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族鐵血戰士追殺狂潮退卻,異形物種在異形王后的率領下沒入了原始叢林深處。
原始叢林恢復了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清風徐徐,吹拂著那些傲然聳立樹木的枝葉,搖曳著身姿,宛若數名衣著妖嬈多姿的歌姬在翩翩起舞,「簌簌」的清風拂過原始叢林,那些蜷縮之下的飛禽走獸皆是偃旗息鼓,悄無聲息。
瞬間的萬籟俱寂,與剛才激烈交戰儼然不同,不再有嘈雜的子彈掃射的聲音,不再有異形狂嚎的叫聲。
隨著夜幕降臨,坐落在鳳凰鎮的一側的原始叢林更是安靜了,黑魆魆的叢林,伸手不見五指。
而原始叢林東側之下,懸崖峭壁,深不見底的深淵,颼颼的風聲從懸崖峭壁之下吹拂而來,令人感到背脊一陣冰冷。
月朗星稀,一輪皎潔的圓月緩緩地升起,懸掛在了蒼穹之上,蔚藍的天幕上,點綴著稀疏的星斗。
不時飄浮過來幾朵雲彩,但是也掩蓋不住月亮的明亮。
懸崖之外,一瀉千里的月光鋪灑在一片浩瀚的汪洋大海,銀白色的沙灘,海水輕拍著沙灘,映襯著月光,讓這一片大海顯得極其的靜謐。
沙灘上緩緩地出現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秦玉羽,她一襲白色衣衫,但是染上了些許血跡,她拖著一個人,正是凌雲志,從那一片海域吃力地將凌雲志拖到沙灘上。
待拖到了乾燥之地,她搖晃著早已昏迷過去的凌雲志,呼喊道:「雲志、雲志……」
呼喊了數聲,凌雲志並沒有甦醒過來,她雙掌凝聚一道真氣,對著凌雲志的胸口灌輸而去,淡藍色的氣流從她的掌心,進入了凌雲志的體內。
盞茶功夫,原本臉色白如紙的凌雲志稍微浮現了紅潤神色,秦玉羽看了一眼沙灘上,遠處有一艘殘舊的破船,她欣喜地站起身,打算去將這破船的木塊拆卸下來,生一堆火取暖。
這一次為了救凌雲志,她冒險從懸崖上跳下來,幸好,懸崖峭壁之下是海水延伸之地,否則以那麼高的懸崖峭壁,就算是金剛不壞之身摔下來也是粉身碎骨。
她疾步走向那一艘破船,等走到了破船邊,拔出了白玉劍,揮劍便是砍向那一艘破船。
可是,白玉劍落下之際,她手中的白玉劍擱置在了空中,被這艘船上的一個徽記吸引了眼球。
因為夜晚的原因,她有點難以置信地抬起衣袖,將那徽記擦拭了幾下,把殘留的沙子腐蝕之物擦掉,那個徽記清晰地映入了眼帘。
浮現在她眼前的徽記是一把刻畫著的怪異兵器,一端看上去有點像是龍頭,在龍頭的盡頭又是彎的像鐮刀狀,一桿精緻的漆黑色長把,整個兵器像是鐮刀,又絕對比鐮刀更是不知精緻多少倍。
因為從彎刀狀的位置一直到刀把,都是鐫刻著精美的凸起花紋圖案。
這樣的兵器在江湖中極為少見,或者說,秦玉羽已經有很長、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這樣的兵器徽記了。
她也極不願見到這個鐮刀狀的徽記,她心裡非常清楚,這個徽記可不是什麼江湖上的幫派標記,更像是一個噩夢活在她的夢裡。
這是一個已經糾纏了她很多年的噩夢,每一次從夢中驚醒,都是渾身上下都是冷汗,這種噩夢讓她感到迷失自己。
甚至讓她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質疑自己到底是人,還是夢中所描述的那般。
這樣的噩夢一旦做了,不僅僅只有一次,而是反覆地出現,看著這徽記,她仿佛走進了自己的夢裡。
正當秦玉羽沉迷於自己的噩夢之時,不知何時,在那一艘破船的一端冷不丁地飄浮下來一個人,但是這個人根本看不清面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而且豎起衣領子,斗篷將整個腦袋都遮擋著。
哪怕想要去正面看清他的面孔,也根本看不見,這個人影落下,悄無聲息的,讓秦玉羽抬眼看去之時,驚嚇了一跳,手中的白玉劍對著那個黑袍人,嬌喝一聲:「你是什麼人?藏頭露尾的,信不信本姑娘一劍刺一個透明窟窿。」
「嗯哼……」鼻息里吐出的陰冷地不屑聲音,伴隨著一聲幽靈一樣的聲音迴蕩在空氣中,「你不要忘了自己是誰,無論你逃到天涯,還是逃到海角,你始終改變不了你的命運。」
「呸,大言不慚,本姑娘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輪
第四三章 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