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先來到大魏村,隔了二十多年,大魏村還是原樣。
不過王中孚父母都死了,他也就成為了孤兒。
王中孚的日子很不好過,他沒有什麼謀生技能。
他參加科舉,可是失敗了。
愁苦的他,獨自在酒家喝酒。
在醉眼迷濛中,他看見一個衣著華麗的道士走到自己身旁。
王中孚暗自起了戒心,不過很快心中就自嘲。
自己無錢無勢,連叫花子都不如,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繼先沒有說話,看著王中孚喝酒。
王中孚開始還能在注視下喝酒,漸漸的就放下酒杯,走了。
臨走前,他照例賒賬,那酒保無奈的搖搖頭,想起他的為人,也就算了。
看著王中孚離去,張繼先替他付了酒錢,現在王中孚心性尚不足修道。
強行渡他,有利無害。
他想酒保打聽,這王家家道殷實,怎麼王中孚沒落如此。
「這位道長,你不知道,當初金兵打過來,全終南沒幾家沒有遭殃的,這王家小哥就散盡家財,幫助當初落難的人。」
聽到這話,張繼先點點頭,王中孚心地不錯,現在就缺歷練。
第二天,他再次來到小酒肆,等著王中孚來。
王中孚剛到,酒保就告訴他:「這位道長幫你的酒錢結了,你去感謝下。」
王中孚聽後,快步走到張繼先身邊行禮致謝。
張繼先搖手示意不用,再次邀請他喝酒。
王中孚喝了幾杯,就看著張繼先不說話。
「不知施主有什麼打算?」
「發奮苦讀,三年後再次試試。」
張繼先搖搖頭,微笑看著他。
「道長可是想勸我放棄科舉。」
王中孚有些不悅,在他落榜後,大魏村好多人勸他。
「非也,明年將舉行武舉,我看施主體格健碩,在武舉上想必大有作為。」
王中孚沒有想過這個,他看看自己的手臂,心中也有些心動了。
「貧道尚有要事,兩年後,有緣再見。」
張繼先見他動心,就決定離開。
王中孚見這道人仙風道骨,隱隱有出塵之態,知道這不是凡塵之人,也沒有阻攔。
離開大魏村,張繼先到了終南山,找到了呂洞賓。
「真人,好久不見。」
「虛靖先生多禮了。」
兩人互相行禮,就席地而坐,談論起來。
「不知遵正可曾見過到王中孚。」
呂洞賓明知故問了,他看著張繼先從大魏村那邊騰雲過來。
「允卿尚戀著這人間富貴,悟道之路尚早。」
說完,兩人都不再說什麼,張繼先離開終南山,回到了杭州。
王中孚果然沒有失望,第二年成為武舉人了。
他還沒有來的及開心呢,大齊國沒有了。
金國見自己在北方穩定下來,就把大齊國撤了。
這下王中孚尷尬了,如果他是通過科舉的還有希望,可惜他是武舉。
金國對這批武舉人一點都不感興趣,羸弱的男人的武舉還不如他們士兵健碩。
不過還是替這些舉人安排了職位,而王眾孚得到一個小官職:徵收酒稅。
就這樣幹了二十幾年,王中孚四十多歲的時候,終於辭官歸隱了。
準確說,這個連官都不是,只是一個小吏。
離開官場的他,算是看破了世情,有了出世之心。
呂洞賓等了他四十年,劍王中孚終於開悟了,便下終南山來點化他。
得到呂洞賓的點化後,他花了兩年時間才下定決心出家。
他將自己改名,自號重陽子。
同時離開自己的家鄉大魏村,去南時村挖了一個墓。
他自己稱這墓為活死人墓,而且在墓四周分別種下一株海棠,寓意「將來使四海教風為一家。」
南時村的村民先是好奇的看著這個外鄉人,後來看見這人瘋瘋癲癲的,自己住在墓里。就稱他為王害風。
王重陽也不惱怒,反而歡喜的
第五章中孚入道活死人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