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諾!」
「諾!」
眾人看著那塊象徵郡王威嚴的令牌,無不低頭。
「成郡王府在此議事,爾等還不退下。」
看著以往高高在上的儒生,在權利面前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胡管事心中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臉上更是掛上了一絲得色。
「這。。」
每一個儒生的臉上都流露出難看之色,胡管事的意思非常明確,讓儒生們都離開大廳。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看著頤氣指使的胡管事,不少儒生的眼睛裡流露出憤怒遲疑之色。
「哼!」
胡管事也看出了眾人眼睛裡的遲疑,冷哼一聲,有些陰仄仄的說道。
「爾等難道還想抗令不成?」
「你。。。」
眾人看著胡管事手中的令牌,眼睛裡都流露出遲疑害怕之色。有膽小的,已經開始後移,生恐招惹麻煩。
司徒刑眼神迷離,只見盤踞在令牌上的白色蛟龍睜開緊閉的雙眼,怒聲的吼道。眾人的頭頂的氣運,仿佛被狠狠的砸了一拳,被陡然壓低。
就連司徒刑頭頂的錦鯉的頭也重重的低下,時不時發出哀鳴之音。
頭頂氣運被鎮壓,儒生們只感覺心頭一沉。那胡管事手中的令牌仿佛有著說不出的威嚴,再也不敢和胡管事對峙,
「如果有不退者,以窺探王府隱秘論處!」
胡管事看著面有恐懼之色,游離之色的儒生,面色冰冷,聲音肅殺的說道。
「諾!」
「諾!」
「諾!」
身體粗壯,滿臉橫肉的奴僕摩拳擦掌,眼睛裡充滿了戲虐。
「真是豈有此理!」
「斯文掃地!」
「斯文掃地!」
幾個身穿華服,一看就是大家族出身的儒生豁然站起,面色赤紅,情緒激動的指著胡管事罵道。
「爾不過是一介奴僕,安敢如此欺吾?」
「不過是一老狗,竟然敢欺辱我等天子門生。」
胡管事也不生氣,面色如常,但是眼睛裡的寒色卻愈重。
「把這幾位天子門生請出去!」
「諾!」
幾個強壯的奴僕一擁而上,不顧儒生的掙扎,強行將他拖離,頭上的文士冠被打落,頭髮蓬鬆,說不出的狼狽。
「還有誰?」
胡管事手持令牌,一隻腳踏在凳子上,一臉倨傲,眼睛如刀的看著四周。見眾多儒生眼睛都不敢和他對視,心中不由的得意。
那幾個體型肥胖的商人看著儒生畏懼的樣子,不由的嗤笑,臉上升起淡淡的不屑。
剩下的儒生眼睛中都流露出兔死狐悲,但是更多的卻是畏懼之色。
司徒刑頭頂氣運被壓制,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躬身,但是他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屈辱。
法家的神通被龍氣束縛,根本沒有辦法施展。
就連文膽中的文氣,也是被壓縮成了一團。
這就是龍氣的霸道!
也就是因為司徒刑等人不是儒家就法家,和龍氣關係緊密。
如果是面對的是宗門之人,胡管事只要獲得一封令諭,單單憑藉這枚令牌上的龍氣,就能破開宗門的陰世福地,絕了道人的根基。
這也是宗門之人對大乾又驚又怕的原因。
已經離開客棧的老道士,面色恐懼古怪的看著連升客棧。
「師叔,怎麼了?」
一個小道童有些好奇的問道。
「龍氣熾烈,白蛟縈繞,客棧之中有貴人駕臨!」
老道士沒有管道童的疑惑,看著空中隱隱出現的白色四爪蛟龍,有些喃喃的說道。
突然,那蛟龍仿佛感覺到了他的窺視,冰冷的龍目陡然怒睜。
老道士只感覺心頭被重錘敲擊一般,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倒退幾步,熾熱的鮮血再也壓抑不住噴射出來。
「師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