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2個案子看著都完全跟虎含楓沒有關係,這段時間我們也找過她,只是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一般,照常的上下班,當時我和何笙在車上觀察她去研究所的模樣,我就說:「難道她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表面的確如此,可她越是表現得正常,相反我就更加懷疑她了,這明明看著就是王靜芙把罪名都攬在自己身上而已,但我們卻沒有找到當中的破綻,她們倆配合的很好。」
「的確如此,我們繼續找人盯著虎含楓吧,那些流浪漢還沒全部遇害的,如果之前虎含楓也參與過,那她下一步估計還會動手。」
「之前我們也找她問過為什麼會出現在綠化帶,她竟然跟我們說那是她路過而已,明明那足跡就是她的,她是目睹那輛黑車撞上兩個流浪漢的,當時她想必會很激動。」
「明知道是她也有份參與嗎?那個時候猴子先生不是說,她們背後還有個男人嗎?日記其實是他寫出來的。」
「現在我們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這個人的線索,或者這個人根本不存在吧。」
我沒有說話,何笙似乎覺得道志勇的推測有錯誤了。
我們聊著,本來想暫時撤了,然而何笙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接通後說了幾句話,何笙就疑惑道:「虎含楓的人剛才還在我們的視線內,但我剛才收到報案,有一個人從沈家村富明橋跳下去了!當時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人!」
「還沒到現場,別就跟這個案子聯繫在一起吧?」
雖然我當時是這樣說,但實際上我自己也有不祥的預感,甚至也直接把兩個案件聯繫在一起了,何笙不置可否直接開車前往案發之地。
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富明橋附近,這地方平時都有不少的人流量,是我們富明比較擁擠的一個地方,其實這個地方還真有一個不錯的稱呼,富明市地處滇中北,位於雲南省會城市昆明市西北部,是個典型的「小壩子」。富明沒有壯觀奪目、巧奪天工的大橋,卻有見證紅色歷史記憶的「紅軍橋」。
富明橋又名「紅軍橋」。該橋位於富明縣散旦鎮,建於1935年,橋長12米,寬3米,橋面建有瓦屋頂。該橋建成後,紅軍第二、六軍團長征從這裡進入富明,該橋具有建築獨特和革命歷史背景雙重性,2001年公布為縣級文物保護單位。
1935年1月中央紅軍長徵到遵義,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結束了王明左傾路線在中央紅軍的統治,確立了毛主、席的軍事領導地位。紅軍在毛主、席的正確領導下,丟棄輜重,輕裝上陣,聲東擊西,指南打北。4月30日,紅一軍團兵分三路從嵩明、楊林一帶出發,左路從白衝進入富明經散旦鎮杜朗村,從摸支過普渡河進入祿勸;中路從過水洞進入富明到馬街,右路軍從高家莊進入富明到沈家村。
而我們現在要前往的橋就在這附近,到達之後,我卻發現這裡的高度雖然不高,但一個人如果墜落下去依然會死亡,由於橋底沒有水,而是到處都是泥沙和凸起的尖利石頭,周圍很陳舊,到處生長了不少鬱鬱蔥蔥的竹子!
死者脖子似乎折斷了,這是掉落的時候腦袋經過撞擊,脖子由於慣性的作用造成的,我們當時還得往橋下進發,然後把屍體挪動上來,過程中我好幾次都在崎嶇的泥土地中差點摔跤,幸虧何笙及時扶著我,接著讓上面的人幫忙拉著,屍體從腳踝被我們托著,血液都淋到我們的身上,經過一番折騰,屍體從來到橋的側面,一處空地。
這個地方還能開進勘察車,本來夜色不是很濃但到了現在卻已經極其漆黑,高明強駕駛著它來到附近把現場照得好像白晝一樣,以方便我們進行原地勘察,他下車後,跟夥伴們拿出靜電吸附儀就開始幹活,由於這附近早就已經被不少好奇的群眾踐踏過,鋪設勘察踏板已經沒有意義了,更加詭異的是,在場的師父在周圍檢查了一下跟我說:「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會來這裡了!」
「橋的上方都是摺疊的紙鶴,但那些打開後是一張張人民幣!」何笙插嘴道。
「渾蛋,難道是有人故意使用這種辦法來破壞現場的?」蘇雅馨道。
這個人果然聰明,如此一來,勘察足跡基本不能起到任何作用,一些痕檢員此刻還在橋下方使用魯米諾等試劑取樣調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