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歷517年是一個站在巨人肩膀上眺望輝煌的年代,當梵蒂岡光明總教廷某位紅衣主教利用風系魔法將這聲氣勢洶洶的吶喊傳達到四大帝國的拜將台上時,就有很多背景深邃到比黑夜還要幽暗的貴族當即回憶了一下關於嘲弄微笑該如何露出的問題,當然他們手中少不了搖晃的高腳酒杯與嘴唇上似血的朗姆酒。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估摸著踩在巨人頭顱上他們都會嫌棄目光太過狹隘。
唯一值得稱道的是被譽為『先知之地』的梵蒂岡光明總教會猜測今年某座古老學院將會提前招生,這一點倒是驚人的吻合了,而且最讓一些強大傢伙感到不安的是,他們愈發感覺到那座學院的深不可測了。
曾經有人想將那些古老學院也加入希伯來文明遊戲『永恆之網』的棋盤中以示尊重,但是時至今日卻鮮能有一位才華橫溢的賢者能夠完成這一壯舉,直到最後某個執著的混蛋放棄了,才留下了一句令世人恍然大悟之後會覺得背脊冰涼的話語。
永恆之網棋盤如同一張蛛網,八個節點是最恐怖的死亡禁地,很可惜,居然只有八個節點。
本以為自己可以在年老之後能夠在那些學院中謀取一官半職,甚至獲得名譽長老榮耀也未嘗不可的狂妄傢伙們開始搖頭嘆息了,但沒有絕望,因為還有令他們微笑的事情也會隨之上演,這些人的自嗣大部分都接到了一張來自最悠遠黑暗之地身後的邀請函,邀請的不是他們,而是一群十幾年之後主宰永恆大陸榮辱興衰的少年。
結果就是,四大帝國中還殘存著幾具渾身發屍臭的遺老家族最近有點不得安寧了,總有一隻黑色貓頭鷹會叼著怪異信筏盤旋在他們祖宗雕像的腦袋上,後來某位脾氣比沉默火山還要晦氣的九重九階暗金大劍師終於發飆,不爆發便滅亡的人生哲理在他雄偉身軀上畢露無疑,揮斥的鬥氣破碎了皇家魔法結界,這位不肖子孫還順帶將自己那位可憐祖宗的腦袋劈成了碎渣,唯一的收穫,就是貓頭鷹口中那封刻畫著『水晶長廊』的信筏。
「聖菲特學院,狂歡與美酒,還有火辣的女法師,自然少不了派對和魔法,美妙的一切都在期待您孩子的加入!」
打開信筏,一陣絢麗的粉紅色魔法禮花爆發,化為一朵朵嬌艷欲滴的鮮花,綻放,再凋零。
那位強悍無比的帝國劍士瞪大牛眼,怔怔凝視著那潦草卻無比流暢的羽毛字體,嘴角咧開了一道大縫,用他孩子的話來形容便是自己的貴族父親已經笑成了一頭弱智。
不僅僅是那位脾氣暴躁的劍師,永恆大陸各個角落中都有那幾句夾雜著鬼畜式幽默的話語在流傳。
四方雲動,剎那間,不同魔法之光照耀了永恆大陸的蒼穹,神秘可怕的鬥氣之力橫貫蒼穹,風言風語的占星者有言,所有封塵已久的古老血脈即將在這一紀元覆滅之日中爭鋒相對。
還有些人躲在角落中品嘗著剛剛從酒館中偷竊到朗姆酒,他們被稱呼為吟遊詩人,用誇張的語調譜寫讚歌,記錄著這個紀元的輝煌和衰敗,上述一切豐功偉績永遠都離不開他們口中輕描淡寫的那幾筆勾勒,據說,這些古怪時狀若瘋狗,愉快時健談如神的傢伙們還隨著幾隻高大雄壯森林魔獸一齊來到了一片久違的土地上。
「以後別拉上這扇大門了,最近總有別人想進來,我們也一直想出去。」
喀布爾小鎮安寧而又和諧的時光還沒有放在懷裡捂熱,便又是迎來了幾波大人物的青睞,一位年輕的守衛軍自然沒有帝國騎士的良好素養,他向地上吐了口濃痰,罵罵咧咧道:「該死的日子啊,總不讓我們能擁有一個沉睡的夜晚,除了那個從混亂之都中倉皇而逃,接著跪在神啟酒館幾天幾夜的遊俠之外,最近又冒出了這麼多大傢伙的兒子孫子,光明神在上,我已經準備好前往北方了。」
嗚呼哀哉的哭天搶地已經讓人煩躁不堪了,如今在喀布爾小鎮的城牆前卻又出現了一隊氣勢恢宏的人馬。
五位面容被秘銀鎧甲包裹著的騎士如同星辰般守護住一輛貴族馬車,拉扯著那輛神秘無比的貴族馬車竟然是一隻雙頭魔獸,坐在裡面享受著顛簸和平穩兩種快樂的傢伙到底是誰?
烈日灑落陽光,熾熱輝煌,一位老守衛軍昏黃的眼眸中失去了神采,這是厭倦了殺戮和戰場的眼神,但當他看見這輛恐怖的馬車後,那雙死
第一百四十三章:第三次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