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實話實說,此時日清之間的關係,其實談不上差,或者可以說的更直白一點,約等於沒有關係。筆硯閣 www.biyange.net
網絡上那句所謂的康熙皇帝講「倭子國,最是反覆無常之國。其人,甚卑賤,不知世上有恩誼,只一味懾於武威……故爾,不得對其有稍許好顏色。」的狗屁玩意兒,純屬謠言。
遍查康熙朝起居注和實錄,均未有這等言論。康熙別得不說,自視甚高那是沒得跑的,就他那脾氣,日本未必入得了他的眼,遑論是專門長篇大論的為了一個根本不入流小國貼標籤了。
再者相比較於金髮碧眼,或者紅髮藍眼的洋夷而言,長得完全是東亞人樣貌的日本人,從心理上就比較好接受。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歷史上一直到日清戰爭之前,兩國之間的關係也談不上有多糟糕。大量的留學生還跑去日本留學,朝中也有人提議仿效日本的所謂君主體制,進行改革。
所以對於去往日本修習水師等項,清朝廷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畢竟還是掌握一支屬於滿人的軍事力量比較重要,其他的東西可以稍微緩一緩。
就算沒有眼前這檔子事情,再過幾年,清朝廷也要派遣留學生去往美國,學習各類先進知識,試圖師夷長技以制夷了。
得了,就來唄。
於是帶清花里胡哨的派了一個領隊大臣來了江戶,領隊大臣其實是清朝廷設置在西域地方的軍政官吏,本身並不是什麼外交職位。但是滿清自己不太會搞外交,而且也是第一次往外派人,派的還是在軍籍的八旗江南水師學員,最後就搞了個領隊大臣作為監督。
這個領隊大臣其實來得還有點不太情願,此人名喚景廉(1824~1885年)顏札氏,字秋坪,滿洲正黃旗人。咸豐二年進士,由編修五遷至內閣學士。
前任葉爾羌參贊大臣,既因為有某種程度上的外交經驗,又恰巧在同治二年因事革職,正好就被文祥給提溜了出來。八旗滿洲能中進士的,基本上都在滿洲上層統治者的夾袋裡,這個景廉,文祥有心重用,這才派來江戶。
至於四十多個學員,就是現成從八旗江南水師裡面抽調的,俱是索倫人、蒙古人、寧古塔八旗和盛京八旗出身。多隆阿有心給他的皇上帶出一支好兵,自然選得都是良人,那種已經養廢了的八旗兵,他是一概不要的。
景廉親自前來拜見了一番忠右衛門這個日本國王,他原本還想著是不是要磕頭什麼的,卻見忠右衛門讓他直接坐到自己對面喝下午茶,心下對忠右衛門便有了兩個相對有些衝突的評價。
一來是尊重他這個上邦天子所遣之大臣,不需要他叩拜行禮,而且和他平起平坐。二來就是這日本國王忒不識禮儀了,居然連彎腰鞠躬都不需要,到底也是個東夷旁類。
心裏面這樣想,面上肯定不敢這麼說的,景廉揣著小心掏出總理衙門的公文,遞交給忠右衛門,希望忠右衛門念在兩國友好的份上,把四十多個水師學員安置去日本的海軍學校。
小事一樁,忠右衛門有什麼不允許的。你們願意來學是好事,咱怎麼著也得賣兩宮太后和同治小皇帝一個面子。
聽到忠右衛門首肯,景廉長舒了一口氣,他的主要任務就算是達成了。之後就是希望日本方面妥善安排學員的住宿吃飯問題,然後就是用心培養教導。
忠右衛門擺了擺手,告訴景廉,沒有辦法立刻上學的。夏威夷人來,能夠立刻上學,是因為他們會說英語。帶清的這四十多個學員,還得上一年預科,學習英語和日語,不然連課都上不了。
就算你能和日本的知識分子筆談,那上課總不能筆談上課吧。你們也別想著速成什麼的,起碼得在日本學三年。一年預科,一年基礎,一年跟船,勉強算是速成。
三年啊,那也行!
組織好了語言的景廉立刻點頭應是,然後就同忠右衛門討論起了海軍事項。恩,景廉雖然是進士出身,但他是文臣統兵的那個路數,而且和多隆阿一樣,他也是帶馬隊的將領。對於海軍幾乎沒有什麼了解。
還是在天津看到了西洋的戰艦,然後又在上海,瞧見了正在洋面上操練的鐵甲艦。這才開始緩慢了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