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辰心一緊,他不是柳下惠,更何況那薰香的作用雖然不大,但還是有作用。攬過那人的腰,將其禁錮在懷裡,然後狠狠地吻了上去。
兩人都沒有實戰經驗,但他至少知道怎麼做,探進她微涼的嘴裡,追逐著躲閃的香舌。「唔。」她小小的了一下,像是一隻貓咪的叫聲。
南逸辰眼神都暗了下來,手上不自覺的收緊,激烈的吻讓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沒來得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滑了下來。
醉曦有點脫力,只是勾住他的脖子,幾乎是憑著本能的回應,也總會不小心地咬了舌頭,「唔。」她揚起的頭使得在激吻中的衣服滑下,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
原本冰涼的手都帶著熱意,不自覺地撫上那白皙的皮膚,南逸辰還有理智,等放開那人時,她看了他一眼,就閉上眼依偎在他懷中,睡了過去。南逸辰哭笑不得,將她凌亂的衣服撫平,瞧著咬破的唇,心裡嘆了一口氣。
今天真是著了魔。
將人放到床上,想了想還是拿出藥塗抹到她受傷的唇上。然後帶著人離開了青樓。
。。。。。。
黑暗裡,薄紗輕揚。
「她醒了嗎?」
「主子,醒了,毒已解。」
—————————————————————————————————————————————————————————醉曦睜開眼看到離自己咫尺之距的兩隻烏黑眼睛直溜溜地盯著自己,狠狠皺眉,將人一把推開,「你幹什麼?」驟然起身使得頭很痛。
梵蕭被她觸不及防地推到做到地板上很是委屈,「你這人,我是來給你送醒酒湯的。」
「。。。。。。」她是懶得看他一臉「我都是為你好,你卻沒良心地負了我」的表情,宿醉後的感覺並不好,她現在覺得腦仁抽抽似的疼。端起放在一旁的醒酒湯就喝下了。
梵蕭拍拍屁股站起來,笑得一臉猥瑣,「喂,你睡這裡,離他很近喔。」她睡的仍舊是一在一條經過內間的地方放置的床鋪,四面通暢得很。
聽聽這話,醉曦氣笑了,「近?那又如何?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腦子裡都是那些噁心的東西?」
「我怎麼了我,不就說一下離你家主子近嗎,這是一個套近乎的好機會啊。」
「你可以滾了!」咬牙切齒。
「好好,別生氣,對了,昨天你去哪裡遊蕩了啊,半夜回來的吧。晚上來找你都沒在。」他說著自顧自地坐到床邊,醉曦也懶得理他,自己現在頭疼得要死。
「不說話啊?你去哪裡了?南逸辰也沒在?你們去哪裡幽會了?」輕佻的語氣和不正經讓人想揍他。
「還喝酒了?唔,你也不是那種沾酒就醉的人啊,是喝了多少才醉啊?」
她不耐煩地揉了揉額頭,腦海里一些片段閃現出來,卻無法重整。「宮主呢?」
看她不理自己,表示心很塞,只好悶悶道:「沒看見,我是搶了碧琪的活來看你的,再說,要是那人在我敢來找你?」
「出去,我要起床。」
「沒事,我就看看。」他嬉皮笑臉地接口,接到某人冷冷的目光很沒骨氣地站起來,嘀咕道,「就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醉曦扯掉裹在身上的被子,看到身上還是那青衫,好像昨天是為了拉著某人去青樓特意買的,等等,青樓?
公子討厭。
本公子討厭那你就去伺候旁邊這位爺吧。
你說過要陪我的。
「你你你,你怎麼穿的是男人的衣服?還有,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濃烈的脂粉香?」梵蕭大聲質問,刺耳得緊。
「你給我滾!」
那略帶躁意和煞氣的冷眸像是利劍刺了過來,梵蕭心一咯噔,抱著頭就跑了,留下醉曦一個人敲自己的腦袋。
她竟然把自家主子帶去了青樓?想起那冷漠的氣息,怎麼會有勇氣把人帶進去了?記得最後是自己把那些女人清場的,可是後來發生了什麼?就這樣喝醉了?她怎麼回來的?
煩躁地蹙眉,她應該不會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吧?想想也不會。身上的香氣有些噁心,吩咐隱在暗處的人備水,還是得去洗洗,待會那人回來了不會殺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