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天君進商軍帥帳對聞仲和面色冰冷而坐渾身隱約散發著讓人心悸煞氣的趙公明道:「武王、雷震子、哪吒俱陷『紅沙陣』內。」
聞仲聞言大喜,而趙公明則是神色冷淡沒有言語。
看了眼趙公明的樣子,聞仲不由略有些慚愧之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怎麼說,趙公明兩位弟子,也是壞在了自己和趙天君手中。
「貧道先回,明日陣前再會玉虛、造化兩脈以及那陸壓道人!」冷聲說了句的趙公明,便是徑直出了帥帳。
忙讓路的張天君,看著趙公明離去,不由轉而和聞仲相視無奈苦笑。
「太師,貧道先去陣內坐鎮!」道了聲的張天君,也是忙離去了。
此時,不論聞仲還是張天君,亦或者趙公明,都沒有心思因為困住武王而去慶功了。
張天君陣內,每日常把紅砂灑在武王身上,如同刀刃一般。多虧前後符印護持其體,真命福人,焉能得絕。
...
且說趙公明回到臨時住處的軍帳之內,便是看到了其中那背對著自己而立的白色倩影。
「雲霄?」看著那緩緩轉身看向自己的白色倩影,愣了下的趙公明,不禁又是略有些慚愧的輕低下了頭。
見狀,無奈搖頭的雲霄,不由道:「兄長!如今你大劫一過,得證准聖,自此逍遙。這趟渾水,還是別在蹚了。聽小妹一句,回峨眉山吧!」
「回峨眉山?」趙公明一聽頓時便是有些激動起來的看向雲霄道:「雲霄妹子,你可知道,我那兩個徒兒,我悉心栽培了多久?他們或許沒有你的弟子出色,可是也是我教導多年,視若親子的弟子。可是,他們就這麼死了,因為我而死。被陸壓以那麼卑鄙的手段害死。你知道嗎?我親眼看著他們慘死在我面前,慘死在聞仲和張紹的手中。這都是陸壓的手筆,我怎麼能不報此仇?若是你,弟子死了。你能偷安嗎?我趙公明若是不報此仇,枉為人師!」
聽著趙公明的話,雲霄一時間卻是不知道如何說才好。她對這位兄長,實在是太了解了,知道他的倔脾氣。認定的事情八匹馬也拉不回來。而且,如今趙公明已是准聖修為,就算是雲霄用強,也是帶不走他的。
「兄長,那陸壓與我等往日並無冤讎。而觀其行事,實在是古怪之極。小妹憂心,他是別有所圖。兄長若不走,正中起詭計啊!」雲霄不由轉而忙道:「此仇,咱們大可以後再報。等封神之劫過後,我與兄長一起去尋那陸壓算賬。如何?」
雙目微閉,沉默半晌之後的趙公明,才輕睜開雙目的看向雲霄緩緩開口道:「大妹!曾經,兄長以為,即為長兄,便當護佑好三位妹妹。可是,為兄自知愚鈍,不及大妹福緣造化。可是,為兄也自以為足夠努力,潛心修煉。成為大羅金仙巔峰強者,不弱於玉虛門下所謂十二金仙。然則,大妹卻已是准聖修為,又有老師和天尊庇護。自是不比為兄護佑。」
「兄長...」美眸泛紅看向趙公明的雲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而趙公明則是搖頭自嘲一笑道:「想我趙公明,自以為有定海神珠如此異寶,截教門下並不在乎他人,除了大妹。玉虛十二金仙,為兄混不在乎。兄自以為準聖之下。無人可奈我何。是兄自傲了,自信了,自大了!所以,我趙公明不如大妹、不如截教門下眾師兄師姐多矣。我雖天賦不差,奈何根性、定性差之多矣。老師曾言,公明太執!為兄便是如此性子,難改了!」
「也罷!既然兄長執意,小妹安有不相陪之理!」輕吸了口氣的雲霄,不由道。
聽雲霄這麼說,愣了下的趙公明,則是忙道:「大妹!此次,你還是不要插手了。否則,鬧大了,恐有禍端。為兄已是准聖修煉,料得縱無大妹相助,性命無妨。況且,如今造化門下不少人在周營,更有冰靈仙子在此。大妹若是出手,只怕為難。」
「我不出手,兄長何以應對冰靈師叔、燃燈與陸壓三人?」雲霄則是反問道。
聞言一滯的趙公明,旋即便是對雲霄拱手嘆道:「如此,多謝大妹了!」
「難道兄長也要學二妹,與我生分了嗎?」雲霄不禁道。
趙公明一看頓時忙擺手笑道:「大妹勿要多想!你我一體而生,豈能生分?大妹也不必怪責二妹三妹,她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