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事情發生後,道路上就有不少往來的在人駐足觀看,聽到兩個小姑娘你來我往的對話,特別是在聽到那句賤人罵你後,大家都不厚道的哄堂大笑了起來。
滑竿上的這位,聽到周圍人的鬨笑聲,她心裡那個氣啊!
忙就氣急敗壞的,抬手拍著滑竿的扶手,嘴裡氣呼呼的狂喊道:「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
她氣死了,今天第一天到重慶來,才上岸就碰到這麼個混不吝的賤丫頭,衛思未的心裡怒火中燒。
她當即就不走了,嚷嚷著要下滑竿,非得好好教訓教訓眼前的這個賤丫頭。
想她衛思未(wei),那可是爹娘的掌上明珠,親爹可是政府官員,手裡可是握搶的,底下管著許多的大頭兵呢!自來還沒人敢這樣給自己氣受,今日她不好好教訓教訓這賤丫頭,那怎麼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衛家的臉面?
說來也巧,這衛思未不是別人,正是末末同母異父的姐姐。
今日坐船到港後,衛思未一馬當先的下了船,又是最先坐上了滑竿,她自然也是走在最前頭的。
而緊隨其後的第二架滑竿上,坐著的是她的親娘周錦繡,以及她年僅六歲的弟弟衛家寶,而第三架滑竿上坐著的自然不是別人,正是衛成這個狗東西。
此刻,衛思被末末懟的怒火攻心,氣的她忙喊著讓轎夫停了下滑竿,自然而然的,衛思未這一舉動,也導致她身後的兩架滑竿也跟著停了下來。
衛思未氣呼呼的下了滑竿,如茶壺一般,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末末的鼻子破口大罵,一點都沒個淑女的樣子。
說實話,末末剛醒過來的那個時候,這衛思未才八歲大,都說女大十八變,且末末除了在找爸爸的途中,見過這丫的一面外,自那以後,她也沒有再見到過這丫的,所以認不出來,這個囂張的雞婆是自己的便宜姐姐,那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末末厭煩的看著,眼前這隻叫囂的雞婆,心裡正琢磨著,該讓這雞婆怎麼死呢!結果忽然的,從雞婆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未未(weiwei),你在幹什麼呢?」
末末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目光越過眼前的雞婆,直直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結果入目的這個女人,卻讓末末有短暫的愣神。
末末只見這女人牽著一個年約五六歲,長的白白胖胖的小崽子走了過來。
小崽子她不認識,可這個女人嘛,即便是化成了灰灰,她李思末也忘不了!
這丫的不是那附庸品的賤賤還能是誰?這賤賤跟自己這具身體,可是有著莫大的關係,這是一個超級女賤人!在末末看來,這人簡直都賤破天際去了!
心裡還在吃驚,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曾出現的賤賤,這會子倒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前頭有錢袋子的渣爹找麻煩,後頭又來跟自己有關的渣渣賤賤送上門,這算什麼?難道是流年不利嗎?
小傢伙搓著下巴想著,她是不是得找個時間,忽悠著爸爸與錢袋子,爺三一去去廟裡拜拜,洗洗晦氣?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男聲打斷了末末的思緒。
「秀秀,未未,你們娘倆在幹嘛呢?」
末末聽到這個有些陰暗的男聲,立刻抬頭看去,入目的不是那曾經欺負爸爸的渣渣還能是誰?
呸!特麼的,這是渣男賤女齊薈萃啊!狗男女都到齊了?只差好戲開羅是也不是?
周錦繡聽到心愛的丈夫開口,忙回頭看去,她嬌滴滴的給衛成拋了個勾人的眼神,嘴裡柔柔嗲嗲的喊人:「成哥。」
衛成笑著應了聲:「嗯。」大步走上來,一把抱起周錦繡身邊的衛家寶,站立在周錦繡的身邊,狗男女相協的走到了衛思未的身邊。
先衛成一步過來的周錦繡,把剛剛女兒的姿態看的分明。
看到自己的女兒在罵人,周錦繡不悅的皺眉頗為不滿,當然,不滿的不是自己的女兒態度囂張,而是不滿她不分場合的罵人,破壞了淑女的氣質,更是辜負是自己的教導。
她周錦繡的女兒,怎麼可以是潑婦?即便是真潑婦,那也不能在外人跟前顯露才是,沒得失了體面名聲!
想她跟成哥的女兒,將來可是要當貴太