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小井見方曲荷醒了,什麼怒氣都沒了,也沒心思跟立婉兒吵了,馬上跑到了她的床前,扶她慢慢得坐起來,高興得說:「孫女,你醒了。」
只見方曲荷緊著眉頭,捂著頭:「爺爺,你們在吵什麼呢?頭好暈,又疼,好想吐啊。」
孫女這是孕吐,我的小曾孫天小井樂得不行,笑眯了眼:「想吐?沒事的,呆會爺爺叫廚房熬點酸梅湯給你喝。」
「肖大哥呢?」「他」
天小井往後一看,發現肖子遙不見了,不止他,還有立婉兒。
那個臭丫頭,肯定把人拐跑了,他氣的大喊:「來人吶!」
「在,莊主。」「剛才兩個人呢??」
「回稟莊主,他們說要去買糖葫蘆吃,估計是往小莊外走了。」
「臭丫頭!」「爺爺,你在說什麼?」
「傳我命令,封鎖整個山鎮,只准進,不准出!給我抓到桃大孟和桃婉兒為止!」「是,莊主!」
「爺爺,到底怎麼了?你為什麼要抓他們?」
「還不是為了你,還有你」天小井突然停了嘴,四下觀察,見人都退去了,又小聲地說:「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你在說什麼呢?爺爺。」方曲荷一愣,後想到了什麼,又紅了臉,說道:「我跟肖大哥又沒有」
「跟爺爺藏著掖著幹什麼?爺爺也是很開明的。」「可是爺爺,我們真的沒有」
「齊大夫都替你把過脈了,是喜脈,只不過胎兒不穩,他之前沒把出來,後來我叫他幫你細把才把出來的。」
「齊大夫說我有?」方曲荷疑惑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齊滄海的醫術,她也不得不信,可是自己跟肖大哥又沒她不禁想起了雪洞裡的鬧劇,難道冰冰說的不對,爺爺說的是對的,親嘴才會懷孕。
「嘔」一股強烈的嘔吐感傳來,方曲荷難受的吐了,難道我真的
「孫女,還好吧。」天小井拍了拍她的背,幫她順著氣,說:「對了,你現在想吃酸的還是辣的?爺爺叫人去做。」
「我想吃酸的,爺爺,你問這個幹什麼?」「沒什麼,我馬上叫人去做。」
聽到她要吃酸的,天小井心裡高興壞了,為了方曲荷可是看足了所有為人母應該看的書,書上寫女子懷孕酸兒辣女,我的小乖曾孫,跑不了了。
「孫女,你好好休息,等爺爺端吃的來。」「嗯。」
等天小井走後,方曲荷摸著肚子,黯然神傷,肖大哥,你在哪?為什麼要走,還是跟婉兒也許他不知道這個消息,可是看爺爺的樣子,難道他可是大概
此時在山鎮的集市里,肖子遙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抓著立婉兒的衣角,邊吃邊跟在她後面走。
「子遙哥哥,糖葫蘆,好吃嗎?」「好吃!」
立婉兒又拿出了一串糖葫蘆,笑嘻嘻得說:「再給你一串,你跟我離開這裡好嗎?」
「唔」本以為肖子遙會一口答應的,但看見他在猶豫,立婉兒毫不擔心,伸出了五根手指,說:「五串糖葫蘆!」
「我走!婉兒最好了,我跟你走。」「好,那你乖乖跟在我後面。」
突然肖子遙身體一顫,恢復了正常,停了腳,差點沒害她摔倒。
立婉兒心有餘悸,責怪他說:「子遙哥哥,你幹嘛停下來,害我差點摔倒。」
「婉兒。」
肖子遙正經得叫她,讓立婉兒心中緊張,暗叫不好,恢復正常的他未必會跟自己走。
「對,婉兒,我們要離開這,去京州,馬上走。」肖子遙拉著她往鎮口走去,立婉兒大喜,真是天也助我。
「子遙哥哥,我雇了馬車,我們坐馬車走。」「也好。」
但立婉兒的速度怎麼比得上整個天然山莊呢,小莊的弟子已經布防好了。他們坐著馬車到鎮門口,就被攔下來了。
「站住!現在只准進,不准出!」
「姑娘,怎麼辦?」趕車的馬夫為難了,畢竟立婉兒給了他一大筆錢。
「這位師兄,行個方便。」立婉兒只露手不離臉,從馬車中伸出了一錠金子,「我們在峽州的外婆去世了,急著去奔喪呢。」
那名弟子接下了金子,笑嘻嘻得說:「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