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看不出太多痕跡,但是根據剛剛腳印方向,兇手顯然是從後院這邊人少的地方離開的,沒有走大道。www.yibigЕ.com
「兇手像是個有經驗的,不像是初犯,否則逃跑不會這麼有次序。」
鳳澈看向四周人煙稀少的地段,點了點頭,「安排張大人查一查近段時間以來這兩名死者的動向,近來結交了哪些人,最常去的地方在哪兒,都查清楚。」
向晚點了點頭,「那我去通知張大人?」
鳳澈點頭應下,向晚隨即往前院去通知張承英。
那位婦人的夫君叫富貴,平日喜歡跟兩名死者去一個叫「四堂」的賭館去賭錢,根據富貴交代,兩名死者跟賭場老大宋錢胡很熟,常常走得近,偶爾也會借點賭債。
那個宋錢胡是放高利貸的,平日看著人兇巴巴的,富貴懷疑所謂賣孩子的渠道也是從那個宋錢胡那裡得知的。
收集好這些信息,向晚直接就找鳳澈道,「賭館裡亂七八糟的人多,說不定能找到點消息也說不定,要不然我們去查一查?」
鳳澈想了一下,應道,「也好,先查一查這個案子,明日根據張承英兒童失蹤案的資料,再查一查那起案子究竟怎麼回事。」
向晚點頭,兩人隨即先告離了這裡,回到府中,打算打扮一番出門。
賭館那樣的地方,扮成富家子弟必定太過惹眼,所以要打扮成普通百姓的樣子才最真實。
好在向晚別的不多,類似於這些喬裝打扮的東西倒是不少的。
出門的時候,向晚想起在街上給意兒買的那些玩意兒,正想著先給他送過去,可是進了意兒住的院子才發現裡頭沒人。
她找來下人問了問,這才知道教書先生的夫人得了急病,先生著急回去,這才告了假,意兒近來學了教禮,聽說師母生病了也想去看看,故而陶姑姑便陪了他一起去了教書先生家裡。
看來意兒是越來越懂事了!
向晚心中欣慰,將買來的東西給他在房中放好,這才去了鳳澈臥居,找他一同出門。
他倒是換了一身衣袍,一副富貴公子哥的模樣,向晚瞅了兩眼,沒忍住道,「你確定你這樣進賭場沒人懷疑?」
鳳澈笑了笑,「正是因為這副模樣,才有更多人巴結,我們才更好打聽消息。」
向晚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說來說去,還不是他當主子她當下人!
她咋每次都改不了這個被奴役的命運呢?
「那要不然,我也換一身?」向晚扯出身上的粗實布料問他。
鳳澈淡淡掃來一眼,目光在她臉上掃了圈兒道,「你這樣挺好,配你的氣質。」
「瞎說!我長得有這麼寒磣嗎?」向晚幾乎是立刻就否認,雙眸噴著怒火瞪著他。
鳳澈失笑,伸出手來在她眉心點了下,「年紀輕輕脾氣就這麼暴躁,對心臟不好。」
「你以為你這樣成天淡笑儒雅,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姿態就對心臟好啊?本姑娘告訴你,本姑娘這叫恣意!恣意快活你懂不懂?反倒是你!成日戴著一張無害面具,你才會憋出心臟病好不好?」
跟生氣的女人說理是不明智的行為,跟發威的女人說理,那就是傻子!
鳳澈淡淡一笑,直接饒過這個話題,「銀子可帶夠了?」
向晚眼珠子一轉,立刻站在原地死盯著他,滿臉戒備,「你什麼意思?逛窯子讓我付錢,逛賭場還要我付錢?」
鳳澈回過頭來,看她滿臉一副噎著的神情,伸出手來將她一拉,無奈嘆笑道,「本王只是問你一句,又沒說要你付錢,真鑽到錢眼兒里去了你?」
向晚猛然就鬆了口氣,白他一眼,「我不是都說了嗎?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我得把我自己的下半輩子計劃好不是?」
鳳澈眸光睨了睨,沒說什麼,只是走在前頭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來道,「一會兒到了錢莊,兌一些碎銀子,等下賭場用。」
向晚一看到那銀票上的金額,就兩眼發直。
果然是一朝王爺啊,出手這麼闊綽,一來就是一萬兩,她還沒見過的好吧?
立刻將銀票疊好,小心往懷中一塞,向晚立刻湊上前來,諂媚道,「鳳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