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孰不知卻被毗盧仙聽了一個明明白白。
這不免讓毗盧仙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並且當下便去找長耳定光仙了。
當長耳定光仙得知蘇護有心投靠西岐的時候,卻並沒有像毗盧仙那般樂觀。
反倒是一臉凝重的開口說道:「師兄,我覺得這好像未必是一件好事。」
毗盧仙卻一臉不解的開口說道:「為何?
如今的蘇護已經有了投靠西岐的想法,自然便不會在願意與西岐開戰。
這樣一來,咱們豈不是也不用面對西方教的弟子了?」
長耳定光仙對著毗盧仙搖了搖頭,「師兄忘了,咱們來的時候大師兄是如何交代的?
你覺得大師兄會不知道著蘇護心向西岐?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想起來的時候陳玄曾經說過,這是給他們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這不免讓毗盧仙出了一身冷汗,當下便開口對長耳定光仙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大師兄明知道蘇護有心投靠西岐,才讓咱們來兩軍陣前助戰的?」
長耳定光仙點了點頭,「這就是大師兄對咱們的考驗,所以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
而且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蘇護輕而易舉的投靠了西岐,否則咱們可就真的危險了。」
「那怎麼辦,如今蘇護已經派鄭倫去了西岐,現在想要阻止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
長耳定光仙沉思了片刻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直接開口對毗盧仙說道:「咱們不是還有那麼多師弟嗎?
明日一早,我與師兄便去向那蘇護請戰。」
毗盧仙瞬間明白了長耳定光仙的意思,當下便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師弟果然妙計,這樣咱們也就能夠向大師兄交代了。」
鄭倫一路借著土遁向西岐而來,眼看就到西岐城下的時候,卻被人給攔了下來。
只見那人直接站在鄭倫的面前,手中仙劍一句冷聲說道。
「哪裡來的狂徒,竟敢夜闖西岐城?」
鄭倫自然不能明目張胆的說,自己是奉了冀州侯蘇護之命,來見姬昌的。
畢竟這件事還放不得在桌面上,只能在暗地裡去偷偷的搞。
無奈之下,只能選擇與那人動手,不過自然不會自其與死地。
而此時那人看到鄭倫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十分憤怒。
心說自己堂堂的闡教二代弟子,連那些三代弟子都未將自己放在眼中。
如今更好,連一個小毛賊都未將自己當回事,這又如何能夠讓他不憤怒呢。
不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崑崙山玉虛宮門元始天尊門下鄧華。
只可惜這貨修煉數千年,修為卻於姜子牙不相上下。
反倒是覺得自己身份高貴目空一切,天底下任何人都要給自己面子。
所以當下便揮舞著手中仙劍,直接向著鄭倫殺了過來。
而鄭倫也沒客氣,直接對著那鄧華哼了一聲。
原本殺氣騰騰的鄧華,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鄭倫走上前來,直接將東華夾在了自己的腋下。
隨後身形一躍,便直接來到了城牆之上。
找了一處僻靜的場所,便將鄧華丟在了城牆之上。
鄭倫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根本就沒有被守城的士兵發現。
鎖定了西伯侯府的方向,鄭倫便直接從城牆之上一躍而下。
如今在西岐乃至西岐之下的兩百路小諸侯中,都稱呼姬昌為文王。
他的西伯侯府,也因此改為了文王府,只可惜卻沒有受到朝廷的認可。
所以除了西岐之外的人,包括冀州侯蘇護,仍然還稱呼姬昌為西伯侯。
當然,只要蘇護成功投入西岐,稱呼也會在同時變為文王。
所以此時的文王府,在鄭倫的眼中仍然還是西伯侯府。
鄭倫一路走來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十分順利的便來到了文王府外。
就在鄭倫不知如何才能找到姬昌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鄭倫,為何要鬼鬼祟祟的?」
聽到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鄭倫先是不由得一楞。
同時也感覺這個聲音十分耳熟,下一刻便猜想到了來人是誰。
回頭
一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正是自己的授業師尊度厄真人。
只見鄭倫二話不說當下便跪倒在地,向度厄真人行禮說道。
「弟子鄭倫,拜見師尊。」
度厄真人伸手將鄭倫攙扶而起,並且開口對鄭倫說道。
「你連夜來西岐城,莫不是想要刺殺文王?」
鄭倫直接對著度厄真人搖了搖頭,並且將蘇護的書信拿了出來。
「弟子是奉了冀州侯蘇護之命,連夜來西岐城為西伯侯送密信的。」
說完還不忘將書信遞給了度厄真人,只不過度厄真人卻並沒有伸手去接。
而是開口說道:「看來那蘇護還是識時務者,知道什麼叫天命不可違。」
這時鄭倫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便直接開口對度厄真人問道。
「師尊不在九鼎鐵剎山八寶雲光洞內修煉,為何也來了西岐?」
「還不是因為你和你師兄李靖,害得為師想要清休都不行了。
如今封神大劫已起,你與你師兄李靖皆是著封神大劫之中的一份子。
天道註定,大商國運已盡,天下將歸於周。
如果你們要是逆天而行的話,必將深陷大劫無法自拔。
稍有不慎,便會身首異處,成為這封神榜上有名人。
如果你們兩個都成了封神榜上有名人,那為師的道統豈不斷絕了。」
得知度厄真人是為自己而來,鄭倫的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溫暖。
自從他離開九鼎鐵叉山八寶雲光洞之後,就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暖。
要說有的話,只能是當日在郊外見到妲己之時,妲己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