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子那神棍,絕對已經發現了天命的蛛絲馬跡,那天命,很有可能便在通靈島上,甚至就在天工殿中。」柳隨風眉頭一挑,有些得意洋洋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說的這幾條線索,靈月師叔之前便已經察覺了,而且乾元子今日的提醒這麼明顯,想必所有人都已經隱隱有了察覺。」輕描淡寫的,月寒煙神色淡然的說道,頓時讓一臉得意的柳隨風一嗆,隨即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衝著月寒煙大聲叫道:「等等!你說,靈月師叔之前便已經跟你說過了?本公子怎麼不知道?!」
「哦,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月寒煙掉過頭,好像在凝視前方,朱唇微啟,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不過,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該死,你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柳隨風頓時雙手抓頭,有些抓狂的看著月寒煙,柳家與月神宗結盟,各種消息共享,尤其是在這各懷鬼胎的使團中,靈月仙子作為副使之一,消息最為靈通,有什麼事情,她都通過月寒煙告訴兩人,但是現在,月寒煙卻沒有提前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害得他洋洋得意了半天,像個二傻子一樣!
「如果你提前知道的話,今日擅闖天工殿的,就不應該是劉空環,而是你了。」
看著有些生氣的柳隨風,月寒煙冷冷的說道,對於柳隨風,她可是認識的極為清楚,雖然不像劉空環那麼囂張跋扈,但性格也惡劣至極,沒心沒肺,好奇心極強,如果提前告訴了他這件事,他恐怕連自己的表情都遮掩不住,一來到通靈島上就會迫不及待的沖向天工殿,好好鬧個遍。
「額,那都是過去的成年老事了,就不要再提了。」柳隨風頓時有些訕訕的一笑,顯然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所以只能嘟囔的,表示自己對於此事的不滿。
「算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日後師叔再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月寒煙輕描淡寫的,揭過了此事,然後又繼續說道:「不過不要告訴我,你只發現了這些東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日後你就老老實實呆在船上做個吉祥物吧。」
「你!什麼叫做就這些東西,要不是本公子提前不知道,肯定能得到更多!」柳隨風頓時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有心想要不將更多的事情說過出來,不過看到月寒煙冷冷的看著他,頓時又泄了氣,嘟囔一聲,說道:「算我怕了你了,除了之前我說的這些外,我還發現,乾元子在試圖誤導我們。」
「嗯,此言何解?」聽到柳隨風之言,月寒煙心中微微一動,微微有些鄭重的看向了他,柳隨風雖然經常吊兒郎當的,卻是極為聰慧,擅長察言觀色,往往能看到許多東西,否則她也不會一直詢問柳隨風了。
「哼哼,乾元子那神棍雖然奸猾無比,但是天雷子那兒還差了點。」柳隨風腦袋一抬,再次恢復了得意的心情,他也不是能藏住秘密的人,早就想找人傾訴一遍自己的發現了,立即滔滔不絕地說道:
「上次我與他們一同圍剿過一名靈盟重犯,當時他就是從天工島出來的,自那以後,乾元子便加大了對天工島的關注,想必三位師叔,便是從這一點發現了乾元子的不妥,繼而從他身上發現了天命的蹤跡。」
月寒煙眼中閃過一絲呀色,想不到寥寥幾句,便讓柳隨風分析出了三位元嬰期修士發現乾元子異常的跟腳,這柳隨風,這麼多年來坑蒙拐騙練出來的本事可真沒白費。所以她點點頭,肯定地說道:「師叔當初的確是以此發現了乾元子的異常,不過,你還沒有說乾元子是如何誤導我等的。」
「哼哼,別著急,自那以後,本公子聰明,也立即開始在暗中調查天工島的資料,之後發現天雷子與乾元子交流增多,才算是肯定了這一點,哼哼,他以為他觸摸到天雷之境隱瞞的很好嗎?那周身時不時傳來的陣陣威亞,好像一個明燈一般都難以忽視,他定是以此發現了異常,直接找到了乾元子身上。」
柳隨風之言,仿佛親見一般將天雷子的行動分析的十分到位,立即猜出了他和乾元子交流加多的秘密,然後毫不客氣的說道:
「直到我們來到通靈島上,天雷子行動之間都帶著一絲急切,可在我們上島之後,這一絲急切卻變為了茫然和暴躁,你也見到了,他剛一來便和雷動發生了衝動,天雷子雖然驕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