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熠元的休息室不算很大,也沒有想像中公司總裁應該有的排場。
簡單的黑白色裝修風格,除了一張床、放臨時衣物的衣櫃和一個洗手間外沒有別的東西。
連他的床,都是沒有一點花樣的灰色床單。
沐婧嬛的視線從屋裡的裝飾划過,腦中不由思考這一件事情。
按理來說,作為事業心重的公司管理者,每天在公司的時間幾乎可以占去每日時間的一半。
想要好好休息的話,休息室應該是會被好好整理的。
她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許熠元不愛享受,只圖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好,還是有別的原因。
不過很快,她也沒有時間想了。
許熠元用腳把門抵上,將沐婧嬛放到了床上後,就開始脫衣服。
他在脫他自己的衣服。
兩年後的許熠元和兩年前的他有的區別太多太多。
兩年前,他還是在讀書的學生,青澀,還容易害羞,總是矜持嚴肅地勸她「節制」和禁慾。
儘管很多時候許熠元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在沐婧嬛眼裡,他也像是個軟乎乎好欺負的軟糰子,任人(特指沐婧嬛)拿捏。
兩年後,他已經成了一名成熟男人,身材健實,蓬勃的肌肉和流暢的線條,流露出成年男人獨有的性感。
有時候嘴角噙著笑,也總讓人覺得危險。
沐婧嬛覺得自己現在都有些拿不準他的念頭。
也就是因為這樣,她反而更想去揭開神秘的面紗,去探尋他真正的面容。
沐婧嬛不動聲色地打量欣賞完漂亮的肌肉紋理,有些失神地想著許熠元這兩年的變化。
另一邊,許熠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自己身上衣物除盡,開始將手伸向了沐婧嬛的身上。
黑色的領帶,紅色的裙子,壓著白色襯衫和黑色的西裝,三種顏色散亂地交疊在一起,透出一股無聲的旖旎。
沐婧嬛已經放棄了抵抗,雙手雙腳自然攤開擺在床上,就將自己當做一個沒有意識的機器娃娃。
不抵抗歸不抵抗,她也是不會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主動配合的。
沐婧嬛從許熠元的口中得到了一個信息:他沒有再另交女朋友。
也就是說,他的全部技能,都只是根據資料學習的。
紙上談兵的東西,沐婧嬛並不多擔心。
雖然辦公室里的感覺還不錯,真刀真槍的實操可與直接的討好不大一樣。
她知道許熠元的性格與習慣,並不相信他能根據資料就能熟練。
一方的討好,總歸沒有兩廂情願來的舒坦。
她不相信許熠元就願意一直自說自話。
與沐婧嬛猜測的相同,一開始,許熠元確實並不熟練。
沐婧嬛又不配合,刻意胡亂扭動,他就被打斷欺負地無法再動作。
但他也有擅長的,那就是挑起她的欲望。
深到喉腔的纏吻,牽引著手觸碰的堅實胸膛與滾動的喉結,肌膚沒有阻礙地相貼。
許熠元也不知道從哪學的東西,故意趴在沐婧嬛的耳邊,粗粗地喘息。
泛著熱氣的氣體吹入耳中,激起一陣激盪,讓人神經一瞬間恍惚,然後便被人趁機打開她的世界。
呼吸聲交融在一起。
多年不見的舊情人也燃起了說不清的火花。
許熠元這才開始自己的行動。
時而如兇猛的獅子野豹狩獵,動作粗暴野蠻。
有時候如同無聲流動的潺潺溪流,各種技巧輪番上陣,用溫柔蠶食她的理智。
實踐是最好的老師。
許熠元本就聰明,甩掉了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