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是何意?為何要將我夫妻二人禁錮於此?不對!你為何能抽取我身上的精元法力!」,青鯉忽然感到體內法力正和身上金光緩緩融為一體,大驚失色的向金袍人喊道。
「你們本就是我身上鱗片所化,現在我只是取回我自己的東西而已,我勸二位還是自行抹去神魂靈智,也免得受這煉神之苦」,金袍人咧嘴一笑,手上發決依然沒有鬆開。
青鯉二人聞言,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不知前輩,是否被大敵追至於此?如果是這樣的話,晚輩有辦法拖住對方,好為前輩爭取些時間!」,青鯉看著眼前之人,忽然想到張道凌臨行之言,高聲向金袍人喊道。
「就憑你們?」,金袍人面露不屑之色,但手發決卻忽然一緩。
見狀,青鯉繼續說道:「我看前輩身上法力已然所剩無幾,前輩就算將我夫妻二人重新收回幾用,又有幾分把握能將來人斬殺於此呢?我夫妻二人之前煉製了一個本命法器,或許能將來人暫時封印,前輩只需將來人引至此處即可。」
金袍人聞言竟真的一下停住手中法決,但並未撤去青鯉二人身上金光,其面帶狐疑之色的看向二人,「此後當真?你二人真有辦法將來人拖住」。
金袍人根本不相信眼前二人能將來人封印,而此刻他身上的法力確實已經所剩無幾,就算將這兩枚鱗片收回,也只是杯水車薪。而這兩人若真的有辦法將來人拖住,或許仍有一線生機。
「前輩放心,此物便是封印器物,您一看便知」,說話間青鯉便將手中一片灰色圓盤仍向金袍人。
這時紅鯉偷偷來了一下青鯉的袖袍,青鯉眉頭微皺著向其點了點頭,讓其不要擔心。
果然,金袍人結果圓盤之後,的確從上面感覺到陣陣的法力波動,卻不知如何操控,便重新將圓盤仍還給青鯉,同時撤去了包裹住二人的金光,似乎根本不怕二人就此逃走的樣子。
而此時的青鯉二人,經過剛才的法力融合之後,則清晰的感覺到他們之間似乎確實存在著某種關聯。
「那人就快來了,接下來有勞二位了」,說完那人便化作一道金光,向來時的方向飛遁而去,不過沒飛多遠便傳來一陣鬥法之聲,逐漸向青鯉二人所在靠近過來。
青鯉紅鯉二人面色凝重相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各自咬破一根手指,將一滴精血滴在圓盤之上,瞬間沒入其中,接著兩人同時掐訣之下催動各自精元之力緩緩注入圓盤之中。
而圓盤在融入二人的精元之力後竟緩緩轉動著迎風見長起來,呼吸間便化為百米之巨,同時一閃沒入二人身下水面不見了蹤影。
就在二人堪堪完成這一切是,金袍人所化遁光幾個閃從二人中間一掠而過,同時一個龐大黑影緊隨而至。
「青鯉?你怎麼會在這裡,快快讓開!」,黑影中傳來一個不男不女的中性聲音,同時黑人緩緩凝聚到常人大小,一個身著黑袍生有紫色雙瞳的艷麗男子從中顯露出來。
「煙無極!?你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青鯉看清來人樣貌後頓時一驚。
「這才是我的真容,青兄為何會和那黃古勾結在一起?等等,為何你和他的氣息如此接近」,黑袍美男輕嗅了幾下,忽然面色陰森的看向青鯉。
「哈哈,他們本來和我就是一體的,氣息相同又何足為奇?」沒等青鯉做出回應,金袍人竟先一步開口了。
青鯉暗道一聲,不好!這顯然是那金袍人禍水東移的奸計。
「好!很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艷麗男子的面容,竟一下變得猙獰異常,一閃從原地消失不見。
「紅兒,快逃!」,青鯉只來得及喊出這一句便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擊中胸口,向後倒飛出去,其身體如瓦片般在水面彈起落下幾次後才堪堪穩住身形。
而紅鯉聞言後迅速向後飛遁而去,同時雙手掐其一個古怪法決,青鯉原先所站之處下方水面之上頓時升起一片由五色霞光組成的圓形法陣,將方圓百米之內全部罩在其中,而那黑衣男子恰恰處在中心位置。
「哼,雕蟲小計,憑這點手段就想困住我?痴人說夢!」,黑袍男子見自己被五色霞光包裹住,卻只是面帶不屑之色的伸出一隻左手,在向身前虛空輕輕一划,其身前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