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穩定,有時候也許過於穩定就是誤國誤民。\www。qВ」田行突然一口氣把一杯白酒喝光,跟李術要了一根煙,李術幫他把煙點上,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具體的身份,但是可以猜測得出,他不是官員,但比某一些官員還要大,估計是北京的某個大佬的超級的保鏢之類的。
李術笑了笑,沒有書生的意氣風發,一切都是平靜的,國家的政策他沒有什麼資格說,小百姓一個,順民,這個世界上大多是順民,所以真理不會在這順民手中,而是在極少數的所謂的人那裡,站在金字塔的頂端。這些人只可以仰視。簡而言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李術沒打算要做什麼刁民,他想安分守己的做一個順民,有房子,有車子,這是最自然的夢想,就這麼簡單而已,嗯,當然,還得需要一個老婆,好好把餘生過完。老了之後可以和老伴一起上天堂。
「你知道嗎?在我家的牆壁上掛著一把刺刀,每一天我起床的時候我都會摸著那一把刺刀,我會告訴我自己,我們的華夏土地還沒有被全部收回,要時刻銘記在心。」田行一個字字的說道,指著自己的心臟,「這裡,你知道這裡有多痛嘛?你無法理解,因為是是一個軍人。」
李術是無法了解這種情緒,畢竟他們所處所站的角度看待問題都不同。他雖然不是什麼熱血年經人,但如果國家真的需要他的時候,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投到保家衛國隊伍中,說穿了,如果連國家都淪陷了,那麼家自然也會沒有,他不是說有多愛國,但他愛家,因為他有親人,這就是信念。
「在黃海,韓國侵占日向島、蘇岩礁的行為沒有得到上面的一些大佬應有的重視;在東海,海軍突破了日本的封鎖,艦艇突入太平洋,基本壓制了日本對我華夏的叫囂,但是沒有實現釣*魚島等島嶼的收復;在台海,通過一系列和平談判與努力,壓制了台*獨勢力,但是國民黨、老馬領導下的台海政治局勢走勢仍未明朗;在南海,實行了漁政正常巡查,但是美軍偵測船頻頻騷擾,並有向越南派駐空軍的跡象,我們的行動力度與等級急需加大;在藏南,印度態度相當強硬,沒有絲毫談判餘地,武力收復藏南幾乎成為唯一途徑;在中阿、中巴、巴阿邊境,被美軍與北約部隊鼓搗的塔利班突入巴基斯坦,危及我國向西發展的通道安全。這些,你懂嗎?」
李術沉默了下,抬頭,看見田行那一雙意味深長的眼睛,李術扭過頭,手上拿著酒杯,微微的仰頭,喝了一口,道:「懂與不懂那有如何呢?謝謝你和我說你的這些肺腑之言,真的,很少有人對我說這些,不過有一句話叫做書生莫談政治,我只是一個小書生而已。我怕我是辜負你的好意了。」
田行道:「你的血還是熱的嗎?」
李術怔怔,低下頭,接著嘴角露出一個連他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笑容,他的手指按在另一隻手的脈搏上,道:「還熱,還跳動著,如果是國家的事情,比如說打仗了,人不夠,我上,但是如果是所謂那些大佬的政治博弈遊戲,不好意思,我不想卷進裡面去。」
田行突然笑道:「李術,其實你已經卷進去了,你忘記了你是誰的兒子?你是李探花的兒子,你一輩子都是,不管你最後做什麼選擇,你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
李術咧嘴笑道:「即使我是他的兒子,我也有自己的選擇的政治立場,所謂的正義其實都是扯淡,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世界,不過說句實話,我現在對官員沒一點的好感,一個個肥頭大耳的,呵,莫談政治,不說了。」
田行笑了笑,「行,那我們就不說了,喝酒。喝酒。」
李術道:「這就最好了,喝酒。」
兩人一直喝到醉眼朦朧,反正李術是真的不能再喝了,他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打一個酒嗝,道:「要不要去天上人間找幾個妹子?我請你。禮尚往來。」
「不,這可不行,被家中母老虎知道我會死得很慘的。」田行搖手道,可不敢去天上人間去找姑娘。
「成,那我就先走了,有時間在聊吧,不過別說什麼國家的話題了,我現在聽著有點頭大。」
「沒問題,我們只談女人下一次,談華夏的女人。」
李術露出色狼的眼神道:「這個話題很有愛,我喜歡這樣的話題,下次見。」
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