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門倒地後,小苓便急不可耐得要衝進去。
「小苓,等等,」肖子遙心裏面有種不安的感覺,趕緊將她攔下。
「肖大哥,怎麼了?」「你留在這,我進去就可以了。」
「……好……你要小心,肖大哥。」「我會的。」
肖子遙再次用真氣包裹住全身,小心翼翼得走了進去。
門後面是一間小房間,昏暗潮濕,牆皮早已脫落了,牆上凹凸不平。即使是這樣,它裡面竟然也生出了雜草,他有時候不得不佩服這些小草的生命力和頑強力,這麼惡劣的環境下都能生長出來。門的正對面那面牆上,還有個小窗戶,上面豎著鐵欄,光大概是從那透出來的。
但讓肖子遙吃驚的是房間內的人,衛茅,他被鐵鏈吊在了房間的正中央,更為奇特的是鐵鏈拴遍了他全身,緊緊的,把他包成了一個鐵皮人粽。當然更讓他吃驚的是衛茅的臉,全是傷痕,可以說是面目全非,眼睛被戳瞎了,嘴巴里全是雜草,滿滿的血跡,看起來嘴巴似乎跟眼睛一樣被弄啞了,簡直遭受了非人一樣的虐待!這得是要多大的仇才要這麼折磨他,一直關著他,不給他一個痛快。
「快救我下來。」
肖子遙還正奇怪他嘴巴被堵住了,思考之前他是怎麼跟他們說話,原來他會腹語,一直在用腹語跟他們交流。
「師妹,師妹,你快來救我。」他見肖子遙沒動作,便喊小苓了。
「師兄!」小苓見肖子遙站在裡面也沒什麼事,又聽衛茅叫她,便走了進來,卻看到衛茅的慘狀,她心疼得大叫。
「師妹,是你嗎?」「師兄,是我,我這就來救你。」
她急著邁開大步,要去救衛茅,但身體卻不允許她這麼做,才走了一步,她感覺身體要裂開兩半一樣,渾身上下痛得整個人搖搖欲墜,「唔……」
「小苓,你怎麼了?」肖子遙連忙扶住她,一雙清澈的眼眸看著她,裡面透出了擔憂的眼神。
「肖大哥,我沒事,我和師兄從小跟著我爹學醫,情同兄妹……」「你不用說了,我這就幫你救他下來。」他語氣突然變冷了。
不舒服,看到她如此關心衛茅,肖子遙心裡特別的不舒服,感覺好像心裏面有很多隻貓爪在撓,十分難受,甚至還有些酸酸的,我這是怎麼了?他自問。
「肖大哥?」肖子遙此時的臉雖說沉穩,但面部微微抽搐,還是能看出來他心情有點不好,更何況他還偷偷看了她一眼後開始冒出來疑惑的表情,也不由的她不擔心。
「沒事,我沒事,我這就幫你去救你的師兄。」無意間,他在你的這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他是無意的,但小苓聽起來就不一樣了,此刻她心微涼,不解,為何心會如此疼痛,是因為當初的誓言已煙消雲散了嗎?
「快點,你慢死了。」衛茅生氣得催促肖子遙。
「急什麼!」肖子遙心裡莫名的來氣,他冷哼一聲,將全身的真氣凝聚成一把氣劍,對著鐵鏈劃了幾下。
咔嚓,鐵鏈被他一劍劃斷,墜落在地後,又發出來清脆的聲響,露出了衛茅的身體,全身滿是血痕,淋漓的鮮血,紅色,一點點的,還在淌血,順著身體流下來,在地上綴出一朵殷紅的花。
「小子!快點!還有我上面的鐵鏈!」衛茅迫不及待得說著,不知道在著急什麼,對肖子遙指手畫腳。
「師兄!你身上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小苓捂住了嘴巴,難以置信師兄衛茅被折磨成這樣。
「別管了,我沒事的,快點快點!」「知道了。」
肖子遙抑制住自己的怒意,將氣劍對準他上方的鐵鏈一划,他應聲墜下。肖子遙也沒去接住他,任由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疼死了。」他卻像沒事一樣,就喊了一聲疼,摸著自己的屁股站起來了,隨後將自己嘴裡的雜草拿出來。
「師兄,你沒事吧?」小苓奇怪得看了肖子遙一眼,慢慢得移動步子到衛茅旁邊。
「師妹,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衛茅一側頭,耳朵微動,聽出了她步伐的異樣。
肖子遙這時覺得自己大意,現在才注意到她身體的不適,臉上頓時慚愧了。
「小苓,你不會是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