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端了上來,大毛十幾杯下肚,嫌這啤酒不夠味道,要了一瓶白酒,又喝了幾杯白酒之後,大毛忽然大聲罵我*草他們媽的。全/本/小/說/網大爺我也是個人。
李術沒說話,沒問他什麼情況,一杯杯的陪著大毛喝著。
有時候說話反而是多餘的。
大毛終於醉了,一肚子的牢騷一併的發泄出來,訴說當年的故事,言語無奈卻沒有後悔。
大毛說著說著突然哭了,嘶聲裂肺的。
「看,看你大爺的。沒他*媽看過人哭。」大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沖一個路人喊。
「神經病。」
「你個孫子的。」大毛操*著凳子要砸那人。
「他喝醉了。大毛,放下。」李術叫那人走,然後對著大毛道,「放下凳子。」
「他媽的看不起我,我砸死那狗日的。」
「我*叫你把凳子給我放下。」李術盯著大毛,盯著他的眼睛,盯著他的臉。盯著他的那一顆無所安頓的心。
大毛嘴唇翕動了幾下,終於放下了凳子。打了一個酒嗝,全身好像沒力氣的坐到了地面上。
「服務員,買單。」李術把服務員叫來。
「我買,我來買,你別和我搶。」大毛爭著要站起來買單,從口袋裡掏出那幾張皺巴巴的五十塊錢。
「先生,一百零五塊塊。」
「五十塊我就給你五十塊,你要不要。」大毛衝著服務員喊道,「不要我就走。」
「你這口袋不是還有五十塊。」李術拍了下大毛的肩膀道。
大毛晃了下頭,什麼時候多了五十塊的,把那一張五十塊又遞給了服務員。
「那五塊就不要了。」
李術和大毛上了一輛的,要是李術沒有記錯的話,大毛家的地址應該沒有變。
大毛這會兒已經變成醉漢了,下車的時候,李術扶著他上樓,從大毛的口袋裡拿出了鑰匙。
屋子有一個小女孩子,十歲左右,青黃臉色,身子很瘦弱。
「小叔。」那女孩正在做著功課,看見李術扶著大毛進來,趕緊去要了一條毛巾。
李術看著這個家徒四壁的家,嘆了一口氣。把大毛扶進房間後,李術對著那女孩子道:「家裡就你一個人嗎?」
「爸爸媽媽在醫院照顧爺爺,你是小叔的朋友嘛?」
「嗯,是很好的朋友。」李術從錢夾子把所有的錢抽出來遞給那女孩子,「拿著。」
女孩搖頭。
「拿著,你們需要錢,當我借給你們的。」
「謝謝,但是我不拿別人的錢。」
「這樣,我給你個借條吧,就當你借我的,以後等你長大了,有錢就還給我,成嗎?」李術撕下了一張紙條。
那女孩咬了下咬下唇。
「好。」
李術把寫好的借條遞給了她:「記得要先買一件衣衫,要是感冒了就不能好好的讀書了。」
女孩點頭:「謝謝你。」
李是笑著摸著女孩子頭,和女孩子聊了幾分鐘,然後再一次的走進的大毛的房間,把吳正明的名片放在桌子上。
走出大毛家的時候,李術打了一個電話,是給吳正明的,說明了來意。吳正明說我和你的帳沒算,你就給我一張牌,李術,你這人有點意思。李術道,我找你幫忙肯定是你看得起我的,要不你也不會給我你的名片,你這貴人要這么小家子氣我估計你那岳父大人找就把我給槍斃了,我現在能和你說話著。吳正明那頭笑了三聲說行沒問題,你明天叫他來我這上班。李術說那我先謝你了,你可是貴人一個。吳正明說你別謝太早我兒子要出什麼毛病,我把你給整死了。李術笑說他那要是出毛病了我李術親自把自個東西給他。吳正明道,行那先這樣,我還在開會,有時間我們喝幾杯,指不定以後我有事情要你幫忙。李術說沒問題,又加了句,你還是別派人跟著我。
吳正明在那愣了一秒鐘說好。
李術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正午十二點。家裡只有李青瓷和老頭。
「老頭,老媽呢?」
李陳念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看著報紙。李青瓷不知道和誰在說電話。
「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