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黑老大不服氣,亂走幾下後他想強行停下來,轉身對我進行攻擊。
但他真的力不從心了,這麼一站定腳,又被甩的力道一帶,反正扛不住的滑坐在地上。
這對我來說是天大的機會,這麼居高臨下的,只要對準脖子狠狠切一下,肯定弄暈他。
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手都伸出去了,最後竟不由自主的握成拳頭,對他腦瓜頂狠狠砸了一下。
這純屬硬碰硬。黑老大疼的哆嗦著,他還想站起來,而我呢,一點都感覺不到拳頭的疼痛,又被心裡一股勁帶著,瘋狂的繼續砸起他來。
一下兩下無所謂,等這麼砸了七八下後,黑老大眼一翻,噗通一聲躺到在地上。
一時間危險解除了,我也覺得特別的乏,索性一屁股坐在黑老大旁邊。
我很詫異的看著自己雙手,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我有種意識,剛才的自己並不完全被大腦支配著,就好像說體內還有另一個小人,他也能對我發號施令一樣。
我搞不明白身體出了什麼毛病,這時候也不敢亂走了,就干坐著等待。過了兩三分鐘吧,衣櫃前面都消停了,鐵驢的話還傳了過來,「呀?我徒弟哪去了?」
我喊了一嗓子,說我在後面。姜紹炎和鐵驢都關心我,跑過來看啥情況。
當發現我跟暈倒的黑老大挨在一起時,他們都明白了,鐵驢還贊了句好樣的。
我猜他倆一定以為,我特意把黑老大誆到這裡進行單挑的。我想了想,也沒解釋啥。
抓捕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至少來澡堂子這些人,一個都沒逃出去。姜紹炎聯繫警方,讓其他警員過來接手。
我跟鐵驢本來都站在姜紹炎旁邊,聽著他打電話。老貓不合群,離我們遠遠地站定。
而我看著鐵驢,突然有點手癢。
我那股勁又來了,控制不住的溜到鐵驢後面,抓著他脖子,使勁的甩胳膊。我這種甩人的勁很大,鐵驢也沒防備,一下被我弄得直翻白眼。
不過這爺們怎麼說也是個特警,很快反應過來。他也一定懂點硬氣功,一蹲馬步嘿了一聲。
我就覺得他身子瞬間跟個木樁子一樣,再也甩不動了。姜紹炎發現我的異常,他急忙撂下電話,對我脖子輕戳一指。
這一指並沒讓我昏厥,但我腦袋變得昏昏沉沉,手上甩人的力道也沒那麼大了。
我鬆開鐵驢,強撐著站住不倒下,他們哥仨都很敏感,連老貓也湊了過來。
他們圍著我,拿出一股很奇怪的目光打量我。我被弄怕了,這時候自己也不發瘋了,就索性問一句,「我到底咋了?」
他們仨都搖頭不回答。這麼等了一會兒,警方支援到了,我們四個收工了。
不過我們沒回家,姜紹炎開車,帶我去了當地最好的醫院。這醫院規模大,也有腦外科醫生值班。
本來醫生不怎麼熱情,但姜紹炎撥了個電話,又讓醫生聽,等撂下電話,他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醫生問我是怎麼個情況,我也覺得這事挺古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啥腦病了,就很配合的全盤交代。
醫生建議做個腦ct,還帶我們去了ct室。
他們幾個都看著電腦,我上了ct儀。做ct時,我沒法知道自己腦部什麼情況,只能耐心等著,但做完後,我最快速的衝進操作室。
我發現自己一進門時,姜紹炎剛跟醫生耳語完,不知道說的什麼,但醫生臉色有點不好看。
這是一個訊號,很可能說明我有病了。我趕緊問醫生。
醫生有點支支吾吾,最後說我只是腦部震盪,沒什麼大礙。
這話我不可能信。我又拽著醫生,讓他不用瞞著,跟我好好說說。
醫生本來有點猶豫的看著我,但姜紹炎咳嗽一聲,他變得異常堅定,咬死剛才的話,就說我是腦震盪,他給我開點藥吃一吃,再調養幾天就沒大礙了。
我沒辦法,知道自己再怎麼做也沒法撬開醫生的嘴巴。姜紹炎不多待,拿了藥之後,帶我們離開了。
我們回到住所,這次我們有四個人,而這房子是三室一廳,這就要求我們中有人睡客廳。
老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