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外面是艷陽高照,而木屋內,更是春色滿園。
此時的我,因為酒氣上涌,藥力發作,整個人粗魯的就仿佛一頭野獸一般,撲在王寡婦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親吻著。
而王寡婦,也只是笑著抱著我的頭,一瞬不瞬的看著我。
「千俞,你...輕一點!」她抱著我的頭,輕輕的說。
她抱著我的手臂上,守宮砂還在,那守宮砂代表著她還是完璧之身,還是一個少女。
這更加激發了我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根本就停不進去她的話。
伴隨著『斯拉』一聲,她美妙的身體,也徹底的展露在了我的眼中。
王寡婦,無論是身材亦或者是樣貌,在我見過的所有女人中,都屬於天花板級別。
哪怕是初久,在她面前甚至都要遜色一分。
連擁有者傾城之顏的初久都如此,就更別說其餘的女人了。
「千俞,疼...」王寡婦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後,便咬緊牙關,壓抑著急促的喘息,一聲不吭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整座小屋內,都充斥著我們兩人急促的呼吸聲,但這種聲音在半個小時後便小時了。
她體內的純陽之氣,猶如開閘的壩口一般,洶湧澎湃的湧入了我的體內,而我被封印的氣海,在此刻也徹底被解封,那蟄伏在冥河中的純陰之氣,也仿佛脫韁的野馬一般,與湧入我體內的純陽之氣迅速交融,隨後,便湧入了王寡婦的體內。
陰陽交融,枯木逢春。
我渾渾噩噩的思緒,開始在此刻變的清明了起來,體內熊熊燃燒著的那團欲望之火,也逐漸熄滅。
我們兩人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任憑陰陽二氣在我們兩人的體內來回竄動。
跟初久的雙修不同,在和初久雙修之際,我們兩人皆會按照大涅槃經中記載的姿勢和運氣法門運氣,但和王寡婦雙修之際,我們兩人體內的炁完成是憑藉自身本能在運轉。
我因為有這方面的經驗,便開始手捏法印,運轉御陰經,至於王寡婦,卻只是怔怔的看著我。
我見狀低聲說:「運轉你所修的功法,讓陰陽二氣交融。」
「嗯。」王寡婦點了點頭,隨即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王寡婦守身這麼多年,體內淤積的純陽之氣極其磅礴,也純度甚至要比初久體內的還要高,而且我發現,無論是王寡婦,還是之前那個女人體內的純陽之氣,都要比初久體內的純陽之氣更加暴躁,內里,似乎充滿了一股暴戾的味道。
也許,這跟烈陽天狐暴戾的天性有關。
時間一分一秒而過,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無論是我亦或者是王寡婦,身體都開始不停的流汗,且那汗很粘稠,還有著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在伐毛洗髓,排出體內的雜質一般。
又過了一會,王寡婦忽然渾身一抖,整個人都軟軟的趴在了我的懷裡,而我,也抱著她低聲喘息了起來。
「你不怕我懷孕麼?」王寡婦瞄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就不怕,到時候我抱著孩子,去找你?到時候你的妻子會不會撕了你?」
聞言,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去接她的話茬,只是說:「王...姨。」
「嗯?」王寡婦看向了我,說:「還叫王姨?」
「呃,王姐...」
「不對!」她再次搖頭,我見狀就說:「胡...詩畫!」
「這才對。」她笑了,那一笑,當真是風情萬種,我見猶憐。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是不習慣叫她這個名字,還是習慣性的稱呼她為王寡婦。
但既然她不喜歡,我也就只能改口,說:「這一年間,你都去了哪?當初...你為什麼要不辭而別?」
聞言,她慢慢低下了頭,說:「我知道,我不是你的良配,所以我必須離開。而且,我也必須離開,因為這是你師父給我的期限,他讓我,在他回來之前必須離開村子,不然的話,他會很生氣。」
聽到她的話之後我一怔,她的離開,竟然是師父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