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天回去之後,向晚沉鬱了好多天。而再見阿澤雅已經是星兒的滿月宴。
宮中大擺筵席,請了他們這些王爺重臣。鳳澈的名單自然在列。
看向晚面對入宮分明有些思緒不寧,鳳澈不由得道:「如果不想去就不必去了,我跟母后告個假就好。」
向晚恍惚了片刻,卻又在頃刻之間眸光清亮:「我去!該面對的始終是要面對的。人活在世上就是這樣,命里的痛苦和磨難旁人的安慰總是無關痛癢,最終還是要自己走出來。我相信阿澤雅的堅強可以克服一切!」
鳳澈垂眸看了她片刻,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頭髮:「晚晚能這麼說,我心裡很寬慰。」
向晚抬起頭來看向他,他眸底星星點點的光芒分明寫滿了擔憂,可是這兩個月以來,除開每日的陪伴他什麼都沒有多說。向晚頃刻間就明白了過來。她在等著阿澤雅從這件事情里走出來,而鳳澈又何嘗不是在等待她走出來?
她眸底一片濕熱,忍不住扣緊了他的手道:「只要有你在我身邊陪著,再苦再難,我都會走出來的!因為我知道,我痛著的同時,這世界上永遠有一個人在陪我一起痛。我就算是忍心自己痛下去,也絕對捨不得那個人陪著痛苦!」
鳳澈微微勾唇笑了起來,伸手將她按入懷中,聲音近乎呢喃:「晚晚總是這麼堅強,叫我可怎麼辦才好?」
「我的堅強是因為有你這個後盾,只要有你在,我永遠都不會垮下去。鳳澈……」向晚沉默了好片刻才道,「從前我只覺得感情是牽絆,現在才知道,其實何止是牽絆?當愛深入骨髓,它便與血肉融在一起,成為身體的一部分,永遠也不能割捨下!你……早已是我無法割捨的存在!」
鳳澈目光深凝看著她,溫柔如水:「晚晚的命就是我的命,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麼會比晚晚更重要。我心疼你這麼堅強卻也慶幸你這麼堅強,正因為有如此堅強的你,才讓我徹底沒有後顧之憂<="l">!」
「晚晚……你就是我鳳澈的無價之寶。」
他的眸色深情如水,看得向晚忍不住沉溺其中,她吸了一下鼻尖,湊上前去便在他下巴上輕咬了一口道:「討厭!幹嘛說這麼肉麻的話?我可不會感動的!」
雖是這麼說,她眸底卻一片濕熱。鳳澈凝視著她的臉,並未因為她的話而有玩笑的神情,反而越發深情的捧起她的臉來,碰觸著她的唇瓣輕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向晚眨了眨眼睛,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話。而他的唇舌早已在她口中糾纏。恍惚之間,她腦海里忽然一個靈光——反應了過來。
「晚晚,你就是我鳳澈的無價之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所以……這才是他話里的意思。
向來不是多愁善感的她,自從跟他在一起後似乎越發的喜歡掉眼淚。向晚眸底的淚一下子跌落下來,墜入二人唇齒之間。鹹濕——卻也情濃。
已經有七個月大的肚子,再過兩個月就要生了。
晚宴的衣服她特意選了一件素色的寬鬆衣裙。
天氣已經完全涼了下來,晚上出去能感覺到風中透著的寒意。
鳳澈怕她凍著,特意給她備了一件披風。寬大的披風裹著她笨重的身子,倒看不出懷孕的樣子,尤其向晚即便是懷孕之後也沒有胖過的身體就更加看不出什麼了。
到了宮外,鳳澈也絲毫不避諱,一路緊握她的手進宮去往乾元宮舉辦宴席之所。
一路之上,有不少官員前來招呼,鳳澈一一回應,始終帶著向晚一起,不曾鬆開她半分。
宴會之上,阿澤雅母貧子貴,得了不少官員的奉承。她眉色倒始終清淡梳理,看不出什麼開心也看不出什麼不開心。
向晚一直朝她投過殷切的目光,她卻並不曾抬目看她一眼,這樣的情形雖有預料卻還是難免讓她難過。
鳳澈顯然瞧出她心頭的黯然,不由得伸出手來在她掌心捏了捏:「一會兒我讓人去把她約出來,你和她談談。」
向晚茫然看向他,鳳澈安慰一笑,道:「阿澤雅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如果她願意見你,那便說明她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怪罪到你頭上,所以晚晚……別給自己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