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中,張志平饒有趣味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銀篆金書,臉上充滿了好奇,他也是剛剛才從吳用這裡了解到祖廟中還有如此寶貝,不由有些驚嘆,祖廟的底蘊還真是深不可測。
「不錯,這便是傳聞中記載了仙道之密的《人仙密卷》,就先交給師兄了。」
吳用眼中也有些火熱的看著眼前的密卷,恨不得立即打開好好參詳一番,不過他知道,這是祖廟給張志平的,如果他擅自研究的話,也會背上祖廟的嚴重債務,他可不比張志平一心只想著在祖廟中發展,並不想就這麼徹底綁定在祖廟上。
「師弟不與我一起參詳此書嗎?」
張志平見吳用也有些蠢蠢欲動,大方地說道,說著便要將書卷展開,不過吳用連忙阻止了他,神色一陣變換後苦笑的說道:
「罷了,師兄不必如此,師弟功德不足,現在還無緣參詳此書,師兄還是閉關後自己研究吧。」
說完,似乎為了堅定自己的意志,吳用還直接閉上了眼睛,張志平見此,也沒有再勉強,直接將《人仙密卷》暫先收了起來,口中允諾道:
「師弟既然不願意與祖廟牽連更多因果,那也無妨,等到師兄將其研究幾遍後,也能寫下一些心得供師弟參考。」
一邊說著,張志平心裡也有些蠢蠢欲動起來,沒有了閒聊的心思,吳用感受到《人仙密卷》的玄妙波動消失不見,才重新睜開了眼睛,兩人又簡單交換了一下情報後,張志平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吳用見此,知道張志平這段時間來精神損耗嚴重,都沒有時間休息,便為張志平安排好了住所下去休息。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七天,這七天來,張志平並沒有修行,也沒有拿出《人仙密卷》來研究,只是在好好的休息,睡在一張大床上舒緩著自己的心神,總算將在飛升之路上的疲憊和渡劫時的緊張給舒緩了開來,第七天,張志平精神飽滿的走出了住所,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吳用,笑道:
「真是有勞師弟為我操勞了,現在我便想盡龍涎洞,不知道可安排好了嗎?」
這些天來別看張志平悠閒無比,但吳用這裡可一直沒閒下,忙裡忙外的為張志平做著各種安排,打點著上下事宜,畢竟張志平一飛升上來引起的動靜太大了,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或多或少的都對他這裡進行了一些聯繫。
由於滄海靈君囑託,他並沒有完全封鎖張志平的消息,但又對一些特殊之事進行了保密,比如說張志平馬上便要突破合體期之事,祖廟上層都不約而同的下達了封口令,免得張志平被外族盯上,還有祖廟對張志平的傾斜培養等消息,也不能隨便亂傳,都得他拿捏後分寸才行。
所以這些天來,他可真是忙忙碌碌的不得清閒,看著休息好了後精神煥發的張志平有些幽怨,說道:「師兄可算是休息好了,我這就將師兄送往龍涎洞。」
祖廟中的傳送陣,陣陣相連,可以隨意聯通,唯一的需求的便是權限的安排,所以在吳用的這雲山島中,直接便能傳送到修煉秘府中,這也是上界的一種風俗,家家都有小型傳送陣,修煉之地一般不與洞府在一起,而是直接建立在靈脈內部,修煉時直接使用家中傳送陣傳送到靈脈中修行。
張志平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不過隨即又厚著臉皮說道:「能者多勞嘛,師兄這裡還要多虧師弟照顧了,等到師兄出關後,定請師弟在城中最好的酒樓內大吃一頓!」
張志平拍著胸膛說道,不過吳用沒好氣的看了張志平一眼,擺擺手道:「算了吧,祖廟中最好的酒樓是哪座恐怕師兄現在也不知道,等到師兄出關後,能好好指點師弟一番,師弟就心滿意足了。」
對於張志平的道行,吳用還是頗為敬佩的,雖然定然無法與滄海靈君媲美,但對於他來說,十分了解他的張志平往往能給出最為適合他的指點,這種默契,不是上千年的交情和了解,是萬萬做不到的。
「定然,定然,師弟你就看好了嘍,師兄的指點,定然不會辜負師弟的期望!」
張志平聞言也毫不客氣的說道,神色自信無比,正如吳用所說的,他的一生修行都被他看在眼裡,對於吳用的道路如何他恐怕比吳用自己都更清楚,自然不用擔心幾句指點,不過就在這時,張志平像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