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女人必經的階段,自然就是孕吐了,佟秋練畢竟有懷孕的經驗,此刻正在家裡面幫顧珊然煲湯。
蕭寒眯著眸子,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佟秋練,「你什麼時候煲湯給我喝啊?」蕭寒將頭靠在佟秋練的肩頭,側過頭要在佟秋練的臉上親一口。
佟秋練微微側過頭,「我很忙。」
意思就是我現在很忙,你一邊玩去!
可是蕭寒臉皮很厚啊,這佟秋練雖然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不過蕭公子知道,她是喜歡自己的,這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別鬧了。」
湯水差點溢出來,佟秋練轉過臉,「別鬧了,你先出去,我……唔——」佟秋練話音未落,蕭寒直接雙手撐住佟秋練後面的琉璃台,俯身就吻住佟秋練的紅唇。
「我……」佟秋練幾乎沒有間隙喘息說話,只能溺斃在蕭寒那神情的幽藍色眸子中。
「怎麼?想說什麼……」一吻結束,蕭寒笑眯眯的伸手摩挲著佟秋練的紅唇,佟秋練的臉一紅,蕭寒眸子一暗,直接伸手將佟秋練抱起來,放在台子上面,視線齊平,佟秋練能夠看清楚蕭寒眸子中*裸的*。
「我還在煲湯……」佟秋練此刻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清冷,反而是帶了一些軟糯,別鬧,嗯……
小易拿著拼圖,噔噔噔的跑過來,看到兩個人吻得難捨難分,抓了抓腦袋,「口水這麼好吃麼?」
「咳咳……」佟秋練一把推開蕭寒,自己順勢想要從台子上面跳下來,腳下一滑,蕭寒直接伸手將佟秋練摟進懷中,冷眼看著小易,「小孩子,一邊玩去!」
「哼——爹地你好無恥!欺負媽咪!」
「我在疼她!」
佟秋練伸手捂住臉,這兩個人的對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的露骨,欺負她?疼她?怎麼覺著,兩個聽起來意思都差不多!
「那你把媽咪的嘴唇都疼腫了,這算什麼!」小易氣鼓鼓的說。
「你倆……」佟秋練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蕭寒摟住佟秋練,宣誓主權一般,那得意的臉上面明顯在說,有本事你咬我啊!
小易無奈的搖了搖頭,太幼稚了。
「怎麼?不說話了?」蕭寒很喜歡和小易嗆聲,這次小易居然不說話了,蕭寒還真有點不習慣。
「幼稚!」
小易一臉嫌棄的將蕭寒給鄙視了個徹底,蕭寒當時那個臉臭的啊。
此刻佟秋練的手機忽然響了,是令狐乾,「餵——」佟秋練的聲音恢復了一貫的冷情。
「又有事情要麻煩你了。」令狐乾此刻正在一家精神病院中,外面已經被全面封鎖起來。
「你說。」佟秋練拿著勺子嘗了一口湯。
「還是那個案子。」
「嗯,我本來過來這邊就是協助你們破案的,地點,我馬上過去。」既然是牽扯到了毒品的案子,找到她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這次的案子有點特別。」
「怎麼了?」佟秋練依舊是面無表情。
「死的人是佟清姿!」「啪嗒——」佟秋練手中的勺子瞬間掉落。
佟清姿是表姐妹,他們的父親是親兄弟,只不過佟秋練的父親去世之後,他們一家就將佟秋練趕了出去,而最近佟秋練更是知道,父親的死她的叔叔脫不了干係,基於這層原因,佟秋練若是再插手這個案子,就會讓人覺得會不會有公報私仇的嫌疑。
「嗯,我知道了,你把地址給我吧。」
「嗯!」
令狐乾掛斷電話,徐敬堯正好走過來,「怎麼了?為這個案子發愁?」
「是啊,死的人和小練有親屬關係,基於這個層面來說,小練似乎不太適合參與這個案子,但是這個案子從始至終就是由小練負責的,若是臨時換人,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令狐乾站在陽台上面,伸手死死地扣住陽台的欄杆。
「其實還有個人……」
「你有合適的人選?」令狐乾倒是眼中划過了一絲驚喜。
「不過這個人……」
「是誰?」令狐乾看著徐敬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裏面划過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人不會和顧家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