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這六發子彈,前五發連假人的邊都沒占到,全打在它附近的地上,激出一股股煙來,而第六發竟讓假人側歪一下,看樣子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摔倒。
這都不用鐵驢說,我都明白,我最後打在假人的腿上了。
鐵驢拿出一臉敬佩的目光,對我豎起大拇指,連連稱好。
我不懂他啥意思,心說莫不是反話?這裡就一個假人,被我打壞了,接下來怎麼練槍?
我擺擺手,讓他別開玩笑。
誰知道鐵驢一本正經的湊過來,跟我細說,「小冷,你有潛力,這槍法簡直神了,想想看,咱們為了錄口供,有時必須活擒兇犯,像我這種槍手,都習慣打腦袋了,很容易不自覺得就把兇犯擊斃,你就不同了,拿槍隨便開,保准把兇犯腿打折,性命卻無礙!」
我苦笑,不知道咋往下接話了。
……
細算算,我跟白皮學本事,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但再怎麼說,也屬於法醫這一塊的,而我跟鐵驢學打槍,純屬從零做起。
我也知道培養自己的槍法是很長很難的過程,我以為至少要跟鐵驢混個半年一載的,才能出山呢。
但沒有,十天後的晚上,我和鐵驢正要睡覺呢,他手機響了。
我一聽到電話聲就覺得不公平,因為我手機一到基地就沒信號了,鐵驢的手機一定是特質的,啥時候信號都滿格。
他本來懶洋洋的,可拿出電話一看來顯,他又一猛子坐起來,迅速接了。
對方說啥,我聽不到,鐵驢恩恩幾聲就把電話掛了,又招呼我說,「小冷,特訓結束,烏鴉那裡有案子,咱們要出發了。」
我應了一聲,也問一嘴,「現在就走?」
鐵驢嘆口氣,有點遺憾,回答說,「走吧!趕早不趕晚,只是真的太突然了,你的槍法沒培養出來不說,體能訓練還沒做呢!」
我對體能訓練的字眼比較敏感,問鐵驢這訓練具體要做啥。
鐵驢是一邊招呼我下床收拾一邊說,「這種訓練很簡單的,每天負重跑五公里,翻翻牆爬爬地溝啥的,另外也要帶你趴在草地上,頂著太陽暴曬八小時不動彈。」
我心說這還簡單?根本就是死亡訓練好不好?我暗自慶幸上了,覺得烏鴉電話來的太及時了,讓我躲過一劫。
鐵驢倒有點想法,突然間一頓,念叨說,「對哈,我可以再問問烏鴉,這事能不能拖幾天,要是真有時間,咱們就專門做體能訓練,惡補一下。」
我幾乎在他說完的瞬間眼就直了,還急忙拽著他往外走,說了一通大道理,那意思烏鴉說的案子,一定很著急,我們作為下屬,不能拖後腿。
之後我倆坐著那輛軍用吉普離開了,在車上我還穿上一套稍微有點肥大的衣服,這樣能把我這身特殊行頭掩蓋住。
等回到省廳後,我們又來到老地方——小會議室。
我發現烏鴉還沒來,但寅寅已經坐在裡面了,喝著茶抽著煙。短短小兩個月沒見,她變化很大,目光很深邃,人也看著有點冷漠,尤其我隱隱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場。
鐵驢讓我跟寅寅先坐著,他去找烏鴉。
我跟寅寅啥關係?當然不客套了,我一屁股坐在她旁邊,胡扯的問了句,「妹子,近來可好啊?」
寅寅笑著對我點點頭,又把手機拿出來,說讓我看個東西。
我以為跟烏鴉說的新案子有關呢,可等看到照片,我愣住了。
這上面是一個嬰兒,渾身上下長著淡淡的黑毛,眼珠子也賊大,冷不丁一瞧,有點猙獰。
我問寅寅,「這是啥?怪胎嗎?」
寅寅盯著照片,笑的很怪,還倔強的吐了個眼圈,回答說,「這不是人類,它名字叫嬰猴,也屬於嬰猴中的變異體。」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但疑問也來了,又問寅寅,「為啥給我看這種照片?」
寅寅答非所問,念叨說,「冷哥,這猴子很厲害,血液唾液里都帶著劇毒。這種毒不會致命,但能讓人神經錯亂出現幻覺,並讓人四肢麻癢無比,在這種情況下,人通常會忍不住的亂咬自己。」
我腦袋裡像打了一道閃電一樣,心說這就是活屍案
第五十五章 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