走開。
正好惹爾看見了玻璃粉碎和聽到了嘈雜聲中的慘叫尖叫,但他並不想擠過去看,他只想將西西曼從困境中拉出來,去找個地方坐下好好吃一些東西。
一團小小的虛影從那碎玻璃掉落地的方衝起,一下引起了雪咪兒的注意,急忙拉拉惹爾的胳膊,示意他看去。
惹爾也注意到了,那團虛影在人群里跳著,躥著,引起一陣陣的驚呼。
很快,虛影向他們這跳來,惹爾這才看清,竟是一個小小的人的身影。
一下,那身形小巧的人跳到了西西曼的肩上,衝擊力使得西西曼一個踉蹌差點撞在幾個日本小妞身上。
「嗯?」惹爾、雪咪兒和西西曼肩上的小人兒齊聲嗯了一聲。惹爾和雪咪兒看清了這人是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小女孩,絕對不會超過十三歲。而小女孩卻和西西曼來了個對眼,驚奇地出了一聲。
「啊!同類!」小女孩竟用標準的中文說了一句,讓惹爾心裡一跳來不及細想時,她竟跳下西西曼的肩,一把抓住西西曼的胳膊,身形一縱,竟帶著體重一百一十四公斤的西西曼跳起了三米來高,幾下跳過了人群,躥出了門外。
惹爾和雪咪兒用了半分鐘才衝出門外,小女孩和西西曼都不見了,但街上卻急駛著幾輛架著高射機槍的悍馬軍車。
軍車?一定和那奇怪的小女孩有關係!惹爾撥腿就追,可雪咪兒做得比他要高明,她掏出手槍,強行攔下一輛車將車主拉出踢開,急叫惹爾上車後狠踩油門,跟著軍車飛速追去。
軍車疾駛著轉過一個彎,雪咪兒也一個漂亮的側滑甩尾幾
十四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