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醫請遍了,蝕體蟲能偽裝成真氣,怎麼也發現不了。兄弟,再有幾年,我的真氣就會被它吃光,必死無疑。」王大志嘆了口氣。
「胖哥,那應該及時行樂。」魏風道。
「就是啊,想想來日不多,我就領了個特使的頭銜,出來散散心。」王大志為人倒也坦誠。
「掌門的少夫人,也是咱們烈風宗的人。」魏風想要探聽些底細,及早做準備。
「慕容燕,你接觸過她,對吧?」王大志並不傻,直截了當的問。
「是啊,給她當過兩天站崗的。」魏風道。
「兄弟,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有些話不方便講,別問了。」王大志擺了擺手,「時日無多,及時行樂,還有笑話嗎,咱們再樂呵一下?」
魏風豎起大拇指,真心佩服胖子的心胸,換做被人快要死了,這時候都要自己把自己搞崩潰了。感覺關係真誠了不少,魏風不見外道:「胖哥,以你的尊貴身份,找個女弟子,巫山**,不是更開心嗎?」
「怎麼不想!說來都是眼淚,自從得了病,那方面也不行了,有心無力,錯過一路春光。」王大志苦笑,又抽了兩口。
煩惱,頹廢,生而無望,強作笑顏,就是王大志的真實寫照。魏風跟他不一樣,還要為了生存發展而奮鬥,總有一天,他要找到紅袖宗,找到羅凌月。
王大志的笑點依舊很低,魏風隨口編了幾個笑話,逗得他哈哈大笑,不停的擦眼淚。
笑聲過後,王大志又跟魏風閒聊了片刻,很坦誠的說,沒有丹藥的輔助,想要讓修為快速晉級,幾乎不可能,他就是從小吃藥長大的。
困意襲來,王大志倒在了床上,很快鼾聲如雷,嘴裡一直叼著那東西,偶爾嘴巴蠕動,吸上兩口,一定是睡夢中那條蟲子在他體內移動。
床上這個胖子,含著金鑰匙出生,位置高貴,不知怎麼,魏風看著他偶爾顫抖的肥肉,竟然覺得他很可憐。
一條蟲子就能毀掉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這個世界很瘋狂,處處都是危機。
王大誌喜歡不穿衣服睡覺,也不害臊,一身肥肉白白嫩嫩,沒幾根汗毛。魏風全無睡意,看了幾眼覺得噁心,剛要轉頭去看星星,就在無意間,透視眼啟動了。
魏風的眼光,透過王大志的皮膚,看到了裡面的情況,一條條白色的真氣,在體內流淌的很快,密集如交錯的溪流。
魏風感嘆,築基後期的修士果然不簡單,真氣充裕,流淌不息,哪裡像自己,丹田的真氣只夠流轉於任督二脈。
盯著同性看,也就罷了,現在的魏風雙眼瞪大,一眨不眨,一副十分關注的模樣。
和猥瑣無關,因為他突然看見白色的真氣中,有個灰色的光點,正在緩緩的移動,當光點停住的時候,真氣就流轉的格外快。
什麼東西?
魏風來了好奇心,見王大志睡得很熟,起身慢慢靠了過去,這次看清了,是一條灰色的蟲子,腦袋很小,嘴巴像一個吸管。
每當蟲子停住的時候,吸管蠕動,好像在吸食真氣,王大志滿身肥肉也不由跟著抖動一下。
一定是蝕體蟲!
哇!
魏風驚喜於自己的發現,這時,感知敏感的王大志察覺異常,突然坐了起來,見魏風蹲在自己跟前,皺眉問:「兄弟,男人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
「胖哥,剛才覺得哪裡疼?」魏風追問。
「這種痛苦是放射性的,分辨不出位置。」王大志擺手嘆息。
「蝕體蟲能殺死嗎?」魏風又問。
「我體內的只是一級妖蟲,很容易弄死的,不能用手,它會透皮,金屬物件就行。唉,如果它在外面,我一巴掌能讓它死一萬次!」王大志咬牙解釋,又問:「兄弟,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看到它了,就在你腰部的位置上。」魏風道。
王大志的胖臉一抽,隨即擺手道:「兄弟,別鬧了,我爺爺元嬰期修為,都找不到它。」
「我小時候喜歡下河抓魚,就有一種扁平的蟲子,能通過傷口鑽進肉里,疼得死去活來。每次都去找村裡的老醫生,他就用一把小刀,割破皮膚,將蟲子取出來。」魏風滿臉認真。
「不一樣,那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