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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燁等得著急上火,可始終沒有洛長安的消息。
那個院子,宋燁日日都在候著,始終沒見著宋墨帶著人回來,這問題就大了,如果宋墨帶著洛長安住在了石城,那他是絕對不會再回來的。
宋燁,只能撲個空。
「爺,您莫要擔心,肯定會回來的!」吾谷低低的說。
這院子不遠處,就是一家小酒館。
此時此刻,吾谷正陪著宋燁,坐在這小酒館裡。
接連兩天,他們都死死盯著那院子不放。
可是,始終沒有動靜。
巴林從外頭走進來,這小酒館的掌柜,如今都識得他們了,巴林塞了點銀子,掌柜的便歡天喜地的……不管閒事。
反正開門做生意,少管閒事多活命。
「公子!」巴林坐下。
宋燁將視線從窗口處收回來,轉頭望著跟前的巴林,「有消息嗎?」
「暫時還沒有。」巴林搖頭,「嚮導和阿期去了石城,打聽消息加上路上的行程,沒個四五日是回不來的,您千萬不要著急。」
人一著急,就容易下錯決定,做錯選擇,是以都擔心宋燁會病急亂投醫,一旦暴露身份就會有生命危險。
宋燁呷一口杯中茶,只覺得滿嘴都是苦澀滋味。
這大漠裡的茶和北涼宮裡的茶,果然是不一樣的,人不在身邊,吃什麼都如同嚼蠟,喝什麼都苦澀如黃連,連精神頭都提不起來。
「爺!」吾谷開口,「只是等了兩天,您若是現在就扛不住了,那以後該如何?這是南淵不是北涼,咱們很多事情都束手束腳的,不敢輕舉妄動,等待是最好的選擇。」
宋燁沒說話,只是緊了緊手中杯盞。
「公子,吾谷所言極是。」巴林忙附和,「眼下不是著急的時候。」
阿期去打探消息,這會還沒回來呢!
「你說她,此刻會在幹什麼呢?」宋燁低低的問。
吾谷搭不上來,巴林也答不上來,誰知道呢?
夜裡的時候,宋燁忽然失了蹤。
吾谷遍尋不著,巴林也沒找到人,兩人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滿大街的找人,愣是沒找到人,可又不敢放棄,只能繼續找。
其實,宋燁哪兒都沒去,而是悄悄的進了院子。
宋墨的一些習慣,他最是清楚,洛長安的一些習慣,宋燁也清楚。
是以,要找到洛長安睡過的房間並不難。
宋燁是第一次進來,但卻輕車熟路的很,居然真的找到了洛長安的房間。
窗台上的花瓶空著,沒有花束插著。
那是因為洛長安對氣味極為敏感,如今有了身孕,恐怕情況更加嚴重。
桌案上擺著茶盞,也擺著一碟酸果子。
「酸果子?」宋燁捻起一枚果子,忽然笑了一下。
腦子裡幻想著,洛長安拼命啃著酸果子的樣子,懷了身孕的婦人,多半是會孕吐難受,所以才會準備這些東西。
不只是有酸果子,還有一串被風乾的糖葫蘆。
糖葫蘆是山楂所制,洛長安有孕在身不能吃山楂,可又念得慌,喜歡得慌,所以就一直留著,即便不吃,看看也好!
「等回去了,我給你買。」宋燁低低的說。
屋子裡,仿佛還存留著屬於洛長安的氣息。
桌案上,擺著那枚宋墨贈她的寶石簪子。
洛長安當時瞧著歡喜,可買來之後就不喜歡戴著,便擱在桌案上,一貫戴著那枚碧玉簪子,簡單而清雅,與她這人的氣質很是相符。
宋燁坐在床榻邊上,伸手拂過枕巾,拂過床榻上每一寸,仿佛她還躺在這裡,仿佛她還在這裡。
「長安,等我!」宋燁低低的輕喚。
正在小憩的洛長安,驟然坐起身來,呼吸微促的環顧四周。
「怎麼了?」宋墨恰在邊上與底下人說著什麼。
乍見著軟榻上的洛長安驚坐起來,當即三步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