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禪去了儒教宗地,到了大門之處,便是跪了下來,對於王禪,衛國上下,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王禪的縱橫學說十三篇,驚煞百家學說。
並且王禪出了名的桀驁不馴,但就是這麼一個人物,今天不知道發的什麼瘋,竟然來到了儒教宗地跪了下來,這讓所有的過往行人都是疑惑不解。
還有不少的人都是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逐漸的,圍觀的人數越來越多,儒教不少的儒士都是走了出來,當看到王禪的時候,第一個想法便是趕離這裡。
但是看到了王禪如此,卻都疑惑了起來,按理說,王禪就算是跪任何人,任何地方,任何宗教,都不會跪拜儒教,因為縱橫學說十三篇,完全顛覆了儒教的理論。
並且在百家學說之上,大詞言論,說儒教皆是偽君子,同樣,王禪此人臉皮厚到了極致,也說自己是個真小人。
半個時辰過去了,王禪跪在儒教宗地的門前,這一件事情越傳越廣,前來的人越來越多,而儒教的大儒也都是來到了這裡,原本不信,但是看到王禪真的跪在了這裡,不信不行。
「王禪你這是作甚?我儒教可擔不起你這一跪,哼哼..」幾個儒士來到了王禪的身邊,對著王禪冷嘲熱諷道。
他們本以為王禪不說話,是知道了自己的過錯,前來儒教認錯來了,畢竟在儒教的時候,王禪是衛國上下,共知的大儒,受世人尊崇,但是離開了儒教,卻淪落到了要飯為生,其差距太過巨大。
「偽君子,我不願與你等多言。」王禪看都不看那幾個儒士,不屑的說道,他雖然是來認錯的,但是他的傲氣也不是被這群人所侮辱的。
「郭院士來了,快點讓開....」伴隨著聲音,從儒教宗地之中走出了一個儒士,不過這個儒士卻不一般,而是衛國儒教的掌舵人,乃是衛國鼎鼎大名的大儒,就算是放在諸國,也是很有名氣。
郭院士走來,所有的儒士,都是尊稱一聲老師,至於其它學說的人,也是對著郭院士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你來這裡所謂何事?」郭院士沒有管其他人,而是走到了王禪的面前,淡淡的說道,但是眼中卻露出了關心之色。
王禪沒有說話,而是對著郭院士重重的叩了九個響頭,剎那間,便是頭破血流,不過王禪卻沒有多言,也沒有叫疼。
郭院士看到了王禪的眼神,那是一種慚愧,是一種羞愧,但是卻沒有悔過,看到了這些之後,郭院士便是知曉了王禪所為何來,淡淡的說道:「伸出手來。」
王禪還是不語,但卻是恭恭敬敬的伸出了雙手,而郭院士背負的一手伸出,手中正是一把尺子,此乃儒學教育世人所用的傳世之物,也可以稱之為戒尺。
啪....啪.....啪..
郭院士在王禪的手上重重的敲了三下,王禪的臉色露出痛苦之色,畢竟一個凡人,哪裡能夠受得了如此的皮肉之苦,要知道郭院士可是用足了力氣。
王禪的右手瞬間便是紅腫了起來,但是眼中卻沒有怨恨,而是解脫,這三下過後,他再不是儒教中人,也不再是郭院士的學生,這才是真正的將他逐出了儒教。
郭院士正是王禪的老師,就是那個曾經被王禪以縱橫學說辯論到吐血的大儒,並非郭院士辯不過王禪,而是郭院士沒有想到,自己交出來的學生,竟然對儒教做出了這種事情。
心灰意冷之下口吐鮮血,而王禪還沾沾自喜,認為自己的縱橫學說,在儒學之上,要不然怎麼能夠將衛國最尊崇的大儒,辯到吐血。
強忍著巨疼,王禪再一次對著郭院士下拜,這一次卻是執學生之禮,拜過之後,王禪恭敬的對著郭院士說道:「學生有愧老師教導。」
雖然脫離了儒教,但是郭院士卻還是他的老師,從此以後,王禪是郭院士學生,但卻不是儒教儒士。
「去吧!」郭院士罷了罷手,讓王禪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是他最看重的學生,也是他最看好的學生,更是最喜歡學生,但天意捉弄人,沒有任何的辦法。
王禪站起身來,便是快步離開了這裡,看著王禪遠去,郭院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是返回了宗地,至於其它的人,都是有些明白了,不由的對於郭院士的寬容之心,敬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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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無題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