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地域外圍某處山林,一出同門相煎的好戲正在上演。
同門相煎是實情本質,但局勢卻是一面倒,一男一女兩名炎魔殿內門弟子交手不到十招後,黃群女子便被黑袍男子用一條繩索法器捆縛了起來。
身子被縛之下,女子又驚又怒,當即開始劇烈掙紮起來,那男子對此也不阻止。等到女子掙扎之力越來越弱之時,男子才悠悠開口道:「我勸師妹還是不要掙扎的好,你越掙扎,這紅蛇草之毒便入體越深,到時便是元某解開繩索,師妹你也難以起身了。」
這男子,可不就是一心想逃離黑木崖地域的元昊。
地上的女子聞聽元昊之言後,面如寒霜道:「師兄作下此事,不怕師門長輩責罰嗎?」
元昊聞聽此言後,非但不懼,反而怪笑道:「嘿嘿,師妹此言差矣,元某一沒有傷到師妹,二沒有壞了師妹的身子,便是師妹告到執法殿去,也是占不到理,更何況,元某就是壞了你身子,師門最多也是讓元某面壁十年罷了。」
「你……」
女子氣急,但元昊所言確實非虛,在炎魔殿中,雖然也嚴禁內門弟子相殘,但只要不傷及性命與壞了修為,一般的破身斷臂等傷痛都不會有很大的處罰,所以她雖怒不可遏,卻又難以出反駁之語。
「好吧,師兄到底想要師妹幹什麼?師妹相信師兄冒險攔截師妹,總不會是為了滿足身體之欲。」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在魔門之中更是被灌輸進入了每一個修士的心中,所以女子心中雖萬般不願,卻只能收斂怒氣與冷麵,低首向元昊服軟。
見到這女子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元昊心中暗暗了頭,他也不做那拐彎抹角之事,開門見山道:「看來師妹已經想清楚了,那元某也不多費口舌了,師妹就將你知道的關於張麗穎與段天涯的信息全部出來吧。」
女子聞言後,面色一僵,她心中先前做過各種猜想,卻沒有想到,元昊冒大不韙抓她的目的竟然是這個。
見到女子半天不回話,元昊眉頭一皺道:「怎麼,這個問題讓你很為難嗎?」
元昊的聲音打斷了女子的思考,也將她從失神狀態中拉了回來,回過神來的她,又是搖頭又是頭道:「啊,不,不為難,既然師兄要聽,那妹就將自己知道的關於段師叔與張師姐的消息告知師兄。」
「師兄明鑑,妹與張師姐相識亦不過三載,對於張師姐為何會成為段師叔侍妾之事亦不知曉,只知這並非張師姐本願,妹與張師姐相識不到一月後,段師叔便閉關了,聽張師姐所言,是為了練就某項大神通,到如今,已經三載有餘了,這次張師姐乃是受妹邀請,前來黑木崖……」
元昊初始之時還是認真傾聽,但等到女子起出山之事時,他卻是突然打斷制止道:「停,後面的元某就不需你告知了,你給我清楚,段天涯何時會出關?」
女子聽聞元昊此言後,面色一苦,滿臉為難道:「這種密事妹哪能知曉。」
元昊臉色一沉,語氣森冷的威脅道:「張麗穎難道沒跟你起有關這方面的消息嗎?你再仔細想想她所言的關於段天涯的話,想清楚了再回答。」
在元昊的威脅下,女子敢怒不敢言,只能按他所言閉目回憶張麗穎所言的話。良久之後,她若有所悟的出聲道:「若是師妹沒有料錯的話,段師叔想要出關,起碼還要兩到三年。」
元昊聞言後,好奇道:「何以見得?」
女子無奈,只得向他解釋道:「因為張師姐在一次內門弟子間的聚會上曾經自己還有兩年時間好快活,聯想到她並非自願成為段師叔侍妾之事,師妹斗膽猜測,段師叔最快出關之期也還需兩年時間。」
聽完女子的解釋之言後,元昊頭道:「這樣還得過去。」
見到元昊面色緩和了不少,女子便趁機央求道:「既然師兄已經得知想要的消息了,可否放了妹?師兄請放心,妹絕不會將今日之事外傳他耳。」
元昊聞言後,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女子,嗤笑道:「嘿嘿,就這樣放了你的話,恐怕等元某回歸山門之時,便是授首之日了。」
元昊那副看傻子的眼神,終於燃了女子心中的怒火,她氣的渾身顫抖,嘴唇哆嗦著罵道:「你……你不講信用,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被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