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蕭的,你使炸!」杜斌嘶吼道,面色陰沉,目中含恨。蕭飛大笑聲,道:「你倒說說,我哪裡使詐?」杜斌怒道:「你說毒斗,卻實知道了老毒物秘事,逼走於他,這不是使詐?」
蕭飛搖搖頭,不屑的道:「我賭贏了,你管我用了何法?我們可是有賭約在先的,你不會忘了吧?閉上嘴巴,莫要讓我聽到你的聲音,除非你厚顏無恥,不守道義,我也沒法。」
杜斌聞言好懸氣昏過去,欲言而不能,羞憤之下,伸手便要拔劍,梅長老急忙摁了他的手,示意不可,杜斌拔劍不能,忽見杜升正對自己怒視而望,登時嚇得清醒,面無血色,心中懊悔,進而對蕭飛怨恨更深。
「蕭少俠,杜某拜謝。」杜升面色如常,衝著蕭飛一抱拳,竟要躬身一拜。蕭飛趕忙上前伸手攔了,道:「前輩這是作何,可是折煞晚輩了,我和慧心姑娘也算朋友,出手相幫,本是應該的。」
杜升聞言有些疑惑,暗道:「心兒平日裡足不出戶,怎會和他相識?倒是奇怪。」原來,杜昆怕杜升問責,並沒將清水鎮之事相告,這些杜升自是不知,卻也沒有相問,想起方才老毒物所說,不免心中有些猜測,只是並不確定,當下也不點透,道:「蕭少俠趁夜趕路,可是要去參加忠義山莊大會?」蕭飛道:「不錯,便是要趕往忠義城去。」
「如此甚好,蕭兄,我們也去赴會,咱們便是同路,不如同行,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免得孤單。」杜昆道,懷中抱著仍是昏迷的杜慧心。蕭飛聞言面色有些猶豫,心有不願,卻不好開口。
「誒,蕭少俠想是另有他事,倒不能強求。」杜升笑道,瞪了眼面色有些急躁的杜昆,又是道:「此間已晚,少俠想是還未吃飯,荒郊野嶺的,落腳的地方也沒,我們在前邊找了塊休息之所,不如同去,吃些晚飯,另有……祖傳竹葉酒,咱們小飲幾杯,可好?」說道『竹葉酒』時,杜升話音……格外的重。
蕭飛眼睛一亮,不由自主的咽口唾沫,笑道:「我倒還真餓了,這下可好了,免了吃乾糧食野果的苦,小子便厚著臉皮叨擾了,此去忠義城,我們同路,做個伴也好。」杜昆聞言一喜,心裡又覺好笑,知蕭飛其意在酒,更是感嘆父親老於世故,攻心之道高明。
見蕭飛應下,杜升眼睛閃過些笑意,對方才的猜測肯定了幾分,他轉身望向竹葉門眾人,面色變得嚴肅,喝道:「今日有驚無險,只是,日後大家便要多加小心了,身在外,馬虎不得,不容絲毫懈怠!」眾人一口同聲答是,杜升面色稍緩。
「蕭少俠救了心兒,於我竹葉門有大恩,此同去忠義山莊,大家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我不管以前可有什麼積怨,只是這一路上,若有人暗中使些小絆子,莫怪我杜某不管同門情面。」杜升掃了眾人一眼,冷聲喝道。眾人又是應了,可氣氛卻有了幾分詭異。
這時,自人群走出一人來,卻是先前到來的五人中另一少年人,面相儒雅,腰間懸了玉佩,更顯氣度不凡,他面露微笑,道:「師傅放心,蕭少俠喝退老毒物,著實英武,大傢伙唯恐高攀不上,又怎會暗中使壞?至於……有什麼積怨,只怕這之間有些誤會,大家年齡相仿,多交交心,又有什麼解不開的結?」他這一說,後邊眾人皆是笑著應和。
蕭飛心中卻是有些不喜,對方所言,緩解了尷尬氣氛,只是那句『高攀不起』卻是把自己推向了眾人對立面。聞聽眾人話語,蕭飛得知他是竹葉門大弟子杜文竹,威望頗高,心下不禁暗自警惕。
「如此甚好,大家想也是飢餓,走,回到湖旁用飯。」杜升心中微是嘆氣,面上卻是含笑,輕拍了下杜文竹肩膀,先是走了。竹葉門人舉了火把,在後跟隨,蕭飛也是跟了上。
到了龍血古道,蕭飛尋了馬兒又是跟著眾人在密林行了約有半刻鐘,來到一處勢高之地,不遠處卻有個湖泊,在這月光下甚是美麗,倒是處優雅之所。
在這裡尚有十幾人人,早已架起了篝火,打好了野味,正在忙碌晚飯。杜昆安置好了尚昏迷不醒的杜慧心,便是提了壺酒,取了烤好的野味,拉了蕭飛尋處僻靜之所,二人邊吃邊喝,交談甚歡。
自回來後,杜斌便是有意的躲著蕭飛,杜升吃了飯,早早休息來了,也沒找蕭飛說話,至於其他人,隱隱間想上前搭話,卻不知為何,俱是止步,對此蕭飛心
第八十九章酒入愁腸化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