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和洛瑤起床的時候,正在陽台上打坐吐納的魚有容同學也是聽到了一些動靜的。
只是內力正在小周天運轉,不好中斷,就也沒太在意。
而且光聽哭聲,她還是以為是秦仁捏她臉蛋兒捏大發了。
或者乾脆就是在打屁股教訓她。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很正常。
畢竟貔貅現在自稱護宗靈獸,那就得有個護宗靈獸的樣兒,不能再像在流雲宗時那樣為所欲為,萬一做了什麼錯事不聽話之類的,就是要打屁股才行。
想當初師父把劍弄丟了,魚有容也是打屁股教訓她。
丟了劍,又怕被罵,就悄咪咪自己下山找了好幾天,回來的時候渾身髒兮兮全是泥,自己還委屈上了,跟個怨婦似的怪徒弟不跟她一起找,把當時正在突破元嬰境的魚有容氣的不行,當即使出一記蛟龍探海,捉過來往懷裡一橫,然後就是啪啪啪一頓打。
當然了,畢竟是師父,打過之後該道歉還是道歉,該去演武場罰站還是罰站,尊師重道的魚有容同學會老老實實認罰,但下次還敢。
「有容,你看下家,我跟洛瑤出去一趟。」
秦仁今天沒班,大早上卻要出門,魚有容這才意識到洛瑤好像不是被打屁股這麼簡單:
「哥,洛瑤她怎麼了?」
「她啊,她其實是…」
「不許跟小魚說!」
洛瑤跑過來一跳一跳地捂秦仁的嘴,秦仁下巴被她手指頭戳的痒痒的,就不細說了,簡單敷衍一下就是「個人身體問題。」
「個人身體…」
那魚有容就不追問了,將心比心,她也有「個人身體問題」,比如逆鱗被哥哥摸到會變的奇怪,的確是不太好與其他人多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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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仁出了門,沒多久就回來了,手裡拿著兩包東西。
在客廳里研究地圖的魚有容抬起頭來,只看清了一包寫著日用,一包寫著夜用,也不知道是幹嘛。
她不知道,洛瑤也不知道。
直到秦仁取出一片薄薄的棉片似的東西,洛瑤才大概明白是用來給她止血的,但是卻很牴觸:
「不要!這麼大的創可貼,撕下來的時候一定很痛!」
「哎呀不用撕,不是那樣用的。」
秦仁不可能親自幫她,得讓洛瑤自己學會,尤其是她已經很久沒有在家裡光屁股亂跑了,秦仁實在拉不下臉來對一隻靈獸的秘密花園動手動腳,就先拿出一條小內褲做示範。
「先撕開這兒,然後這樣貼在這兒,這兩個小翅膀貼在後面…」
秦仁講解完先走出去,讓她慢慢摸索,自己先把她換下來的帶血漬的那條搓乾淨晾起來,等回臥室了,看到洛瑤像個洋娃娃一樣呆呆地靠在床頭,時不時扭一下屁股。
「怎麼樣?」
「有點兒怪…秦仁,這樣真的不會流血了嗎?」
「不會,但是這些日子儘量不要太過分地跑跑跳跳了。」
「本座知道,就是要矜持。」
洛瑤點點頭,然後馬上很不矜持地掀開小裙子,按了按比往日要鼓一些的裹著小包包的地方,表情有些鬱鬱寡歡。
「怎麼了?」秦仁心說難道靈獸的大姨媽也會影響心情不成。
「就是…」
洛瑤一下下拽著枕巾,也沒什麼心情害羞了:
「本座新買的那條,還沒給你看就洗了…」
「……」
居然是這件事兒,洛瑤執著於展示自己所謂「很霸氣」的小內褲,但秦仁剛剛也看了,並沒覺得多霸氣:
「不就畫了條小鯨魚嗎?」
「才不是小鯨魚!」
洛瑤握緊小拳頭忿忿地爭辯:
「是鯤噠!」
鯤很霸氣,符合靈獸的氣質,洛瑤當場就給秦仁定下了規矩,以後再也不許給她買那種小草莓小蘋果的幼稚款式了,必須嚴格按照「霸氣」的標準。
「除了鯤,鵬也行。」
洛瑤掰著手指頭:
「還有朱雀,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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