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穗葵小姐不跟我一起來麼?」
我並未上車,而是站在原地,看著長島風問道。
「大師父所在的地方很隱蔽,只有夜姬的少數高層才知曉,但...如果張將軍想帶上千穗葵小姐,相信大師父應該也不會介意!」
說罷,長島風走到了另外一側,打開車門,露出了紳士般的笑容,說道:「千穗葵小姐,能跟你共乘一車,是我的榮幸,請!」
聞言,千穗葵一臉的猶豫,但見我一直在盯著她之後,便點了點頭,隨即一提裙擺,直接鑽進了車廂內。
「張將軍?」長島風又看向了我,我微微點頭,隨即也上了車。
這輛車應該是經過特殊改裝的,車內的空間很大,且是獨立的,和駕駛室完全分割了開來。
且,車廂內也不是正常的一排座位,而是在兩側有兩排沙發,在一旁,還有酒櫃和酒杯。
此刻,長島風也上了車,見我和千穗葵分坐一排後便笑著說道:「千穗葵小姐,你應該跟張將軍坐在一起的!」
千穗葵看了我一眼,隨後便挪到了我的身旁,長島風見狀笑了笑,然後拿出了酒杯,給我和千穗葵分別倒了一杯紅酒,並說道:「這是大師父珍藏了十年的上好干紅,產自法國一位極富盛名的品酒師的私人酒莊,在法國貴族中很受歡迎,今日,千穗葵小姐可託了張將軍的福了!」
說著,向前推了推高腳杯,並做出了請的手勢。
我沒有去動酒杯,甚至看都沒看一眼,只是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至於千穗葵,且是一副很緊張的模樣。
「大師父的身體...還好麼?」這時,我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長島風問道。
長島風聞言笑了笑,說道:「托張將軍的福,大師父的傷勢已經穩住了,不過還需要修養,畢竟,當時襲擊大師父的,可是天皇座下的八大忍者中的其中五人,這五人同時出手,相信在島國是很少有人能活下來的。大師父不僅活了下來,甚至還反殺了對方三人,已經算是奇蹟。」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然後洒然一笑:「當然,如若大師父擁有張將軍的手段和能力,那想必,那五人肯定是有來無回了!」
此人很會說話,且說話時滴水不漏,這樣的人,如果是在華夏商場,肯定能混的風生水起,只可惜,我不喜歡這樣的人,給我的感覺太過虛偽。
我沒有去接他的話,只是問:「塔塔錯是圍殺大師父中的五人之一麼?」
「是。」他點了點頭:「逃走的人分別是分身忍者塔塔錯,還有傀儡忍者木木開。這兩人,因為自身手段的原因,極難殺死,畢竟,一個擁有分身,一個擁有傀儡,在戰場上是很容易迷惑敵人讓自己的真身逃脫的。」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是在心底沉吟了起來。
「這個塔塔錯既然是圍殺大師父的五人之一,那他逃離後,為什麼沒有回到東京復命,而是突然出現在了我所居住的小旅館?而且...既然他在戰場上逃脫了,那麼應該是落入了下風,可是,此人的身上卻沒有半點傷勢,難道當時大師父並未傷到他?」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其中有某種蹊蹺。
而且,這個名為塔塔錯的人,是怎麼找到我的?
「看樣子,天皇那邊的人應該知道了我的存在了,而塔塔錯,極有可能接到了秘密任務,在暗中搜尋我!就是不知道,天皇座下的那幾位忍者,是否真的與大師父打了一架?如果...大師父其實在暗中勾結了天皇,把我的消息給透漏了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就在我暗暗沉思之際,車子卻是緩緩駛入了一片黑暗的樹林之中。
下一秒,我忽然就眉頭一皺。
因為在剛才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車子似乎穿過了某種結界,而幾乎是穿過去的瞬間,原本一片黑暗的樹林頓時就變的明亮了起來,一座燈火通明的莊園,也出現在了不遠處。
「這道結界還是有點東西的,不像是出自島國的陰陽師之手,至於忍者...就更不可能了。難道,犬人波次身邊還有高手?」
這時,車子已經緩緩駛入了莊園,一位身著緊身衣,背後背著一把忍刀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