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客棧外的一處街道上。
「大哥,這人看來今天是要住在這破客棧了!我們兩就一直在這裡監視下去?」一個身著黑衣的大漢兀自抱怨著。
他有抱怨的理由,因為若是平常,他現在應該在他那舒適的洞府中,接受僕人的服侍,而不是在這裡吹著風喝著塵。
「好了,老二,你也不想想,這人今天做了這麼一大筆生意,只要我們做成這一票,幾年都不用再出手啊,唯一付出的帶價就是在這裡監視而已,還有什麼好抱怨的!」這是一個臉色陰戾的高瘦中年人。
「可是……我們不是在對方身上下了那種無色無味的藥粉嗎?看他今天的反應,肯定是沒有發現,隨便找個人幫忙監視不久行了嗎?用得著我們哥倆在這裡喝風嗎!」黑衣大漢聽了大哥的話,仍是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夠了,老二,你應該知道這消息是怎麼來的吧,若是走漏了消息,對你我都沒有好處,說不定還會惹上殺生之禍,所以必須我們親自出手方才穩妥。」高瘦中年喝到。
緊接著看到黑衣大漢張嘴還要說些什麼,高瘦中年面露無奈,只好接著說道:「不過你放心,這樣的監視我估計只有幾晚而已,你想想,一是這人來到坊市住在客棧,顯然在坊市中沒有洞府;二是憑這人出手的東西之多,我兩不應該未曾聽聞過這人,因此可以推斷出,這人應該不是坊市眾人,不是散修就是摸個宗門或家族的弟子,想來拍賣會後就會離開坊市,那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好時機。」
聽了這話,黑衣大漢才不再說話,不過最終仍嘟囔著些什麼。
看黑衣大漢的樣子,高瘦中年眼中寒光一閃,不知心裡在思量著什麼,不過轉眼間就寒光盡去,復又監視起客棧來。
話說離開這客棧貌似只有這麼一條通過大街的小路,因此監視的人只要盯住路口就行了,到也省了他們不少力氣。
而在客棧裡面,羅寒則是在進行這自己的謀劃,以應對這次的危機。
在交易完成並收好靈石後,羅寒又與紀少澤交談了一番,然後才帶著滿意的笑容離去,而在屋子裡的紀少澤則是臉色一陣變換,先是面露沉色,緊接著也是換上了一臉的笑意。
顯然兩人在完成靈丹交易後進行的這次談話,不僅僅是談話那麼簡單。
從紀少澤那裡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後,羅寒面帶笑意,裝作無意地逛到了自己的房間附近,見周圍沒人以及沒有神識監視後,一個閃身進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羅寒照例祭起了金光旗,然後笑著暗想道:「如今,目的已經達到,先發制人的最重要條件已經有了,希望這只是我的妄想吧!」
想罷,羅寒便打算立馬開始著手祭煉那三件法器。
不過,就算是這樣,羅寒的臉上也是沒有斷過笑意,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所謂的重要條件讓他感到如此開心、滿意!
羅寒首先拿出的是那件百污千穢透骨釘的一次性法器。
因為是一次性法器,能夠在對敵的時候激發這件法器就行了,因此祭煉它很是簡單。
羅寒需要做的便是讓自身的真氣在法器中流轉一遍,浸透了法器的每個角落,然後留下自己的真氣烙印就行了。
到時候只要羅寒以體內真氣為引,溝動法器上留下的真氣烙印,便可催動這件法器爆發出越境界殺敵的威力。
當然這些以及之後那兩件法器的祭煉知識都是法器附帶的,看來這多寶閣做生意確實有一套。
很快,羅寒甚至他都沒怎麼消耗真氣便把這件法器給祭煉完成了,他感覺這時只要他神識一動,這件法器便會立馬發動。
「果然是物有所值,光是憑從這法器中感覺到的威力,就值那五百下品靈石了!可惜只能用一次,不過也好,若是能重複使用,想來也不是我能看得到買得起了!」羅寒邊想邊滿意地把透骨釘收回了乾坤鼎中。
不過在羅寒拿出青光劍後,笑意開始收斂了起來,青光劍、琥靈盾和透骨釘想比,那是大大的不同。
祭煉青光劍,需要羅寒把真氣灌注到青光劍中,讓它熟悉羅寒的真氣,到最後排斥其它真氣的進入方才完成,不過現在羅寒想在短時間內就完成這一過程,勢必就會消耗大量真氣。
可惜如今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