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少女有些微怒,道:「管你叫什麼,跟我有甚關係!」她仔細看了蕭飛,又是疑惑道:「你怎會僅憑氣味便是認出蟻毒?」
蕭飛笑道:「這也好像不是太難!」
「二位,你們……能不能一會兒再聊,先給我把毒解了?難受死了!」凌羽湊過來,小心翼翼地道,一臉的『諂媚』。
「羽哥,看著你受苦,我可是難受,但我沒有解藥啊!」蕭飛像是把難過寫在了臉上,可眼裡卻滿是笑意,看的凌羽直咬牙。
「哈哈哈,你就難受著吧!活該!」粉衣少女瞥眼快要抓狂的凌羽,心裡很是解氣。又對蕭飛道:「這蟻毒雖是簡單,卻也不是一般人能認得出的,不知你師承何處?」
「我不是萬毒派的,至於我怎會知道這些,你日後自知。」蕭飛笑道,說完便是低下了頭,逗著小貂,不是笑笑,玩的不亦樂乎。沒人看到的是,他臉上並沒一絲笑容,眼眶都是有些濕潤了。
那少女冷哼一聲,不屑道:「還玩神秘,誰稀罕知道!」又是狠狠瞪了眼凌羽,轉身便是走了。
「哎,我說你……」凌羽大急,趕忙叫道,那少女卻是頭都沒回,把水寒劍扔了回來。凌羽接了劍,不禁很是高興,可毒還是沒解,便又是喊道:「你好像忘了給我解毒了!」
「我就沒想過給你解毒。」
「……」
凌羽著急,忽是想到蕭飛他們的對話,心中一動,又是大喜,跑到蕭飛近前,道:「小飛,那姑娘姓花,是萬毒教的?」
見到蕭飛點頭,凌羽更是高興,道:「那如此說來,她豈不是……」蕭飛卻是搶說道:「不知道。」
凌羽笑道:「你不問怎麼知道!要不你問問,我想十有八九是的。嘿嘿,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好得很,嘿嘿,順便也幫我把解藥要了。」
蕭飛笑笑道:「我不急的,此時去了有些不太合適,等機會到了,自然會知道的。」凌羽聽了大急,道:「可是我急啊!小飛,幫幫忙!」
蕭飛看看凌羽,沒好氣道:「你怎麼不自己去要?你……真的偷看她洗澡了?」
凌羽見蕭飛滿臉的好奇,臉一紅,道:「哎,誰會想到這麼晚了,那湖裡還有人。」說著說著凌羽又用手捏了鼻子。
「哈哈哈……」蕭飛看到凌羽窘樣,不禁大樂,探身在凌羽耳旁細語了幾句。凌羽聞言俊臉漲紅,支支吾吾道:「小飛,這……我……我臉皮薄。」
蕭飛聞言直翻白眼,冷哼道:「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向那少女逐漸遠去的背影看了眼,又是無所謂道;「怎麼想,在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錯過就沒了。」
凌羽向那少女看看,連身上的癢都是暫時忘了,面色遲疑,愣了好一會兒,猛地一跺腳,便是追了上去。
看看凌羽飛也似地身影,蕭飛不禁莞爾,搖搖頭,輕嘆一聲,抬頭看那星空,喃喃道:「長得還真像……」
一旁老猴嗷嗷叫聲,指指凌羽,似是有些著急。蕭飛笑笑道:「你擔心羽哥啊?嘿嘿,他啊,可好的很……」老猴聽了還有些疑惑,只是見蕭飛絲毫不擔憂,便是一側身,又睡著了,一時間鼾聲如雷。
蕭飛看看老猴,無奈笑笑,低頭想逗小貂玩,卻發現小傢伙不知何時躺在自己懷裡睡著了。
長嘆口氣,蕭飛頗是無奈,心想這世界是公平的,給了人智慧,卻也給了人無盡煩惱。
林間起風了,很柔,又很清涼。蕭飛覺得舒爽,伸個懶腰,小心的挪了下身子,斜著躺下了,看著星空,喃喃道:「倒是我著相了,事在人為,結局不可測,何苦焦慮呢?」
「前路本渺茫,管他苦與殤!醉俠紅塵游,狂刀客本狂,掌墨刀,天下可殺,潛無極,我為霸皇,醉仙遊,誰人敢擋!」
蕭飛是說給自己聽的,更是對那星月、這天地說的,他聲音雖輕,卻是說的堅決,這是一個強者之心的宣誓。
風漸漸大了,吹得林間葉子颯颯作響。天空依然明亮璀璨,可蕭飛卻是漸漸閉了眼,嘴角微揚,有點邪魅。
過了沒多久,林間飄來一個白影,卻是凌羽。他是飄來的,不時的還會在空中轉上幾圈,像是片飛舞的葉子。他一邊走一邊哼哼,像是撿了座金山一樣高興,誰能想到這傢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