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白錦剛從自己的宮殿裡面走出來。
「不好了!師兄,不好啦~」一道驚呼從遠處傳來。
白錦心頭一顫,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我去!又怎麼了?就不能消停一會嗎?!
一道祥雲飛快飄來,祥雲之中石磯站立,著急說道:「師兄,雲中子說長耳定光仙偷吃了他的兔子。」
白錦惱火說道:「長耳定光仙本就是兔妖,他怎麼會偷吃兔子?!雲中子是不是當我們傻?」
轟~強大的氣息從山腳下升起。
一聲怒喝響起:「雲中子,別跑!」
「誤會!道友,這都是誤會!」一道身影划過天空,朝著玉清峰倉皇而逃。
石磯遲疑問道:「師兄,雲中子好像打不過長耳定光仙!現在怎麼辦?」
白錦沒好氣說道:「不管了,回去睡覺。」轉身走進宮殿之中,宮殿大門嘭的一聲關閉。
……
「師兄,不好了!慈航被偷襲爆打了。」
「師兄,不好了!靈牙仙被偷襲,長牙被拔了。」
「師兄,不好了!大師兄把闡教十四弟子全都揍翻了。」
「師兄,不好了!大師兄被燃燈偷襲打趴下了。」
……
接下來幾天,石磯不斷奔波在外面與白錦之間,傳達著一個個壞消息,兩教之間摩擦不斷,已形成勢成水火之勢,白錦再努力也完全壓制不住,更何況其中還有多寶燃燈這種不聽自己話的,而兩位教主對這一切就仿佛沒有發現一般,一點動靜都沒有。
中午,白錦坐在後山一陣唉聲嘆氣,沒救了,散夥算了。
「師兄,不好了!」一道急促的叫聲再次傳來。
白錦渾身一顫,下意識一躍而起。
一道青光飛射而下,化為石磯的身影,轉身看向白錦。
石磯著急說道:「師兄……」
白錦伸手一推,打斷說道:「等一下,讓我做點心裡準備。」深吸幾口氣點頭說道:「說吧!又出了什麼事?」
「闡教和截教一些弟子正在下面混戰!多寶師兄,無當師姐,燃燈師叔全都下場了。」
白錦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胸口,踉蹌後退兩步,絕望呢喃說道:「混戰,混戰都開始了?!」當即騰空而起,朝著遠處飛去。
石磯連忙叫道:「師兄,你飛錯方向了,是這邊。」
白錦一路騰雲駕霧來到了太清峰,降下雲頭恭敬作揖一禮說道:「弟子求見大師伯!」
一個金角小道童從太清宮之中走出,肅然說道:「師兄,老爺讓你進去。」
「有勞了!」
白錦起身朝著太清宮之中走去,進入道宮之中走到一個蒲團之前,跪下叩拜說道:「拜見大師伯!」
「起來吧!」一道和藹的聲音響起。
白錦起身,盤坐在蒲團上,訴苦說道:「大師伯,現在闡教弟子,截教弟子,衝突不斷,弟子我已經盡力平復了,但是起到的效果卻微乎其微,還請大師伯教我,我該如何去做?師父和二師伯到底在想什麼?他們為什麼一直不出言制止?」
太上盤坐在主位,緩緩搖頭說道:「你的盡力我們都看到了,但有些事情並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
「我不懂,為什麼截教和闡教就一定要爭端不斷?還請大師伯教我~」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師傅的截天之道與你二師伯的闡天之道,互為駁逆,兩者不能並存,弟子之間征伐也是受到了兩人的道影響。」
白錦茫然說道:「受到師父和師伯的影響,為什麼我沒有半點感覺?」
太上打量著白錦,無語說道:「因為你同時接受了兩者的道,我不知道是說你兼收並蓄,還是應該說你毫無主見。」
白錦尷尬說道:「我覺得師父的道很對啊!我也覺得師伯的道很有道理。」
太上失笑出聲,微微搖了搖頭。
「大師伯,水火都能相濟,陰陽都能交融,為什麼闡截不能並進?你看我不就學的很好嗎?」
「你這樣是走不遠的。」太上話題一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