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越聊越投機,越說越高興。
一直聊到了十一點鐘林嘯才和張玲離開了肖玉的家,走出這條巷子時林嘯的心裡十分不舍。
他很清楚,這地方也許他這輩子是最後一次來了。
因為就在剛才聊天時肖玉說了,只要接替他的人一到位,她就要去新的工作崗位了。
林嘯說了要送肖玉,可她就是不答應,說她不喜歡那種場合,她想安安靜靜的一個人走。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林嘯也不能再堅持,因為他最了解肖玉的脾氣,她雖說是個女人,但她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開車把張玲送到了她住的地方,林嘯這才開車往秦東縣趕,這一路上他心裡頗為感慨,這一路走來,他和多少人聚聚散散。
還是古人看的透徹,因為有句古話說的好「天下就沒有不散的酒席」
回到天北路時已到了夜裡的十二點鐘,林嘯趕緊上床睡覺。
而在此時,劉雄則來到了劉小玉住的大別墅前,他們電話中約好了這時過來見面,因為劉小玉看著許明海開車去了東林縣,說是做筆藥材生意。
兩百公里的路,許明海說了他三天之後才能回來,所以劉小玉便給劉雄打了電話,兩人幽會是一方面,還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劉小玉要給劉雄說。
就在劉雄剛來到小鐵門前時,屋內人影一閃,劉小玉快步走了出來打開了小鐵門,劉雄身子一擠便鑽了進去。
一進客店,劉雄便有點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劉小玉。
「別猴急,今晚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談,你這人好像還沒有進化過來,感覺就像是動物一樣,一天除了想著幹這事,你就沒有其他想乾的了。」
劉小玉推開了劉雄,她極為不悅的說道。
劉雄呵呵一笑說:「如果連這點想法都沒有,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說句老實話,本人在女人身上花的錢,比在自己父母身上花的多得多。」
劉雄話音未落,他猛的把劉小玉扛了起來,然後在劉小玉的嬉罵聲中扛著進了臥室。
就在兩人正纏綿著時,忽然客廳里傳來了腳步聲。
「不好了!許明海來了。」
劉小玉大吃一驚,她說著便把劉雄推了開來。
兩人趕緊爬起來穿衣服,就在劉雄剛把衣服穿好正在穿鞋時,許明海手裡提著一根木棒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狗日的東西,原來還真是你,敢睡我許明海的女人,說明你是真不想活了。」
許明海大叫著一木棒掃了過來,劉雄顧了穿鞋躲的稍微慢了一點,他被許明海一木棒放倒在了地上。
打紅眼了的許明海什麼也不顧了,他舉起木棒便朝著劉雄的腦袋上便打,這可嚇壞了劉小玉,她猛的從床上撲了過來。
本來是想用胳膊擋住許明海打下來的一木棒,可沒有想到的是劉小玉的腳下一滑,她便往前一躥,許明海手中的木棒剛好打在了劉小玉的腦袋上。
隨著一聲慘叫,劉小玉一頭栽下床便不動了,這可把劉雄嚇壞了,他發瘋似的撞開了許明海便跑。
許明海畢竟上了年紀,再加上劉小玉爬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不由得大急,他不敢再去追劉雄了,而是趕緊把劉小玉扶了起來用手探了一下鼻子下面。
死了!
許明海一摸劉小玉已經沒出氣了,這可嚇壞了他,如果出了人命,那他這輩子還真完蛋了。
怎麼辦呢?他這是殺人了?許明海的腦子開始亂了。
一天的不如意讓他剛才亂了分寸,本來說好的是去鄰縣做筆藥材生意,讓他生氣的是車走出縣城便壞了。
沒辦法他走了好長的路才有了出租車,更沒想到的是他一進客廳便聽到臥室內傳來的怪叫聲。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立馬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沒有立馬吭聲,而是去儲存室找來了一根木棒他才推門進去。
一看是劉雄,這可是許明海萬萬沒有想到的事,之前他弟弟提醒過他,說是劉雄這人心思不正,可他當時沒怎麼在意這事。
哪次他弟弟抓到劉雄這事沒有給他說,那是他弟弟藏了私心,想自己敲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