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霜妹妹」
魔霄對瑞霜的了解很是透徹,她向來能言善辯,辭色鋒利,若不是高諧幾次三番地冤枉她,還牽連到妖族上下無辜子民,她也不會流下既傷心,又委屈的淚水。愛字閣 www.aizige.com
魔霄見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感到心疼,伸出一隻手,卻又沒敢碰她。
高諧誇大其詞,栽贓陷害,血口噴人,實屬可惡,三番五次地針對瑞霜,與她唱反調,更是令魔霄怒火中燒
瑞霜貴為妖族公主,整個異族都對他禮敬有加,寵溺無邊,什麼時候輪到外來人對她指指點點,評頭論足的了
對瑞霜懷有愛慕之心的魔霄斷不能忍,只見他上前一步,凶神惡煞地衝著高諧喊道:「高諧你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了公主所言,句句屬實你們自詡名門正派,可背地裡卻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真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
高諧見瑞霜和魔霄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禁暗自竊喜,這也正是他的真正目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緊接著,高諧依然擺出一副淡定自若,若無其事的樣子,雙手作揖,恭敬地對虞溪英說:「虞掌門,此二人乃是魔教妖人,執迷不悟,頑固不化,目前,妖帝妖杞囊不知所蹤,魔君魔夔也未曾露面,依高某人之見,應當先將其抓起來,嚴刑拷打,屈打成招,讓他們吐出妖帝和魔君的下落,我們還可以他們的性命,威脅兩大統領,逼他們乖乖就範,如此以來,一下子除掉兩大種族,豈不妙哉」
虞溪英頗為認可地頷首,若有所思地說:「高掌門言之有理,妖杞囊一日不除,那即便是我們將妖族覆滅,妖族也終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而若是以他們二人的性命相逼,不怕妖杞囊和魔夔不束手就擒,屆時,兩大種族的光景也就到頭了」
「虞掌門英明,高某正是這個意思。」高諧心懷不軌地說。
然後,虞溪英上前一步,放聲對瑞霜說道:「丫頭,今日我不會殺你和你旁邊的那個毛頭小子,但是你們兩人得跟我們走一趟。」
「走一趟」魔霄不屑一顧地說,「若是此番跟你們走了,我們還有命回來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虞溪英瞪了他一眼,極為不悅地說,「小子,剛剛看在這丫頭的面子上,我已經饒你一命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注意你的言辭,把態度放尊重點」
「你」
魔霄瞬間又火冒三丈,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差點就要一個箭步衝上去對她大打出手,她不過區區一代正派掌門而已,憑什麼對自己指手畫腳,吆五喝六的
好在瑞霜反應迅速地攔住了他,不然他這般魯莽,無異於是白白送死了。
瑞霜一手擋在他的面前,沖他微微搖頭,皺著眉頭,愁容莫展。
魔霄看得出來,他知道瑞霜心裡也感到憋屈,但為了能避免最壞的結果,她不得不這般低聲下氣,處處忍讓。
看在瑞霜的面子上,魔霄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往後退了回去,同時,又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瑞霜,如果自己足夠強大,就不用看他們的臉色行事,也能帶領妖族士兵殺出重圍,保妖族一方淨土無虞。
瑞霜擦乾了眼角的淚水,故作堅強地說:「不知虞掌門帶走我們所為何事,我朋友剛才明明已經道過歉,賠過不是了,若是虞掌門還是不解心中憤懣,我們二人他日定當攜厚禮登門賠罪,拜訪落悠派。」
高諧輕輕一笑,圖謀不軌地說:「何須他日你們二人若是現在就能夠乖乖登門,那便是對虞掌門最大的厚禮了。」
瑞霜瞥了高諧一眼,沒理他,而是繼續對虞溪英說:「虞掌門,今日確有諸多不便,怕是不能登門了,還請多多見諒。」
「有什麼不便的」高諧屢次插嘴道,「你們二人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這麼虞掌門只需你們二人跟她走一趟即可,又沒有什麼別的要求。」
瑞霜面帶微笑的表情逐漸凝固,眼神當中布滿了殺氣,怔了好一會兒,才勉勉強強露出一絲苦笑,平靜且淡定地說:「高掌門真是說笑了,虞掌門內功深厚,武功蓋世,我身邊這位朋友剛剛自不量力,為虞掌門所傷,只怕胸口處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呢。」
說完,立即看向了魔霄,魔霄一聽,詫異地看向瑞霜,和她對上一眼後,又趕忙捂住胸口,連連咳嗽幾聲,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