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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邢峰把血脈之力收回來的過程並不艱難,但是很複雜。`絕不是把雷普體內的修為之力抽取出來九成然後灌注進邢峰體內那麼簡單,現在邢峰體內最大的問題是血液嚴重不足。他的傷已經持續了那麼那麼久,體內的血液但凡還多一點的話也不會只是滲透了繃帶而已。
他的血已經太少了,所以陳羲要做的是把雷普的血注入進邢峰的體內。
還要保持到一個精準的限度,抽取雷普多少血液,雷普不會死,這個限度控制的必須嚴格。如果是陳羲協助子桑小朵來做這件事,就要容易的多了。但是陳羲自己動手的話,就要慎重再慎重。
雖然過程並不漫長,但是對於陳羲來說壓力很大。
幸好,這個過程之中沒有再出什麼意外。雷普虛弱的躺倒在地上,雷久雲守在他身邊,表情很複雜。因為她實在對這個父親恨不起來,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關心。陳羲把邢峰抱回了那個寬大的座椅上放下來,讓他平躺著,然後開始在座椅上雕刻符文。
「謝謝。」
邢峰忽然聲音很輕的說了連個字。
陳羲側著耳朵:「你說什麼?大聲一點,風太大了。」
「滾」
陳羲笑起來,覺得心裡堵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被拿掉了。邢峰也許從本質上並不是一個很陰戾的人,但是他經歷了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所以性格生了轉變也是情理之中。在他朝著雷普嘶吼的那一刻,其實宣洩出來的憤怒,比對那麼多屍魔出手的時候宣洩的還要多些。
有些時候,人和人之間只差幾句話。
「這個法陣會幫助你維持體內的平衡,雷普的血液和你的體質並不是很配,所以你有可能出現排斥的現象,不過我的修為之力會幫助你把這種排斥儘量的避免,讓你的身體可以容納這些血。相對於正常人來說,你的血還是太少了。所以我你的這個座椅改成了魔皇之墓整個法陣的中樞,你可以吸收那些屍魔的血液和力量不過,這件事之後,你還是不要再去報復什麼了,因為在我看來,你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報仇者。`」
「為什麼?」
邢峰問。
陳羲聳了聳肩膀:「如果你心裡不是有著太多的猶豫和掙扎,雷家早就被滅門很多年了吧。你只需要控制著這些屍魔殺出去,雷家早就蕩然無存了。」
邢峰張了張嘴想反駁,想證明自己絕對是一個夠狠的人,但是他現自己無法反駁,因為陳羲是對的。
「那些屍魔其實也可憐,祖輩的事他們無法左右。既然他們已經死掉了,那麼就不要在折磨他們了。希望他們的血脈之力,能夠為他們的祖輩把欠債都還了。當然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沒有權利過問。而且算起年紀來,我管你叫什麼都算不清楚,幸好前輩這兩個字可以囊括一切。」
邢峰問:「如果我說,我心裡還有別的仇恨,你信嗎。」
「信。」
陳羲點了點頭:「徐績還活著,而你的父親邢徹卻已經死去那麼久了。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或許你都不是很了解。如果我能勸一句的話,我會說那麼久遠的事就不要去考慮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你自己的身體。」
邢峰問:「如果把你換做是我呢。」
陳羲道:「那還想什麼呢,等身體養好之後就修行啊,等修行能夠越徐績了就去殺啊。想個屁啊想,老子當年被人欺負了,然後抑鬱而終。做兒子的如果不報仇那還叫個屁的兒子,最後都是要殺一場的。」
邢峰哈哈大笑,笑的那麼歡暢:「我現,你我還真是投機。」
陳羲把符文法陣刻好之後準備離開:「所以有些事千萬不要想太多,能夠將目標變得簡單些最好了。第一,養好身體。第二,確定自己能行。第三,能行了就別等了,該幹嘛就幹嘛去。」
「你去幹嘛?」
邢峰問。`
陳羲往外指了指:「我去第二層毀滅之鐵,我還有屬於我自己要做的事沒有做完呢。如果你真的打算離開的話,我怎麼也得在你走之前把能從你家裡拿的東西全都拿走才不虧本。進來之後擔驚受怕的,得多拿些才好。對了你真的打算帶著魔皇之墓暫時離開?如果你也沒有什麼合適的去處,不如這樣你把魔
第九百四十七章真沒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