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國慶快樂啊!)
衛秀一驚,脫口道:「七步生蓮!原來是菩提門的高僧來了!」
年青和尚走到程涵面前,將手中書冊遞到程涵手上。程涵木然呆立,接過書冊,仿若夢中。和尚道:「自己的東西,還是自己好好保管!」
程涵呆若木雞,茫然點了點頭。燕玲瓏心中有氣,大聲道:「大和尚,你是什麼人?」
那青年和尚道:「和尚就是和尚,不是什麼人。貧僧法號無我!」
衛秀道:「菩提門的大師無一不是禪門高手。無我大師為何忽然要架我們的梁子?」
眾人沒想到無我和尚辭鋒如此犀利,頓時都啞口無言。況且無我武功之高,只怕凌駕在場所有人之上。就算燕玲瓏和衛秀心有不甘,也無可奈何。
無我旁若無人,對程涵道:「你既然想獨當一面,接鏢走鏢,那便好好地走吧!我想燕盟主和衛樓主應該不會再為難你了!」
程涵根本不認得這和尚,此刻聽他的話,卻感覺有一種魔力,讓人不得不遵命。程涵木然點頭,道:「是是……」說著也忘了行禮告辭,轉身就走。他那一夥手下見此情形,也趕忙跟了上去,連茶棚里的擔子也不要了。
眨眼間,金刀鏢局的人走得乾乾淨淨。林間只留下無我和尚和四海盟、望月樓的人。衛秀和燕玲瓏雖心有不甘,但無我站立之處,隱隱擋住了去路。所有人沒辦法繞過他,自忖又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看著程涵帶著那本畜生道的書冊走了。
無我看看衛秀和燕玲瓏,笑道:「二位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該不會為難貧僧吧?」
他這一笑,當真如春風拂面,令人心生暖意。他雖是出家人,這一笑也足以令多少女子動心。然而衛秀和燕玲瓏卻知道這笑容下,是深不可測的內心。衛秀冷笑道:「豈敢!」
無我微笑道:「如此就多謝了!」說罷,轉身在山道上緩緩走了。
眾人直看著他背影消失在遠處,忽然感覺心頭一松。原來眾人都沒有發覺,無我現身後,始終有一種氣勢壓在心頭,令人胸口發悶,不敢妄動。直到無我走遠,這感覺才消失。此事委實匪夷所思,所有人都是心有餘悸。
衛秀沖燕玲瓏和華平冷笑一聲,道:「替我向蘇拙帶句話,這筆賬我記下了!短則半月,長則一年,我望月樓必將加倍討還!」說罷怒氣沖沖,帶著手下走了。
燕玲瓏一頭霧水,不知道衛秀的話是什麼意思。華平將四海盟江州分舵眾兄弟安撫回去,看見燕玲瓏仍然茫然不解,不由得笑道:「找個地方,我給你慢慢說!」
燕玲瓏如何等得,道:「就在前麵茶棚說罷!」說著走進茶棚,一屁股坐下。
華平無奈苦笑,只得與她相對而坐,倒上一杯清茶,遞給燕玲瓏。燕玲瓏也不接,氣鼓鼓地說道:「剛才衛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蘇拙又耍我一次?」
華平笑道:「你消消氣,蘇拙對你隱瞞,也是怕你戲演得不真,反而讓人看出端倪!」
燕玲瓏更加糊塗了,也顧不得生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給我聽!」
華平終於能坐下來喝口水,喘了口氣道:「我辦完事,聽說蘇拙在金陵,便徑直去找他。誰知一見面,他便跟我說你可能有危險,讓我趕來相助!」
燕玲瓏疑惑道:「前幾****去給朱貴辦事,蘇拙忽然找到我,托我辦一件很奇怪的事。他說金刀鏢局會押一單大鏢,到時候只要設法攔路劫奪,卻不一定要搶到手,只要讓旁人看到東西是什麼就可以了!」
華平道:「沒錯,臨行前,蘇拙向我簡述過了。當日我們從百里村走後,發生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原來朱貴處心積慮,一直在與蘇拙作對。不過他卻意外地死了。蘇拙懷疑朱貴背後還有主謀,便想要使出一招引蛇出洞之計。而他查到,朱貴與金刀鏢局關係密切。朱貴的銀貨,多年來全是靠金刀鏢局押送。而金刀鏢局也是因為接了朱貴的長期生意,才漸漸闖出名頭!」
燕玲瓏有些明白了,道:「在百里村時,蘇拙兩本六道輪迴經被朱貴偷走,事後怎麼也找不到。他便想,幕後那人一定想要剩下的幾本書。於是他以畜生道為餌,想借我之手,告訴所有人,金刀鏢局押的鏢,正是那本書,引幕後之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