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如果不是執法隊的出現的話,恐怕劉暢真的會被活活的打死。躺在地上,劉暢的腦袋裡一片的空白,身邊那些人的議論,那些同情,那些可憐,通通的好像都看不見,聽不見,整個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似的。
眼神里又不甘,有堅持,有仇恨,很複雜,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才剛從村里一出來,就差點死了,他好懷念在山村裡的日子,沒有仇恨,沒有打架,沒有少爺,一切的一切,都沒有,是那麼的團結,那麼的互助,是那麼的淳樸,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人感到開心,快樂,他,想回去!
可隨後,他的目光就漸漸地變得堅定起來,對於那少年的侮辱,那些狗腿子的毆打,劉暢怎麼也無法忘掉,像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劉暢的心理,壓的他快踹不過氣來了。
房子很寬敞,擺設也很簡單,劉暢掃視了一翻,就想翻身爬起床來,可身上的疼痛,讓他悶哼了一聲,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你醒了啊。」一個老人推門而入,待看到劉暢以醒來時,坐在了劉暢所躺的床邊,微皺著眉頭問道。
「謝謝你,爺爺,如果不是您救我的話,恐怕我就……」劉暢沒有繼續說下去,意思卻很明白。
老人笑呵呵的看著劉暢,目光充滿了慈祥,就猶如是一個鄰家老爺爺似的。
「你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老人檢查過一遍劉暢的身體,發現他所受到得傷,非常之嚴重,全身的骨頭差不多被打得全部斷裂,經脈打得也有少處的破裂,這傷。不所謂不重。
劉暢嘆了一口氣,眼裡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熊熊的怒火,把自己所挨打的過程一點一點的講給了老人聽。語氣里的仇恨,讓老人都忍不住的眉頭一皺。
越往後聽。老人的眉頭就皺的越深,那原本充滿慈祥的臉上也變成了怒火,身上的殺氣也不禁露出,差點就讓劉暢原本就受了重傷的身體再一次的吐血。
看到劉暢那鮮紅的臉龐,老人連忙就把自己的殺氣收起來,再下去的話,恐怕劉暢真的就要吐血了。
「你想不想報仇?」老人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後,突然問道。
劉暢剛一聽到這話時。情不自禁的一愣,不過片刻,劉暢就反應過來了,手緊緊地抓住老人的手臂,聲音很急切的問道:「爺爺,你是不是有辦法讓我報仇?」
老人點了點頭,臉色很嚴肅的對著劉暢說道:「我是有辦法讓你報仇,但你也要做好隨時都可能死亡的心理準備!」
死亡?劉暢根本的不在乎,從被少年侮辱開始,劉暢的心就已經死了。自己的生死,也根本的就不在乎,這大概就是心死莫大於身死吧!
看到劉暢一臉的堅定。老人微不可聞得嘆了一聲氣,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瓷瓶,對著劉暢說道:「你把這個喝了吧,明天我們就開始訓練!」
劉暢很興奮的點了點頭,從老人的手裡接過瓷瓶,拔掉瓶塞,脖子一仰,瓶子裡的藥水就順著瓶口,流往劉暢的嘴裡。
藥水流到自己丹田裡。劉暢的第一感覺就是渾身暖洋洋的,舒服極了。可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一小會兒。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比的炙熱,像是要把劉暢給融化了似的。
身上的衣服,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被汗水給侵濕,皮膚也變得通紅通紅的,像極了一塊燒紅了鐵。
這種疼痛,不像身體上傳來的那種疼痛,而是靈魂深處所傳出的疼痛,和身體上的那種疼痛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的就不值得一提。
咬著牙齒,劉暢像堅持下去,不讓自己昏迷過去,可那種疼痛真的太痛,說不出,道不出,反正就是一個字,痛!
最終,劉暢還是昏迷了過去,不是他不想堅持,而是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那種痛,劉暢過後想想,都忍不住的打起了寒顫。
看著劉暢昏迷了過去,老人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小子,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開,朦朦朧朧的,劉暢就已經醒了過來,驚奇的發現自己身上的傷竟然全都好了,渾身充滿了力氣。
「開始吧!」老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劉暢的房間裡,把劉暢嚇了一大條。
劉暢點了點頭,隨著老人的步伐,來到了一座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