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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娜美等人臉上的驚駭不同,張墨和大雕皆玩味的看著凱多,這傢伙,得了好處便翻臉,這人品還真是說不出的差。
當然張墨也沒有意外,海賊中就沒有幾個人品好言而有信的,路飛只是少數,凱多這樣的才是主流。
「張墨先生,獨孤先生他...」娜美語氣焦急,只是偏頭看見張墨嘴角含笑,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不由的安靜了下來,內心的不安也被撫平,其實張墨先生也挺帥的,好想靠在他身上,娜美看著看著有些移不開眼睛,好像張墨身上有一股力量在莫名的吸引著他的視線。
「呵,放心,我說過了,獨孤先生可是一位知書達理,禮尚往來的人。」張墨偏過頭勾起左邊的嘴角,一臉壞笑的快速眨了一下左眼。
咔嚓。
好像有一道閃電在張墨眼睛一張一閉中誕生,順著視線蔓延到了娜美的身上擊中了她柔軟處,微弱的酥麻感自心臟而起傳遍全身,打了個激靈,也令她回過神來。
娜美啊娜美,現在正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你在瞎想什麼呢。
咳咳。
娜美的雙頰悄然的飄上了一抹紅暈,轉過頭來喉嚨輕咳了兩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只不過她那無處安放的小手和目視前方卻放空的眼睛出賣了她的內心。
娜美的反應自然逃不過張墨的感知,只不過他很是疑惑,雖然我長得很帥,但是娜美絕對不是一個花痴的人,怎麼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沒有這般,怎麼現在反而變了?不過在感受自身的變化後他便明白了,之前在與主身交織的時候這分身的靈魂也跟著提升了,太過強大又沒有刻意控制,便很容易影響身邊的人。
原來娜美不但是饞我身子,還饞我有趣的靈魂?
唉,我那無處安放的魅力啊,無量天尊。
張墨默念了一聲道號便不在理會,滿懷期待的看著眼前的戲碼,威震一方的四皇vs知恩圖報的劍魔。這從未有過的對決還是令人期待的。
「剛才送你一場造化他們和你之間便兩清了。」獨孤求敗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凱多,認真道:「如果你要跟我動手的話,那我們之間便要另外算過。」
「呵。」凱多不屑一笑,披肩的蓬鬆長發隨風飄搖,盡顯狂放,「弱者是沒資格擁有財寶的。」他將獨孤求敗提到眼前,與其對視道:「即使是有,下一刻便屬於我了。」
「那麼我用了遲早要屬於我的東西,又怎麼算是你送的造化?」凱多露出雪白的牙齒,在說了這麼一句無賴般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尷尬,而是一副理所當然。
「所以根本沒有兩清!」
「今天你們一個都不能走!」
這便是四皇!
霸道且不講理。
在這片海上他們的話便是金科玉律。
只要他想要,只要他能搶到手,那麼一切都是他的!這是凱多的人生信條。
獨孤求敗聞言沒有生氣,反而眼中浮起了一串串快速播放的畫面,語氣感慨道:
「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哦?誰?」
「鬧饑荒流浪到我家莊子裡的啊黃。」
「那時莊子老人看他可憐收留了他,給他吃喝,不料他卻反客為主,欺男霸女,在莊子裡面做起了無本營生。」
「只不過因為他當過幾年兵有幾分兇悍之氣,莊子裡的人對他多有忍讓。」
獨孤求敗笑眯眯的看向凱多問道:「你可知他後來如何了。」
凱多一時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問道:「後來如何了。」
「終是老天有眼、」
「後來他被一個八歲小孩拿著鐵劍刺死在街頭,血流如泉,無人收屍,還是那小孩忍著血污浸濕衣衫回家要被父母責令的風險將其拖到野外,用黃土掩埋,避免了他的屍首被野狗分食的下場。」獨孤求敗輕笑道:
「阿黃到死的時候才發現他沒想像中那麼強大,而小孩也沒他想像中那麼弱小。」
能當上四皇的不僅需要武力超絕而且還要遠超常人的智慧,當獨孤求敗說完時凱多便聽出了這個故事的弦外之音,一向謹慎的他眯了眯眼,看向被他一隻手提在半空的獨孤求敗,陰沉道:「閣下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