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兄弟嬉笑怒罵,蕭布衣曬然一笑,也不再解釋羅馬是個城市,現在或許還在不停的毀壞和修建中。起身上馬鞍上摘下竹筒雉雞,把竹筒先灌滿了清水。
眾人相望一笑,紛紛起身。
少當家聰明非常,最難得的就是以身作則,從不擺少當家的架子,就算做飯的時候,都是親自動手,並不吩咐。
眾人服他,一來是他是少當家,更因為他對眾人也如兄弟一般。
蕭布衣拔出靴子內的匕首,把幾隻雉雞開膛破肚,到湖邊清洗乾淨,胖槐莫風提著幾隻兔子過來幫手。阿鏽卻是靈活的爬到不遠處的大樹上,砍下中意的樹枝,收集枯藤動手綁紮木架,周慕儒,箭頭,楊得志三人也不閒著,一人去放馬,另外兩人卻是收集枯枝幹草。
眾人都是早已習慣露宿野炊的生活,齊齊的動了起來,有條不紊。
蕭布衣又清理完野兔的內臟,遞給胖槐和莫風。
「少當家,其實這些我們做就好。」莫風說著動手,卻只是上下嘴唇碰碰。
「你做?」胖槐深表懷疑,「我只怕吃出屎來。」
大夥爆笑,蕭布衣也是忍不住的笑,手上不停,挖出湖邊的濕泥,糊在雉雞上面,雉雞雖然開膛,卻沒有脫毛。
那面的阿鏽已經架好支架,在一塊地上挖了個坑。
二人相視而望,默契一笑。
蕭布衣把糊上泥巴的雉雞丟到坑中,阿鏽沉默的把坑填上,堆上收集來的枯枝幹草,取出火石,打了幾下,點燃乾草,架上支架。
那面的胖槐莫風二人已經串好兔子,放到支架上烘烤。
眾人不時調侃,其樂融融。
等到兔子烤的焦黃滴油的時候,香氣濃郁,眾人都是不由咽下口水。
阿鏽卻是不聲不響的移開火堆,眾人再挖開剛才埋雉雞的地方,取出已經烤的有如硬殼的泥巴土雞來,蕭布衣隨手拿了塊石頭來,重重一敲,硬殼裂開,雉雞的羽毛竟然自然脫落,白肉一現,香氣撲鼻而來。
蕭布衣本身就是獨立性極強,當初就是走南闖北,天做被,地當床,來到這裡更是學習很多野外求生的本領。
這裡哪個人都不是廚子,可是要被扔到密林荒漠,也絕對不會餓死,區別的只是做飯手藝熟練高低的問題。
眾人都是流著口水,各取所需,等到飯飽之後,胖槐舒服的靠在一顆矮樹旁,打著飽嗝,「還打劫販馬做什麼,天天像這樣,不用勞苦,豈不快哉。」
莫風也是四下環望,「這個地方真他娘的不錯,我以為山寨就已經不錯,沒有想到還是井底之蛙,不過要是再來幾個女人,那就是完美無缺,箭頭,你說是不是?」
箭頭細嚼慢咽口中的食物,極為珍惜的樣子,莫風看了只能轉頭,「這小子每次吃飯好像都是餓死鬼一樣的仔細,我看著都怕。」
箭頭咧嘴一笑,也不搭話。
莫風又望向楊得志,「得志,你倒是放個屁呀,我今日就沒有……」
他話音未落,『噗嗤』一聲響,眾人一愣,轉瞬霍然站起。
楊得志還是很抑鬱的樣子,眾人卻比他還要抑鬱,因為只覺得一股怪味傳了過來。
「好小子,你真的放屁呀。」莫風這才醒悟過來。
眾人作鳥獸散,莫風走開了兩步,一把拉住了阿鏽,「阿鏽,如果說你在這裡遇到個女人,天仙一樣,你第一句話是什麼?」
阿鏽打了個哈欠,「很晚了,我們睡吧。」
莫風沒有想到阿鏽比自己還色,只能苦笑鬆手,喃喃道:「的確,就算是神仙,也得睡覺。」
女人並沒有出現,莫風抓住了最後一個稻草,「母乳,今晚會下雨嗎?」
蕭布衣竟然也望向了周慕儒,眼中也有詢問的意思。眾人雖然是馬匪,但都有點絕活,周慕儒箭法一般,武功一般,但是最厲害的竟然是看天色,他預測天氣簡直比蕭布衣當代的天氣預告還要準確,蕭布衣後來一打聽,原來他祖輩都是種田出身,不由暗叫慚愧。
周慕儒皺下眉頭,「莫風,拜託你以後叫我小周或者周慕儒好不好?」
「好的,知道了,母
十一節 長在山壁裡面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