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把酒瓶子扎進季言希的大腿。
絲絲血濺到他臉上,而沈晏眼中皆是冷意。
白墨寒知道,沈晏這是真的生氣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時候,葉杳杳在沈晏心中的份量竟然這麼重,重到能讓沈晏對季言希下手!
季言希本能的尖叫,可最後在沈晏眼神的壓迫下,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下一秒,他又是一聲尖叫聲發出。
沈晏把瓶子拔了出來,痛苦再次傳來。
最後,一場兄弟聚會以沈晏傷了季言希結束。
「言希也就是開個玩笑,不至於吧?」白墨寒試探的開口。
聞言,沈晏冷冽的眼神看過去,「你想教我做事?」
白墨寒低下頭,沉默。
「走。」
沈晏把擦了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風煜棋緊隨其後。
聽到季言希說那些話,他都想上去打人。
少爺替他出了這口惡氣。
回去的路上,沈晏降下車窗,許許涼風灌進來,她微微清醒。
其實到現在,沈晏也不明白自己怎麼衝動之下就扎了季言希。
他只記得那一刻,他覺得那些話特別的刺耳,手上的動作一下就沒控制住。
「晏哥」
風煜棋思量片刻,「那位葉小姐,據我所知,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樣。」
師父可是國外地下拳擊賽的冠軍。
不說家世背景,就這一個身份都足夠她吃穿不愁。
更何況,師父是葉家的女兒!
當然,這個身份知道的人是極少數,除非關係很親近。
「哦?那是怎麼樣?」沈晏語氣降到冰點以下。
風煜棋都了解葉杳杳?
好,好極了。
嗯,一個剛回國的,都比他了解他的妻子。
風煜棋身子一哆嗦,突然覺得自己多嘴了。
晏哥這個眼神,可以把他殺穿。
「我就是直覺,沒有別的。」風煜棋想矇混過關。
然而,沈晏不允許。
風煜棋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怎麼碰到師父的事情他就沉不住氣?
「晏哥,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有個追我的小姑娘好像就是葉小姐的朋友,聽她們說什麼哥的,估計不是孤兒。」
他儘量很隱晦,很含蓄的說,希望日後這事暴露了,師父能對他手下留情。
「有人追你?」
沈晏挑眉,戲謔的開口,「追你那女孩子,長怎麼樣?」
「挺好看的啊。」
說到那個女孩子,風煜棋眼睛亮晶晶的,糙漢子的臉上更是染上一抹紅暈,「可我配不上人家,還是不耽誤了。」
聞言,沈晏沒說話,只覺得這些台詞特別狗血。
配不上?
都什麼年代了,還講究這種?
「有機會讓我見見,我沈晏手下的人,沒有配不上的。」
風煜棋點頭,沒說話。
他回國第一天就收到邀約,可他並不打算見面。
於婉晴堅持不懈的給白月光發消息,可依舊無法見面。
她想去查白月光的工作地,可又怕太冒犯。
真的愛一個人的時候,會變得小心翼翼,猶豫不決。
於輕輕在季家做的那些事情,於伯堯當然聽說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人的本性,終會有暴露的那天。
于氏股價穩定下來,加上於婉晴進公司幫忙分擔,於伯堯身上的擔子輕鬆不少。
他一空下來,滿腦子就是於婉晴的婚事。
女兒到了該結婚的歲數。
於伯堯在乎的是家族的實力以及對方家人的人品。
只要男方沒有殺人犯火重大罪過,都可以接受。
現在的人都花心,不像他們那個年代,一輩子只愛一個人了。
而且,人是看不透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