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個染著黃頭髮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兩人中等身材,幾乎都一樣高,不過看年齡至少過了三十歲的樣子。
大冬天的雖說不太冷,可他們上身只穿了件花格子的短衫,兩人的脖子上還戴了條墜子。
「陳老闆!雅姐讓我們過來問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走在前邊的男子雙手插在白色褲子的衣兜里,他冷冷一笑問道。
這時,不等陳小東說話,白婷已氣得一拍桌子吼道:「你幹什麼?吃個飯也不讓人安寧?」
「喲!白記者啊!打擾您的雅興了,不過我得告訴你,如果陳老闆不和雅姐合作,別說是你們吃飯了,就算是你們睡覺我們也會忽然出現。」
走在後面的黃毛嘻嘻一笑,他有點欺負人似的大聲說道。
白婷氣得臉色一紅,她正要理論幾句時陳小東拉著讓她坐了下去。
「回去告訴你們老闆,這事沒得商量。
如果她想來硬的,那就儘管放馬過來,我陳小東接著就是,大不了魚死網破,這南方運輸公司誰也別做就是。」
陳小東咬著牙,他非常生氣的說道。
這兩個黃毛一聽,其中一個哈哈一笑說:「看來陳老闆這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那好吧!你就瞧好了。」
「兩位請便!有什麼惡毒儘管放出來就是。
不過還是回去勸勸你們老闆,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時,一旁的潘小雲大聲說道。
這兩個黃毛肆無忌憚的大聲一笑,然後揚長而去。
原本不錯的氣氛,被這兩個傢伙的忽然出現,搞得就像是一鍋剛開的湯里丟進了兩顆老鼠屎。
「怎麼回事?」
林嘯站了起來,他跑過去關上了包間的房門。
陳小東呵呵一笑說:「沒什麼事?咱們還是吃飯喝酒。」
「你不把我當兄弟?說吧!咱們一邊吃,一邊聊,權當是聊天。」
林嘯說著便提起酒瓶給大家倒酒。
「這地方忽然橫空冒出來了個雅姐,她看我們南方運輸工作的生意不錯,她想和我合作。」
「什麼狗屁的合作,無非就是想從我們的鍋里搶肉吃。」
沒等陳小東的話音落下,潘小雲便氣得大聲罵道。
林嘯微微一愣神,他想了想說:「先吃飯喝酒,這事我下來會會這個雅姐,我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嘯哥!兄弟這件事我不想讓你插手,是福是禍我自己來。」
陳小東一臉嚴肅的說道。
林嘯微微一笑說:「你放心好了,我現在是輕易不會動手,所以我就算是去找這個雅姐,絕不會動手。」
「好!有嘯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嘯哥一來我這裡就遇上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心裡太不爽了。」
陳小東說著便開始倒酒。
林嘯端起酒杯朝著他們三個人示意了一下,然後一口喝乾。
林嘯伸手在陳小東肩膀上拍了一把說:「你不要再說這麼客氣的話,第一咱們是好兄弟,這第二南方運輸公司我還有份,所以說與情與理這事我都得管。」
聽林嘯這樣一說,陳小東好像才想通了一點,四個人便開始喝酒吃菜。
潘小雲和白婷都是非常爽快的女人,喝起酒來毫不拖泥帶水。
幾杯酒下肚,剛才的不快大家便慢慢忘了。
三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過面,林嘯和陳小東之間有著說不完的話,再加上喝了酒,他們便說了個沒完沒了。
最後還是潘小雲出來說話,大家這才離開了飯店。
一出飯店的大門,陳小東便開始裝醉,這樣一來只能是白婷扶著他,林嘯就只能和潘小雲走到一起了。
SZ冬天的晚上不是很冷,吹過的夜風雖說帶著涼意,但缺少了北方冬天的寒冷。
潘小雲和林嘯並肩行走,她輕聲說道:「上班的時候一有空,我們陳老闆就給我們講你的一些傳奇故事。
當時我在想,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像魯達還是像武松,我甚至還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