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唵!嘛!呢!叭!咪!吽!
諸天佛陀,一同梵唱,這既是佛門天音,也是索命魔咒!
「蠱惑之聲,佛門果然是最擅長玩弄人心的!」玄清帝君沉聲道。
不只玄清帝君面色陰沉,就連玉帝王母也是如此,周天星神所建成的星斗大陣和佛門的萬佛之陣鬥了個旗鼓相當,可佛陣溢出來的佛音卻將大齊、天庭的天兵都蠱惑,而用佛門的話說則是渡化。
部分心智不堅的人被佛門「渡化」,便反戈一擊,使得他們這一次的討伐大軍自亂陣腳起來。
「仁!義!禮!智!信!」
「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
「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
「孔門中人出手了。」玉帝笑了笑。
原來確是天庭俸養的一群儒士自發地朗讀起儒門聖典,與佛門梵音相抗衡起來。
「在蠱惑人心這方面,這些臭老九可不比禿驢差。」玄清小聲嘀咕道。
「怎麼,帝君看不起這儒家嗎?」王母好奇地問道。
「娘娘,世事正如兩分,有陰便有陽,有善便有惡,有仁義,便有偽詐。可這儒門孔家,立言標榜仁義道德,企圖滅盡偽詐,也正如佛教標榜慈悲,要滅盡大惡大魔一般,實乃妄談。也正如陰陽消長,吾只知天數或是陰盛陽衰,或是陽盛陰衰,不曾聞得陰盛陽滅,陽盛陰滅之說。」
「立大仁義,必有大偽詐,立大慈悲,必有大惡魔。人間曾有人言語:『滿紙仁義道德之間,只有吃人二字人』,吾深以為甚。」
「不尚賢,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偽聖不死,大盜不止,仁義不滅,偽詐還存。我等當無為,綿綿泊泊,不分陰陽,歸於先天,三界生靈才得大安寧。而今生靈,卻因標榜了大仁義,便得詭許橫行,標榜了慈悲,使得魔障橫行。」
玄清所言義正言辭,將這九龍舟攆內部所有仙神都震懾了一番。
「無為?」
「對,天道無為﹐故春不為生﹐而夏不為長﹐秋不為成﹐冬不為藏。陽氣自出﹐物自生長﹔陰氣自起﹐物自成藏。天動不欲以生物﹐而物自生﹐此則自然也﹔施氣不欲為物﹐而物自為﹐此則無為也。」
玉帝看了玄清一眼,此子說一套做一套,標榜無為,可入地界以來心狠手辣,做任何事情都要算計至死,所作所為哪裡談得上「無為」二字?
他說不喜歡那些滿口仁義道德卻行偽詐之人,認為他們是霍亂天下的根源。可玄清也不審視一下自己,其所作所為和他所鄙夷的有什麼區別,還不一樣嘴上大義凜然,可暗地裡都是為自己的私利謀劃。
「帝君不愧是道家之人,崇尚老君的無為思想,可本宮想知道,帝君你所推崇的是以無為求有為,還是以有為求無為,又或者是自然無為呢?」王母玉口輕啟,笑著問道。
「當然是自然無為,遵循天道,崇尚自然,遵從自己的本心,不為外人所影響。這世間有天道﹐有人道。無為而尊者﹐天道也﹔有為而累者﹐人道也。」玄清自信地說道。
「或許吧,天有意志,還是人有意志?天道可有,或者我們口中的天道可在?」玉帝似有感悟,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向玄清問道。
「天有天道,當是天數,亦是天命,天命不可違,天數不可改,大勢不可逆。」玄清言之鑿鑿道,「正是佛門儒教等門派以慈悲仁義惑民,以大偽掩大真,才演如今殺劫,方才有大罪果!當有滅教之禍。」
「聖人不死,大盜不止,所謂的孝、悌、仁、義、忠、信、貞、廉等等,都是人道毀棄,而人為標榜出來的東西。人皆巡道而生,天下井然,何來大盜,何須聖人?烏鴉反哺,羊羔跪乳,生靈之天性,先天而生,在提出孝道之前便存在世間,何須要這群偽君子來標榜,來約束他人?正是這些教條仁義標榜世人,太過偽詐,才使這世間渾濁不堪,爭亂繁雜,人心不寧,方才量劫不斷!」
聖人不死,大盜不止?!
玄清此言,卻真是把這龍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