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會議只有我們五人到場參與,鐵隊長沒來,但卻在會議開始時,通過可視電話露面了。
之前我見過這個時代的可視電話是啥樣子,所以沒那麼大驚小怪了。
鐵隊長的人影出現在會議桌的最前面。他還是那性格,先說了這次會議的主要內容,又強調他還在出差中,不能及時回來。在他回來之前,跟案子有關的事,都由他徒弟,也就是我全權負責。
我本來就是個聽客,被他這麼一說,反倒成為焦點了。
倒不是我太沒底氣,而是覺得自己才甦醒,也剛剛接觸這樁兇案,沒啥經驗就帶隊的話,很容易耽誤工作的。
我想客氣幾句,把這活兒推了。沒想到在場四個警察全鼎力支持我,一個反對意見都沒有。
我實在不好意思違背他們的意思。鐵隊長又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接下來小凡起身,想跟我匯報下他這方面的進展。
我點頭許可,這時候出現個奇怪事,其他三個警察也都站起來,往後退了一步。
我心說這是哪門子規矩?這麼一詫異時,小凡拿著一個遙控器,對著會議桌點了一下。
突然地,會議桌上多了一具屍體。我的位置還非常巧的離屍體頭部很近。
我心裡一緊,也學著其他警察那樣,往後退了,而且再仔細一觀察,我懂了。
這屍體也是虛幻的,跟可視電話的原理差不多。我還認識這具屍體,就是那個女學生的。
這麼短時間沒見,女學生的頭部和下體都被解剖了,尤其脖頸後面,還能隱隱見到縫合的傷口。
小凡指著屍體,從頭到腳的說起來。他的觀點跟我之前猜的都差不多,致命傷是頭部,被尖鐵棍捅出來的,而她下半身更是被性侵過,按照小凡的經驗來看,性侵還是在女學生死後才發生的。
接下來小凡又把這個案子做了個定性,這跟我想的有出入。他說這是一起虐屍案。
我從就事論事的角度出發,發表了反對觀點,說這該是奸屍案才對吧?
我以為自己這種說法會得到其他三個警察的支持呢,誰知道他們都偏向於小凡的觀點。小凡也知道我此時滿腦子問號。
他多解釋說,「最近一個半月,包括這次女學生案在內,連續發生了五起類似案子,應該是同一兇手所為。」隨後他讓我再看看其他四具屍體。
小凡摁著遙控器,會議桌上的屍體出現變化了。我沒急著說啥,默默觀察著。
四具屍體是三男一女。我發現他們年紀都不大,估計也就二十左右,致命傷都在頭部,五官被削,眼睛、鼻子、嘴巴也都被尖鐵棍捅傷。
就憑這個,我確定小凡說的沒錯,是同一人幹的。而且我也理解為啥小凡把這五起案子定義為虐屍案了。
這世上是有雙性戀的存在,但我更偏向這次的兇手不是雙性戀,他這股男女通吃的勁兒,似乎更像在發泄一股情緒,或者被一種變態的心理引導著。
小凡又把屍體換回女學生的,繼續說了一些資料。五個被害者的年紀在十七到二十歲之間,三名服務人員,兩名高中生。而且對這五個人的調查後發現,他們並沒什麼仇家,都在下學或下班時失蹤的。
就說這個女學生,下了晚自習後,遲遲不回家,家長打電話找了一遍,沒想到最後還是出現了這種悲劇。
我聽完想到一個詞,柿子挑軟的捏,不然死者里怎麼沒有彪型壯漢或者武把子呢?
我也算對案情有個初步了解了,既然一個半月前,警方就已經立案抓人了,我更想知道現在案子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我問了一句。不僅是小凡,那三個警察也都一臉黯然。
小凡代表大家說,「兇手流竄作案,這五起案子最後的兩起都發生在本市,似乎兇手打定主意,要留在這裡繼續作案了,而到目前為止,並沒得到任何跟兇手有關的信息。」
毫不誇大的說,這是個連環殺手。我也對此類兇手比較頭疼,因為這類人既然敢連續作案,反偵破能力都是超強的。但聽了小凡後半句話,我又覺得不對勁。
我指了指女學生赤露的下體。小凡知道我的意思,又
第四章 五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